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带他走,他知道我是在防备他,而且,做的还很果断彻底,让他心中非常不高兴。
他本来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存在,即使现在等于是没了毛的凤凰,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本来心中就有一股气,张裕这么不长眼的说了一句,顿时惹怒了他。
他冷哼一声,张裕如遭雷击。
他的眼角和耳朵里,很快就开始流出血液来,而鼻孔嘴巴,也先后开始流血,他眼睛发青,嘴角发紫、耳朵通红,脸色苍白,看上去脸上五颜六色的,极为恐怖。
“宗主!”太上二长老已经,赶紧抓住他的手臂,就要查看什么。
但是很快,太上二长老也是闷哼一声,甩开了张裕的手臂,他捂着自己的手臂,感觉要断掉了。他惊骇的看着第一不败:“你,你到底是谁,用了什么妖法!”
“还真是。”我摇摇头,“这句话,又出现了。”
第一不败一脸的冷漠:“一群坐井观天的废物,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他看了看我说:“你知道的,你跑不掉的。”
他心中有气,说话的语气,也就重了点。
太上二长老一听,眼睛一亮,觉得有戏,他赶紧说:“前辈是个高人,是我们不知道,怠慢了前辈,是我们的错,但是这个小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是魔道之人,看样子,前辈是追杀他而来,不如我们联手,先拿下他如何?”
第一不败怪异的看了他一眼说:“谁说我是在追杀他了?”
太上二长老一怔:“不是吗?”
第一不败面无表情的说:“这小子乱跑,我这是追他来了。”
太上二长老,顿时无语,感情,是搞错了。
他心中暗中忌惮,第一不败的境界他看不透,而且同样是无声无息出现在这里,实力一定非常强大。
一个冷哼,就让张裕重伤,不能不小心。
“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第一不败忽然皱眉,“这里魔气重重,西方眼见太阳部落,明月悬挂,大如玉盘,分明是魔窟,不,是巨魔窟在此即将出世。”
“魔窟本来就是极为凶恶的地方,汇聚无数魔道高手的尸体魔气和怨念,堪称绝地。这里被人布下阵法隐藏,反而成了风水宝地,不过,那是因为一位阵法大宗师,用阵法引动这里的灵脉,镇压这里的魔窟,如今灵脉差不多被消耗到了临界点,魔窟蠢蠢欲动,已经就在这两日了。”
“如果魔窟出世,任何人都无法在这里生存下去。”第一不败说,“而且,魔窟对于魔道来说,是绝佳的修炼圣地,到时候,无数的魔道高手,都会出现。这一个魔窟里,应该还有什么巨大的秘密。”
我一阵无语,不是说,这里有什么东西要出世吗?本来我还想捡点便宜的。
“之前是我算计错误。”第一不败淡淡的说。
“魔窟是最主要的,到时候,无数魔头都会被牵引而来,这里就算是有什么东西,也不会让你有时间取走的。”第一不败意有所指的说。
“呵呵。”有人在干笑,“说的真不错,跟真的一样。”
第一不败淡淡的说:“有的人死到临头都不知道。”
我皱眉:“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我对着魏金说:“不要小看那些话,他不是无的放矢。”
魏金脸色一肃:“是,真的吗?”
“你就当是真的吧。”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只不过,不管怎么样,离开这里,都是最重要的。
刚好萧别离的师父,还算是不错的,所以,我指点他尽快离开。
至于灵石,我现在没有赠送的想法了。
有老疯童在,总不至于亏待了他们。
看之前老疯童嘴巴上说着不危险,但是却又说出来那里的各种危险的高等级灵兽,也是故意吓唬他们的。
老疯童来去自如,那里等于是他的后花园,以我的推断,就算是老疯童如今进去遇到冰机鸟,恐怕也会整群抓下来烤了吃了。
那些冰机鸟,已经无法对他造成什么威胁了。
或许,离火树那里的看守灵兽,也无法对他造成危险,老疯童的实力,深不可测。不是虚神后期顶峰,就是那传说中的超级强者。
我比较倾向于前者,如果是后者,我反而比较容易感觉到的,那种属于超级强者的威势,即使他隐藏的很完美,以我如今的真元,也是可以感受到一丝悸动的。
不过,就算是虚神后期,他也是最顶级的那种。
极原冰川的危险,其实远不止这些,但是,老疯童既然敢多次进去,自然是知道的,那里的灵脉灵药什么的,都是没有摘采过的,所以年份足够的,数量也是极为庞大的。
而那里的灵脉,也不止那些的,老疯童肯定是知道更多的,他,还可以随时找到一些。
魏金他们离开,也不会缺少灵石的。
虽然极品灵石珍贵,但是,看到了水墨师父他们的遭遇后,我决定不再轻易送给他们那么多东西了,除非,有我在场保护的情况下。
但是,那种情况,在这里显然是不可能发生的。
不过,我还是暗中控制了一些悟真茶,到了魏金的空间戒指里。
他一点都没有发现,而且,空间戒指本来是受到他绝对控制的,恐怕他也绝对想不到,会有我这样的人,能够暗中破开他的空间戒指吧。
其实我也算是耍了点小手段,不然,我也是不会这么简单的送进去悟真茶的。
我给了他一个极为深意的眼神,魏金一愣,然后怔怔的看着我离开。
他翻看了自己戒指,更加惊骇和疑惑。
我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因为我要离开的话,张裕他们也不会阻拦的,不是不想,是不敢,也没有那个实力。
虽然我本身就可以直接离开,但是有第一不败这样的人,还算是有点好处,他直接就震住了那些人。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离开。
那些长老极为不舍也很不满的,但是偏偏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