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笑起来那么夸张呀,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胡可儿有些害怕的躲在了北冥夜的身后,但是这句话明显是被台上狂笑不止的天豹给听了去。
天豹冷笑了一声,“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我觉得在这里每一天都是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吞噬着我的血肉就在我以为再也没有办法从这里出去的时候,竟然来了一个阵法师…”
魔域和其他的地方是不同的,这个地方是天神的牢笼,顾名思义,没有任何人能够从这里离开,因为这里有一个十分强大的隔离结界。
事实上这个隔离结界每一个地域都有。但偏偏只有魔域是最特殊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打个比方就比如说在幽冥世界,如果你通过修炼把自身锻造的特别强悍就可以打开,进入下一个领域世界的大门。
也就是说下一个领域已经承认了你的实力符合他们领域,所以才会让你通行。
但是魔域却不是这样的,不管你怎么努力怎么变强,都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牢笼,而且这里十分贫瘠。
堕入魔域之后,也就意味着一个人就完蛋了。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但凡是见识过其他领域的人堕入到魔域之中,都会在漫长的寻找离开魔域的方法里面被折磨到疯,或者是到死。
魔域已经形成了好几万年了。而在这几万年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从这里离开。
有不断尝试想要从这里离开的人,可是却都还是成为了这洪1流之中的牺牲品。
天豹在修炼过程中的一念之差,使得他堕入了魔道,到了这里之后修为全无,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他也曾是别人口里面的天之骄子,也是天才之中的天才,怎么就沦落到了如今众叛亲离的地步?
尽管以自己的能力现在也坐上了天魔城国王的位置,可是看着逐渐老去的容颜,还有身体,他越发的感觉到了大限将至,但是他不甘心啊。
他隐藏着这个秘密,隐藏了那么久,把天香养到了现在,不就是为了能够打开魔域和其他世界连接的结界吗?
可是偏偏最关键的东西,他却一直都没有拿到手——那就是阵法师。
天豹不懂得阵法,而且在圣域那里阵法师也是十分罕见的人物。这鸟不拉屎的魔域之中,更是一个阵法师都找不到。
他一直培养着棋子,却由于这枚棋子本来就是魔域,土生土长的人和外界并没有任何的联系,那一种想要从这里出去的巨大执念,没有办法能够传递到棋子的身上。
导致打开通道失败,就让他分外的挫败。
天豹已经没有太多的机会了,天香的身体只能够使用三次,如今已经丧失了一次机会,还剩下两次。
若是连这两次都接连失败的话,那么他就永远离不开这里了。
“你想做什么?”从天豹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北冥夜已经十分确定了,天豹和自己一样是从外界进入到了魔域之中的,而现在天豹分外的想要从这里离开,回到以前的世界。
但凡是从外界进入到这里来的,没有一个人不会想要离开,因为这里实在是太过于痛苦了,不能够修炼,而且修炼还有一定的限度。
这些天之骄子怎么可能会甘愿被禁锢在这一隅呢?
“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心知肚明吗?当然是打开这里的结界,从魔域这个鬼地方逃离!既然你也是从外面来的,那你应该也知道在这里根本就不能够使用玄力!”
天豹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北冥夜,“你已经修炼到了什么样的一个程度了?玄王?”
如果不是这个段位以上,或许他的体术没有那么强大才对。
北冥夜并没有回答天豹所问的这个问题,他没有义务回答他,看着天豹那张带着癫狂神色的脸,他莫名其妙就觉得有点不耐烦。
“把天香公主和宋少杰给我带上来。”天豹话锋一转,便有人将天香公主还有宋少杰领了上来,天香公主如今穿回了红装,看起来十分俏丽动人,瞧见底下被关押在笼子里面的北冥夜,神色大变,“父王,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当然是要打开魔域和其他世界连接的通道,把你们全部都带出去!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妙和美好,你永远都没有办法能够体会得到,但是若是把你带出去了,那你就能够看到了!”
天豹突然间张开了手,“和我一起感受新世界!我们可以永远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天香只觉得这样的父王特别的陌生,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父王对自己已经是不闻不问了。
而这一场驸马爷选举事实上早早的就已经内定了人员,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宋少杰。
宋少杰站在旁边用一种阴侧侧的眼神看着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北冥夜那种眼神可以说是看到了猎物一般双眼发亮。
“太好了,实在是太完美了…”他喃喃自语,用激进迷恋的眼神看着北冥夜,打量北冥夜的时候就好像是在看一尊艺术品。
“把人带下去!”天豹收回了癫狂的笑容,脸色有些兴奋,差人把关押着北冥夜和剑命还有胡可儿,徐春雨的铁笼子移到了皇宫后面。
随着他们一块进入到了幽暗的地下室。
这地下室相当的宽广,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仔细的看了看才发现原来是用来关押罪犯的地牢。
只不过这个地牢现在是空无一物,什么东西都没有。
之后点起了火把4周总算是亮堂了一些,北冥夜从刚才就没有开口说话,安安静静的待在笼子里束手而立,看起来他好像没有被关押一样,而是来这里观光旅游。
倒是徐春雨心中特别的担忧,也分外的着急,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宋少杰怎么又到了这里来了?
而他们究竟在盘算着一些什么,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当做了一枚棋子。
这种感觉让徐春雨并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