君雨馨想,早知道司空烈的名字这么好使,早在车上她就亮出来,也不至于,这会儿还被困在这里任人宰割。
“放屁!”莫彩依怒吼,打断了大饼脸的话,“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是司空烈的女人,我才是,我才是!你们听明白了吗?”
对着两个男人叫嚣着,莫彩依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上去有些狰狞。
两个男人互相对望一眼,低头:“是,我们听清楚了!”
“你!”莫彩依忽地指着君雨馨说,“告诉她们,你不是司空烈的女人!我才是!否则我杀了你!”
呵!君雨馨不禁笑了,天下的女人为何都一样愚蠢?
红颜祸水这话是不是该改为男人也是祸水?
上至古代宫廷,下至当今社会,有哪些女人不是为了男人争风吃醋,斗得你死我活?
而她呢,他没有要争夺司空烈这个男人,却成了纯粹的炮灰!
有君雅彤一个仇视自己的亲妹妹已经让她够揪心,再来个争风吃醋的莫彩依,真的够了!
这个世界马弱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还要忍下去,她还不如拿块豆腐撞死得了!就算不是为了争男人,她也得气死她莫彩依!
“莫彩依。”君雨馨笑开,“你要不要脸啊?逼着我承认你是司空烈的女人?呸!我们家烈连看你一眼也会呕吐!双眼皮是割的,鼻子是垫的,下巴是削的,胸是剧毒硅胶隆的,臀全是生化高毒人体胶塞的!你浑身上下,全是假的!你浑身造假也就算了,还想染指我们家烈?别把肠子想细了!”
门口的两个男人露出惊疑的表情,没想到看着还无限yy的大明星,原来假造的!
再瞄向君雨馨,没想到这丫头果真是辣呀,这情况,这气势,她铁定是司空烈的女人不会有假!
对于莫彩依这种虚伪的人造美女,骂她什么她都可以就是不能骂她是假货!
因此,君雨馨一席话,完完全全踩到了她的小尾巴!
只见她的脸由青变白,再由白转青,龟裂的脸庞少说也掉了二两白面,简直变化得精彩!
嚣张如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讥讽嘲笑打击?外加炫耀威胁?
君雨馨话音刚落,莫彩依便跳过去甩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贱人!你个勾引男人的小*还敢向我喷粪!老娘浑身上下都是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恼羞成怒的声音,完全像极了嗷嗷嘶吼的母狮。
只觉得耳边一阵儿嗡嗡声,君雨馨闭了闭眼,“呸!”朝着莫彩依的脸吐了一口血水,瞪向眼前那张已经失掉颜色的脸庞,眼神冷如冰刀。
“莫彩依,司空烈的女人你也敢碰!你真的活腻了!今天的巴掌我给你记住了!等着吧,有机会一定连同你扇李娅的耳光一并还你!司空烈一定会让你从一个天之骄女变成乞丐!”
莫彩依发狂了,君雨馨的嘴里不断冒出司空烈的名字,俨然让她抓狂到露出丑恶的本性,她一把卡住了君雨馨的脖子。
“臭婊子,在他身边站了会儿,你就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威胁我?你个某xx的贱货,老娘今天就让你彻底烂掉!看你还怎么去勾引我的男人!”
手上使劲掐着,莫彩依咬牙切齿,眼睛鼓得像死鱼眼睛,恨不得把君雨馨给掐死。
“咳咳……”手被绑住了,君雨馨不能剥开莫彩依的手,只得拼命地扭头,后退,用脚去踹莫彩依。情急之中,君雨馨的高跟鞋狠狠地落下,跺在莫彩依的脚背上,尖而小的鞋跟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啊……你个死贱人……”莫彩依吃痛得厉害,杀猪般嚎叫着,手上一松,整张脸变成了猪肝色。
“猴子……三木……还不过来给上了这贱货!”弓着腰,莫彩依痛得额际冒汗,脚下肉色丝袜里已经冒出了血迹,这一脚有够她受的,恐怕一个月之内,她都是跛子。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看了看君雨馨冷然威严的样子,竟然失去了在车子里时的嚣张,眸光瑟缩着,不敢上前。
司空烈这个人他们是没有见过,他也不是道上混的,可是道上的弟兄们只要提起他的名字,就如同提起了阎王。可见,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
他们,充其量也就是道上的小虾米,这女人若果真是司空烈的女人,他们能碰么?恐怕连明天的太阳也见不着了。
“没用的废物!哎哟……”莫彩依嚣张地吼着,又因为脚伤痛得呼出了声,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可笑之极。即使如此,她一样得瑟得像病态女王,“给我上,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酬金加一百万!”
