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民之所以那么做,是要培养出来,一个个忠心的,又有自己想法,和严格遵守命令的手下。
偌大的一个皇室,光靠他一个人,显然是不够的。
他的手下,也不能一直都是傀儡,他需要一些得力的助手,李太白,显然就是一个很合格的助手。
李太白,是他重点培养的手下之一,他需要的,就是那种能够独挡一面的手下。所以,为了给那些手下足够的威严,他制定了严格的等级划分。
李济民本身是最顶层的决策者,李太白这种人,是他的手下,而在之下,还有虚神,那是属于李太白管理的,当然,李太白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个人。他这种一只脚踏入化元的虚神,才能够领导那些虚神级别的手下,而李太白这种境界的,显然不止他一个。
虚神之下还有那些金丹士兵,也都被那些虚神级别的手下领导管理着。
层层等级划分,划分的森严。
这样,也就意味着,就算是李济民的手下,出现了几个叛徒,也不会导致他的管理层瘫痪,也不会有更多的叛乱的那些手下的手下跟着叛乱。
每个手下领导的人数都是有限的,不会发生太大的问题。
而那些手下,全都都是对李济民忠心耿耿的,李济民,有最高决策权,他可以决定,哪些人能够领导哪些人,哪些人,在什么时候,又该服从什么命令。
其实,李济民,是可以通过李太白直接下达命令给其余的属下的,但是,等级和规矩是他定制的,他不能随便坏了规矩,所以才会通过李太白下达命令。
当然,也有特殊时候,李济民在最初指定规矩的时候,早就给了自己最大的权限,也没有人会说什么,更不会有人反对,因为他们唯一的效忠对象,就是李济民。
这边李太白,还浑然不觉,他怎么会突然就和何金洪消耗起来,采取了最不理智的一种方式,和何金洪对峙,导致自己消耗严重。
而另外一边,何嘉洛和周立群,正在面对他们的麻烦。
何嘉洛是太上长老,自然会被找到的,周立群是掌门大弟子,实力不弱,也会被找上,而被周立群提在手里的冯胖子,虽然差不多成为一个废人,但是,废人也是太上长老,所以,他们现在面对的,是三个虚神级别的强者。
周立群皱眉:“虚神都出动了,看来是走不掉了。”
“不一定。”何嘉洛说,“我等会会拦住他们,你趁机带着冯胖子走,记住,如果路上有什么意外的话,一定要先杀了这个畜生,不能给他逃走的机会。”
“这一点我自然是知道的。”周立群看了手中瑟瑟发抖的冯胖子一眼说,“但是,我们既然都想要看到这个畜生受尽折磨的样子,当然要一起离开才行。”
何嘉洛摇头:“一起离开,是没有可能了,李济民派了这么多的手下来,光是我们三个,就有三个虚神,其余的长老太上长老,应该也会是和我们一样的情况。可见,李济民的虚神手下是有很多的,他们的实力太强,我们就算是摆脱了这一波,还会有剩下的人来拦住我们。再说了,外面还有那么多的金丹士兵,他们一旦出击,我们就更是插翅难逃。只有出现一个人拦住他们,才有离开的希望。”
“你的实力不够,拦住他们是不可能的。”何嘉洛说,“再说了,我都活了这么多年了,反正也活的差不多了。况且,我最大的心愿,差不多已经完成了。这个胖子,交给你处置,一定要给那些被祸害,惨死的同门一个交代!”
面对何嘉洛的叮嘱,周立群叹口气说:“可惜了,虽然我们等到了机会,却不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何嘉洛掠身出去,朝着三个虚神扑了过去,身后传来他哈哈大笑的声音:“能够等到机会,已经很满意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冯胖子会有今天,是天意,李济民作恶多端,早晚也会有灭亡的那一天!”
三个虚神眼中杀机纷纷闪现,他们对视一眼,一个朝着何嘉洛迎了过去,另外两个,则是朝着周立群和冯胖子冲了过去。
何嘉洛看到,冷哼一声:“当我不存在吗?”
他大喝一声,手中长剑陡然化作两道流星,朝着那两个朝着周立群和冯胖子而去的虚神卷了过去:“回来!”
那两道流星,灿烂却又充满杀机,一往无前,直接朝着两个虚神的脑袋斩了过去,他们两个,想要躲避,却怎么都避不开。
本来以他们的实力,还算是不错了的,但是何嘉洛,和周立群一样,修炼的,都是剑道,在剑之一道上,非常出色,他施展的剑招,两个人,一时间没有解决的办法,躲避,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那剑招上,附带的有他的灵识,那两个人,是不可能躲过去的,他们又无法无视那两道剑光,因为它蕴含着杀机。
两个人,只好停下来,要破开那两道剑招。
但是,就是这个时候,何嘉洛已经到了近前,他手中长剑一卷,大笑一声:“过来吧!”
两个人,顿时被卷进了他的剑光之中。
“走吧。”何嘉洛没有转身,大声叫了出来。
周立群犹豫片刻,咬牙说:“保重!”
何嘉洛转身一笑:“保重。”
周立群提着冯胖子,快速的飞离了那里。
两个人,本来是没有什么交集的,一个是掌门大弟子,一个是太上长老,何嘉洛常年闭关,基本上没有朋友,也不想和别人熟悉,但是,因为同一个目标,他和周立群熟悉了起来,一老一少,竟然建立起来了一种友谊。
何嘉洛看着周立群离开,眼里满是欣慰:“原来,这就是情义的感觉啊。”
说完,他看向了面前三个人,豪气顿生:“李济民的走狗,我倒要看看,他培养起来的狗,有什么本事!”
一件寒光,一道匹练横空,犹如瀑布悬挂,朝着三个人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