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群人拦在大街上,他们都准备了华丽的马车,高大的白马。
十字路口上,前后左右,全都有马车。
“你们想做什么?”我手里还拿着一根糖葫芦,大壮直接扛了几十个,因为我把所有的糖葫芦都买了下来。
至于小白,非常苦恼的用爪子捧着糖葫芦,爪子上,已经沾的黏糊糊的。
“第一次,渴望有人类的爪子。”小白叹口气说。
我笑着说:“那好办,等你修炼到金丹,不就行了?”
“你以为金丹是那么好修炼的,别看我现在是五级灵兽,但是因为以前进化过快。没有对应的实力,所以根基不稳,以后进化会难了很多倍。”小白苦恼的说。
“怕什么,咱们有的是灵果,你只要平时多磕点灵果就好了。”
“但是,我们现在不是在漓落岛上,灵果很快就会吃完的。”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我虽然和漓落岛心意相通,知道它所在的位置,而且,明国也是一个临海的国家,我现在在前进,漓落岛也在海中游动,和我保持着一起前进的速度。
但是,它毕竟离得还远,要是我吃完了灵果就回去找,这样太划不来。
我不禁有些苦恼,要是有空间戒指就好了。
所谓的空间戒指,就是能够拥有独立空间的戒指,能够储存很多的东西,但是自己却感受不到重量。
所有的东西,都存储在戒指中,简单便利,非常有用。
但是,空间戒指非常稀有。
需要炼器大师才能炼制出来,天澜大陆,一直最缺的就是炼器和阵法大师和丹药大师。
因为以前的一些变故,炼器阵法和炼丹的传承都消失了很多。如今的天澜大陆,灵器缺少,空间戒指,更是少的可怜。
空间戒指非常难以炼制,法器级别的空间戒指,就已经相当于灵器级别的武器了。
法器级别的空间戒指,下品的有五个立方大小,中品的有十个立方,上品的有十五个,到了极品的,就有二十个了。
二十个立方已经非常多了。
这种级别的空间戒指,就已经非常稀有了。
至于灵器级别的空间戒指,很多年都没人见过了,实在是太稀有了。
在炼器炼丹,以及阵道日益衰落的今天,上品的空间戒指,都弥足珍贵,那样的空间戒指,都在那些大宗门的手里。
我知道,玲珑仙府里面,肯定会有空间戒指的,因为,仙府的存在,实在太惊人了!
思绪回到现在,我看着眼前的人,淡淡的说:“我要离开这里,不要挡道。”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面带笑容的走了出来,恭敬的说:“我们家主有请,还请高人前去一叙。”
“家主?你是哪家的?”我眉毛一挑问。
“陈家的。”
我心中恍然:“你们就是传说中的四大家族了?”
老者颇为自豪的说:“不错。”
这个态度,我不喜欢,所以,这个陈家我不去。
所以,我转身,面对另外一个方向的马车说:“你们又是哪家的?”
“我们是李家的。”
“你们呢?”
“王家的。”
最后,我看着东边方向的马车说:“廖家的弟子廖凯好像就是死在我的手里的吧?哦,对了,他死了吧?”
那边廖家来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容貌英俊,看上去非常有涵养。
面对我的讽刺,他恭敬的说:“廖凯本来就只是旁系弟子而已,他平时作恶多端,有今天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前辈。”
“这么说是死了?”我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对小白也有信心。
他再三侮辱小白,小白没把他撕碎,已经算是放他一马了。
“半个时辰前,就已经死了。”年轻人恭声说,“所以我们廖家才会派我前来,就是想请前辈去我们廖家一叙,我们要给前辈接风洗尘,最重要的是赔罪。”
“我说廖子柏,你们廖家,可是得罪了少年前辈的。”陈家的老者尖声叫道,“还有脸请他过去吗?我看你们是不怀好意,表面上想要请前辈过去请罪,其实想要暗害少年前辈高人的吧?还有,你确定他是旁系吗?我记得,他可是你的堂弟啊。”
他一口一个少年前辈高人,说的我心里非常别扭。
不等我说话,廖子柏淡淡的说:“我说他是,他就是。还有,我们廖家,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给前辈赔礼道歉的,从来没有某人那种龌龊的想法。”
“陈晨,你一把年纪了,这种入不了台面的挑拨,也好意思说出来?”
我暗中点头,这个廖子柏,不卑不亢,还这么年轻,算是一号人物,相对而言,这个陈家的陈晨,一大把年纪了,说话处事还不如廖子柏这个年轻人。
陈晨脸色一变,冷笑说:“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问问其他的人,廖凯究竟是不是旁系,还有,你们廖家,都是些什么东西!”
“廖家这么多年,仗着城主府的势力,作威作福,强取豪夺,不知道占去了多少平民百姓的家园,去年为了自己家的田地,不顾下游百姓的死活,开闸放水,淹死了多少的人,毁了多少良田!”
廖子柏淡然的说:“那件事我们廖家早就解释过,那是河提决堤了,我们廖家已经及时抢救了,自己的人也死了很多。”
眼看着他们在一件件的揭着伤疤,我摇摇头,看向了北边的王家:“你们让开。”
王家来的,是一个精明的汉子,他点头哈腰说:“少年前辈是要在我们这里走,那就是要到我们王家去了?请请请,我们欢迎。”
他指着马车说:“这是我们专门为前辈准备的。”
我看了看,愕然发现,上面修饰的非常美丽华贵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
我无语,这都是什么人,以为我是色狼吗?
我转过身去,看向最后一家,那是西边的李家。
李家的主事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他看到我看过去,无奈一笑,吩咐手下的人让开。
我奇怪的说:“怎么,你不希望我到你们那里去吗?”
“当然希望。”汉子耸耸肩说,“但是我看出来,公子并不想去任何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