两个男人在听见酬金再加一百万的时候,眼睛刷地 亮了下。本来之前就对君雨馨垂涎三尺,现在既能多拿钱,还能享受这个看上去成熟丰盈得就像水蜜桃般的女人,不干就是王八蛋!
“喂!”看着两个目露淫光的男人上前,君雨馨浑身僵直了,“你,你们不要听她的!我是司空烈的女人,你们碰了我只有死路一条!”脑子里不停地运转,屋子那么小,窗台那么高,她要往哪里逃?就算她想跳楼,双手被绑着她还真的上不去!
想到君雅彤扭曲着一张脸,给她哭诉着她被人轮时的痛苦,君雨馨心里一阵抽搐!
她绝对不会任这两个畜生污辱了自己!
两个男人听闻着司空烈的名字,有些瑟瑟地脚步又顿住了,莫彩依已经完全疯了,对着两个呆愣的男人吼:“赶紧给我上了这烂女人,酬金再加两百万!”
两个男人再次对看一眼,眼里对金钱的贪念明显占了上风!
“你们给我站住!”君雨馨眼圈泛红,又大吼了声,“我给你们四百万,四百万放了我离开,我让司空烈保你们一辈子荣华富贵!”
好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两个猥琐的男人,听着天价一般的四百万,眼珠子瞪得比铜铃大。显然,这个数字更吸引人。
“喂!你们休要听她胡言乱语!用你们的猪脑子想想,司空烈来了你们还有小命?想要一辈子荣华富贵,呸!这小*就是骗你们!如今你们只能听我的,老娘我身上支票现开,办完事儿,还能送你们远走高飞,再磨蹭,恐怕连口汤都喝不着!”
唰--
莫彩依将支票填好撕下,仍了出来。
两个男人望向君雨馨 ,“我,我支票不在身上,司空烈来了,还能少了你钱?”艾玛,她浑身上下铜板没两个,哪里来的几百万支票?神仙教母下凡,恐怕也救不了她的急。
与眼前实实在在的支票比起来,四百万的空头支票算个屁呀,司空烈算个屁呀,也许他根本就是个莫须有的人。他们根本就没看见过,谁敢保证那不是一个传言?即使见到说不定还得像莫彩依说的一样,没有小命去花那钱。
这一回,两个男人不再迟疑,幽幽的猥琐的光芒射了过去,看得君雨馨心惊肉跳,一张小脸,一半边惨白如同纸片,一边已经红肿。
“莫彩依,你不得好死!司空烈一定不会放过你!”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威严的语言听起来是那样的软弱无力。
其实,她知道,莫彩依根本就是司空烈的相好,即使现在他司空烈真的来了,看见她踩伤了她的脚,说不定会亲自动手将她扔出去呢!
“给我上!”莫彩依阴着脸,对着两个男人吼叫。
君雨馨已经缩至墙角,无路可退,“你们再过来我就撞死在这里!”这是她最后的唯一的反抗!
人只要露出贪念,即便下面是一座悬崖,他们也会拼力往下跳。
此刻两个男人已经一头钻进了钱眼儿里,哪里还怕人死不死的?步步紧逼,君雨馨咬牙,脑袋便死命地往墙上撞去,可她的头还没有撞到墙,两个男人猛兽一般便扑过去一人抓住了她一只胳膊,将她扯了回来甩在了床上。
“不!”君雨馨惊恐地大叫,想要起来,没有手来支撑,只有还算自由的双腿不停地乱踢。
试图钳制住君雨馨的大饼脸一个没留神,被君雨馨的高跟鞋尖踢中了眼睛,痛得嗷嗷直叫,于是发了狂一般开始撕扯君雨馨的裙子。
这裙子,是司空烈给她买的,质地相当好,大饼脸扯了两把,居然没撕破。
瘦猴两只手像钳子一般控制了君雨馨的两条长腿,裙子滑了上去,露出的长腿白皙细腻,瘦猴眼睛里泛着狼光,趁机用嘴去亲吻腿上肌肤。
“不要!”君雨馨崩溃地大叫,眼角流出了泪水。
她心底绝望地大叫:司空烈,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你这个祸水!今天都是因为你!我恨你!我恨你!
