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的那次绑架是你们贺家人干的?你们知不知道,那一次害得我儿子一家三口全部丧命,让老头子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严教授突然之间变得极为愤怒,在凄厉的嘶吼,在拼命的控诉。
但而后,严教授突兀的疯癫了起来,老泪纵横却在哈哈大笑:
“哈哈……可笑啊,真是可笑啊,五年来我一直视如己出、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用力栽培的学生却是害死我亲生儿子一家三口的凶手!贺飞白,你……你小小年纪,为何手段如此的阴毒啊?为何啊?”
叶青听到这儿,也是心头一震,没料想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冤仇。
如此说来,这贺飞白不是心狠手辣,分明就是变态。
叶青的眼眸,冷了!
“哈哈……很痛苦是不是?没关系的,我现在就杀了你,送你下去跟你儿子一家团聚去了,去了地府可别忘了好好感谢一下你的骄傲学生哦。”
贺飞白狂笑之后,朝着严教授走过去,没有半点的怜悯和念恩。
“师……师兄,教授平时对你那么好,你不要杀他好不好?”肖芊芊哭了,生生被吓哭了。
“嘿嘿……那拿你的命换教授的命好不好啊?芊芊?”
贺飞白是真的变态啊。
越是伪装的完美无瑕的人,暴露出本性的时候,就越是狰狞可怕到了变态地步啊。
“不不……不!师兄,我……我是芊芊啊,是一直很仰慕你的学妹啊……”
“啊,对!我得留着你,不然我一个人在这道场中修炼该是多么的寂寞啊,芊芊你还是个处,如花似玉的,我可不能暴殄天物啊……嘿嘿!”
贺飞白十分享受这种折磨人的变态感觉,别人越是恐惧,他就越是兴奋。
“啊啊……不,不要啊!谁来救救我啊……”芊芊已经被吓傻了。
“贺飞白!你这个畜生,我跟你拼了!”
严教授红着眼眸斥骂,是忍不可忍了,这位年近七十的老人家舍了命从地上爬起,要跟贺飞白拼命。
但严教授刚刚站起了身子,却被一只手稳稳挡住了。
这只手不是别人,真是叶青。
叶青冲着严教授笑了笑,而后一步上前,冷冷的看着贺飞白,语气淡淡:
“听你说了这么多,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结论?有趣!来,说出来让我听听,一个死人能得出什么结论。快……快说给我听听啊!要是我听得不满意,我可是会第一个杀你的哦……”
贺飞白挑着眉毛,脸色怪异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却又极为兴奋的盯着叶青。
在他眼里头,叶青就是普通人。
不!
在贺飞白的眼里头,此时的叶青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玩偶,一介任他肆意宰杀的刍狗而已。
严教授眼眸凝重,他才意识到了叶青也不是普通人啊。
但肖芊芊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腿软的厉害,扑到了严教授的身后死死的抱着严教授。
叶青眼眸淡然,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发癫的贺飞白,突兀的眼眸一冷:
“这个结论就是,你该死了!”
此言一出,还在诡笑的贺飞白身子一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抱着严教授瑟瑟发抖的肖芊芊也呆住了,抬眼偷偷看着叶青的背影。
“嘿嘿,你的结论让我很不满意,所以我第一杀了你!”
贺飞白阴阴的提了一句,看向叶青的眼眸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而后,悍然出手朝着叶青扑了过来。
他化境中期的修为,气劲磅礴,还修炼一门颇为了不得的武技掌法。
起手之间,掌间风雷滚滚声势骇人,朝着叶青的面门轰去。
“死!”贺飞白阴喝。
叶青就在站在那里,八风不动,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只在那一掌轰到眼前的时候,叶青轻声一喝:
“滚!”
一股磅礴浩瀚的气劲从口中吐出,席卷如龙摧枯拉朽。
对上贺飞白的风雷掌,风消雷散。
遇上贺飞白的手臂,寸寸崩裂,骨碎肉飞。
但这口气还没有完,摧毁了贺飞白的整条右臂之后,生猛的轰在了贺飞白的胸口,当场横飞重重的砸在道台之上。
“砰!”
一身闷响,贺飞白倒地不起。
“噗……”
又是一口精血狂喷,他双目惊恐颤栗如见着了地府阎罗一般的盯着叶青,失声道:
“不……不可能!你……你明明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就算你不是普通人,你这样的年纪,也绝不可能吐口气就有如此可怕的威力!”
这一下来的太快,太突然。
地上的严教授呆了眼,他见识过叶青的化气成兵,算是有几分心理准备,可眼下看见叶青只是吐口气而已,竟然恐怖如斯!
刚刚那一幕被肖芊芊全部目睹在眼里头的,贺飞白抬掌之间有风啸有雷鸣,有可怕的声势气吞如虎……这已经让她震惊到了心神颤栗地步了。
但……但叶青就只是吐了一口气?
吐口气而已啊!!!
这还是她堵着气不待见的没教养没学问的小学弟吗?
“他……他是神仙吗?”
“难怪他那么骄傲,对我不以为意……”
叶青几步走到了贺飞白的跟前,眼眸玩味,笑着说道:
“贺飞白,我的结论让你满意吗?”
“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有这么恐怖的实力?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啊?”贺飞白还是惊恐着。
“我问你话呢?”叶青语气一冷。
“满意满意!”贺飞白吓得一哆嗦,连连答应。
叶青听完之后,很满意的点点头,语气轻描淡写:
“满意就好,既然该死,那你自行了断吧。”
“你……你敢杀我?叶青,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华夏八大古武世家之一的冀北贺家大少爷,嫡长子!这儿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贺家人现在已经把姑娘洞围起来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贺飞白面目狰狞的嘶吼着,威胁着,甚至还因此而猖狂了起来:
“叶青,你要是现在放了我,我可以让贺家人不找你的麻烦,放你安然无样的离开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