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从开始,就觉得,好像是见过我的那个爆马族的强者,忽然惊呼了出来,好像是想起来什么,同时,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你就是李家一直想要找到那个人!”
“所以呢?”旁边的人,有些不耐烦的说,“还以为你想到了什么,原来就是个这,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要是知道他的来历还好,或许我们还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不然,就留在这里等死吧!不过,这小子邪门的很,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是,能够操纵雷电一样?不,是操纵天劫!”
天劫和雷电是两码事,天劫大部分都是雷电构成的,即使是分为多种属性攻击,但是那些属性攻击里面,最不可缺少的,就是雷电的那一部分,好像是,雷电,已经融入到天劫的各个层面之中了。
但是,天劫也不完全都是雷电攻击的,也有的是,心魔攻击。
有的天劫,能够引动人的心魔,导致在渡劫的时候,无法静下心来,要么是真元消耗殆尽,然后累死,要么,就是心魔复发,走火入魔,魂飞魄散而死。
也有的,是纯属性攻击的,那样的,不是很多见,但是,也不是绝对没有。
雷电是破坏力最强的那种,所以,渡过天劫的人,或者是将要去渡劫的,都会对雷电,有种天生的恐惧感。
而雷电,也有大自然孕育的,那种雷电,实力有强有弱。强的一小颗,都能灭掉一个星辰,弱点的,或许只能给人挠痒痒。
天劫之中,是不会存在那种自然雷电的,但是,那种自然雷电,我也是可以控制的。
我的天劫,我能召唤的,也就是那些具有雷电属性的天劫而已,但是,就算是只有一丝雷电属性,都会被我召唤控制,而如今,又有哪些,是真正纯粹的没有雷电的天劫的?
雷幕,在四周牢牢的困住他们,那些异族,眼神闪烁,要在我这里找出一条生路。
他们大部分的心里都在想着,我是怎么能够引动天劫的,我分明已经是金丹中期了,按理说,天劫是遭际过去了的。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功法的特殊性。
那边,狂犀族,因为雷电的出现,已经有了一些破绽,那些破绽还不小,雷电,也是他们惧怕的,别看他们皮糙肉厚的,但是,雷电可不管那些,天劫之中的雷电,更像是无视他们的防御,随便就破开了它们的皮肉。
它们在天劫那里尝过苦头,所以,天劫刚刚出现的时候,几个狂犀族的心就乱了,尤其是,雷电劈下的时候,它们的阵势更乱,当听到异族被劈死之前的惨叫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什么阵势可言了。
温正元嘴角带着冷笑,本来就已经找到他们的破绽了,现在破绽更多了。
他身子一动,来到一个狂犀族金丹的面前,法器一挥,几颗狂珠就被击飞了出去,那个狂犀金丹一惊,还没有来得及求救,就被温正元一掌拍成粉末。然后他身子接连动了几次,都是直接一招就杀了那些狂犀族的金丹。
最后,就剩下了两个虚神级别的狂犀。
“你!”因为一时不查,被温正元抓住机会,杀了几个金丹强者,那个虚神级别的狂犀,顿时大怒,“你竟然敢杀我狂犀异族的强者!”
“有什么不敢的?杀人者人恒杀之!”温正元冷笑着说,“你们杀我们人族,可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这些,都只是开始,少爷已经说了,你们都要死,全部都要死,你们的种族,也要灭亡!”
“狂妄!”狂犀异族的虚神中期强者,鼻子中喷出一个雾柱来,他暴怒的喊了出来,“你们这些低贱的人族,本来就该被我们统治,一个低劣的种族,应该被灭亡,就是杀了你们的人又怎么样,和杀蚂蚁一样,没什么分别!”
温正元眼眸冰冷:“等我杀光你的族人的时候,希望你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你是看不到了。”
“我杀了你!”两个虚神狂犀,朝着温正元冲了过去,犹如要爆发的火山一般,身体内,蕴含了巨大的力量。
温正元不屑一笑,异族看上去是很强大,但是,这些异族,就算是成为了虚神,在他看来,也还是非常差劲,法术法器之类的,差别太多,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我站在空中,淡漠的看着下面,像是天神,看着蝼蚁一般的眼神,让那些异族非常愤怒。几百的异族,已经开始躁动了起来。
“大家不要怕!他这些都是障眼法,他不可能渡过这么大的天劫的。”有异族高声叫了出来。
现在的天劫,已经风起云涌,汇聚成了六九天劫了,并且,还在不停的增加。
他们渡劫的时候,哪里见过什么六九天劫,三九天劫,都能让他们脱几层皮了,这样的天劫,他们是想都不敢想,所以,那个异族,才会觉得,我是不可能渡过这样的天劫,但是,气势又在,他只能自欺欺人的认为,我是在使用障眼法了。
这么蹩脚的借口,也就是他自己相信了,他叫了出来后,周围,没有一个人回应他,让他感觉到有些尴尬。
周围气势沉闷,黑云压城城欲摧,像是有什么狂风暴雨,在快速的酝酿一般,他们都知道,酝酿的时间越长,他们就越危险。
但是,也有的异族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叫了出来说:“大家不要担心,他不是说要替人族报仇吗?现在这个天劫,几乎覆盖了整个城池,这里,还有很多人族,他是不敢动手的,这样一来,他就会杀了剩下的人族,就会是人族的罪人了!”
他大笑了出来,好像觉得自己很聪明,竟然能在这个时候,想到了这一点一样,说出来,他自己都信了,笑得非常爽快。
有的异族相信了他,有的在疑惑,不过,他的话,也不无道理,让其余的人,放松了很多,好像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