大饼脸见裙子撕不破,干脆放弃了,开始松自己的皮带。君雨馨瞳孔急剧收缩,就见大饼脸手一松,露出了骚包的红裤衩。
“老娘给你们把门!”莫彩依阴狠地啐了一口,一撅一拐地走了出去,却听见‘啊’的一声惨叫传来,接着便听见了有重物坠地的闷响声。
两个男人一惊,还没来得及扭头去看,颈部便遭到了袭击,两人也跟着惨叫一声,便‘嘭’得一声像烂泥垮在地上。
“老大,需要我们帮忙吗?”门外一个声音问。
“不准进来!”魏漠的声音前所未有骇人。门外的下属赶紧止住了步子,转过身去。
其实君雨馨的裙子都没撕破,只是裙摆被掀至了大腿上,还处于惊吓的中的她,两只眼珠子呆呆的瞪着,眼角有晶莹的水珠渗出,一边脸惨白如纸,一边脸红肿印着五指印,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对上魏漠这张貌似熟悉的的陌生面孔,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对不起,我来迟了!”
魏漠脱了自己的外套将女人盖好,轻轻抱了起来,眸光是那样宠溺又心疼。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来迟了一步,会发生什么事!
当他的眸光触及到女人红肿的脸颊时,面色变得阴冷。
“光头!”魏漠冷着脸喊:“把这两个狗东西拉出去阉了!”
“是!”门外光头应了一声,随即问道,“女的呢?”
“哼哼!”魏漠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留着慢慢折腾!”眸子里的闪着阴戾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有种伤害他喜欢的女人,他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司空家别墅。
餐桌上的菜原封不动。
司空烈坐在餐桌旁边已经一个小时了。
一张俊脸布满了阴戾之气,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潭一般。
跪在餐桌边上的佣人,瑟瑟发抖,低垂着脑袋动也不敢动。
餐桌另一边的司空羽菲,瘪着嘴,不知看了她哥哥好几回。
终于她憋不住了。
“哥,那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没回来就没回来呗,用得着你发这么大脾气,拿一屋子佣人出气吗?她就是个勾三搭四的坏女人,没准这会儿正躺在哪个男人的怀里呢……”
咣当--
司空羽菲的话还没有说完,司空烈长臂一扫,餐桌上的餐盘碗碟被掀下了地,菜汤撒了一地,碗碟碎片四溅。
“啊。”一个佣人被溅起的碎片割伤了手臂。叫了一声,捂住痛处也不敢再吱声。
司空羽菲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再看向她哥,正血红着一双眼睛瞪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吞下去。
“哥……”司空羽菲有些颤抖地喊了声。
从小到大哥哥就没用过这种眼神瞪她,她好怕,真的好怕!嘴巴里喊着哥,眼圈一红,瞬间便有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滚!全都给我滚!”司空烈前所未有的愤怒。
一时间,跪在地上的佣人颤抖着慌忙爬了起来,往门外冲,只怕自己跑慢了被少爷给吃了!
司空羽菲跺了跺了脚,呜呜地哭着也跑出了餐厅。
司空烈双手握拳,虽极力隐忍,还是能看见胸口的起伏的弧度,嘴唇使劲抿成一条直线,额际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一双眼睛,盛满了暴怒。
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识,在他的心里某一角已经触碰不得。很久,他都没有想起,这个女人当初是怎样爬上他的床,这个女人是怎样的狐媚下贱。
他无法控制地总把她幻想成冰清玉洁的女人,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绪越来越受女人牵制。他与她和谐的床伴关系,让他觉得她的存在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就好比他真正的妻子一般。
司空羽菲的话语,无疑在他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投了一枚炸弹,炸开了他竭力隐掉的伤疤。
他就像野兽一般受伤了!狂怒了!
他那样折腾还喂不饱她么?她真的已经躺进了别人怀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