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龙渊惊怒之下,一把将他手打开,指着另一个老大夫道:“你来!”
那大夫见龙渊双目血红,神情凶煞,又没有阎王敌的处变不惊,一时间吓得哆哆嗦嗦,竟而双眼一白,直接晕死过去。
龙渊见了,更是怒不可止,指着另一个年轻的大夫道:“你来把脉!”
那大夫毕竟年轻,胆子也是大些,深吸一口气,来到床边,一搭脉,却是狐疑起来,朝着阎王敌望了望,又朝着龙渊望去,欲言之下,又是细细诊断一番,这才道:“这位姑娘脉搏虽弱,却也只是因为虚弱而至,吃些清粥,休息个一两天,必会转醒,无碍的呀?”显然,这最后一句话,是说给阎王敌听的。
另一个大夫见状,狐疑之下,也是上前搭脉诊断,道:“不错,这位姑娘恐是失血过多,导致血气不足,神魂受损,吃些人参之类,只怕不出明日,便会转醒!”
前一人打断他道:“不然,这位姑娘身子阴冷,乃是中了阴寒之气,若是冒然服用补品,恐怕虚不受补,有害无益!”
如此,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辩起来,到后来,竟而扯到了“热脖与“寒脖之上,直把龙渊搞得糊涂,喝道:“住口!不要吵了!我娘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你,去把方圆百里的名医统统给我找来!”
龙渊所指,自然是曹大人了。
曹大人虽然对上级谄媚无数,但何尝受过下级的吆喝,更何况,此刻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还只是个衣衫破烂的黄毛小子?被龙渊一指,刚要发怒,却被身后丁开山给拉住,拖到了门外。
曹大人怒不可止,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管我家私事!”
丁开山不顾他疾言厉色,将房门掩住,这才道:“大人,屋子里的那人可招惹不得!”
曹大人一愣,道:“怎么,难不成他还是皇亲国戚不成?”其实他也纳闷,这小子究竟什么身份,竟然敢在刺史府耀武扬威?
丁开山急道:“此人乃是修真之人,而且所修,更是四灵中最为凶狠残忍的‘鬼灵’,周身鬼气精纯,实乃一方高手!先不说他小小年纪就能修炼到这般境界,单说他手中的那把刀,便是不出世的宝刀,其人身后,必定大有背景!而且,别的不说,单说整个常州城的散修家族,便无一人是他对手!”
曹大人虽不是修真之人,却也对此颇有了解,被丁开山这般一说,也不觉害怕起来。别的不说,单说此刻若是当真惹恼了他,说不定便要身首异处了,想想自己儿子的惨状,曹大人心有余悸,忙忙推开门,朝着龙渊拜道:“是是是,下官这就去派人去把城里的名医全部叫来,给夫人治病!”
说着,连使眼色,让下人们把儿子抬了出去,又悄悄请了阎王敌,去为儿子诊治。
此刻,房间之内,只剩下龙渊、李英霞、那新娘子、曹大人与丁开山五人,那个装死的老婆子一听说可以走了,连滚带爬,跑得比谁都快。而曹大人之所以敢留下来最后一个走,一来知道此刻自己对龙渊还有利用价值,性命无忧,二来却是因为丁开山站在自己背后的缘故了。
曹大人望着地上的一滩血,血腥气扑鼻之下,直欲作呕,脸色煞白,道:“少侠,怎么吩咐厨房?”
“还是先做些清淡的东西吧,要好嚼的。”龙渊被那两个大夫吵得一时没了注意,却也不敢贸然于李英霞吃下补品之类,索性便以了那主张清养的大夫的建议。
“是是是,下官这就派人去做!”说着,躬身而去。不一时,便派了人来打扫房间,将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
曹大人直走出大儿子住的这座小院,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再看丁开山时,已然有了几分欣赏,道:“年轻人,愿不愿意跟我?”
丁开山一愣之下,单膝跪倒在地道:“丁开山原为大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曹大人扶起他,道:“既然如此,就先委屈一下,做我的护院吧。本大人是蒙受皇后恩赐,才有了如今地位!下个月你随我进京,立下些功劳,加官进爵,就算我不说,也少不了你的!”
“多谢大人提拔!”丁开山虽是修真之人,但一来散修家族本就多与官府有所关联,二来其修为还未晋升金丹,自然颇多市侩,又是混迹官场几年,自然多了几分官场的见识。
“很好!”曹大人点了点头道:“不过,却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帮忙!”
“大人请吩咐!”丁开山道。
“你也是修真之人,我要你想办法,帮我除掉那小子!”曹大人猛地捏起拳头,面目也是狰狞起来,恨恨地道:“不宰了他,难消我今日受辱之仇!”
丁开山沉思片刻,道:“大人,这个好办!此去苍茫山来回不出三天,咱们就说府上有魔教妖孽,他们自然前来诛杀!”
曹大人也是听闻过正派与魔教的恩怨,见龙渊摸样,自然将他推在了魔教的阵营,点头道:“好计策!我这便飞鸽传书,通知苍茫山的人,叫他们前来诛杀这小子!至于你,暂且还是呆在我身边吧!”
“是,大人!”丁开山自然知道这老家伙是害怕龙渊,这才把自己留下来做保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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