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没办法啊,爹你是知道的,那些伙计们熟知店铺的情况,可是却一点准备都没有给我们,如何稳定得下来。”
白俊廷真是气炸了,心中对君落兮,别提多么的怨恨。
听到这儿,白方丁感觉脑袋疼得仿佛要炸裂一般,“不管怎么说,先稳定下来再说,容我缓一缓。”
君落兮来这么一手,着实让他们毫无准备。
之后,宁红和白俊廷只好折返回去,人手不够,得他们看着才行,实在不行,只能以休息为由,先关停几个商铺。
“夫君,要我说,咱们去跟公主道个歉,以后靠我们自己,你觉得怎么样?”
依赖别人,走捷径,还是以这种不光彩的手段,生意如何做得长久,以前的白家并不是这样的,来到月灵国之后就变了。
白俊廷一听,抬手就给宁红一个巴掌。
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打得跌倒在地,“你个臭娘们,不懂就给老子闭嘴!”
“夫君,我......”宁红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脸不可置信,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同床共枕生活多年的人,竟然能下这么狠的手?
“看什么看,瞪我是吧,我还没怪你,你反而开始数落起我来了,当初,若不是你左一句担忧婷婷的未来,右一句怕白家受到影响,我们怎么会去白泽国,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女儿好好嫁给了月灵千殇的话,那现在他就是当今皇上的岳父,白家挤身于皇城一流势力,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么辛苦。
后来就算去了白泽国,也没好到哪儿去,跟那些妃子的娘家也是明争暗斗的。
宁红沉默不语,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是,都是我的错。”
没错,当初她提过几句,也是因为当时的月灵千殇手边并无权力,而且也没表现出强大的野心,当时皇权争斗多么厉害,她担忧也是正常的。
决定权又不是她说了算,现在却将责任全部都怪在她的头上,委屈,真的很委屈。
“明白就好,收起你的眼泪!”白俊廷没有丝毫的心疼,冷眼拂袖离开。
在君落兮宣布跟白家断绝关系之后,那些想要借此关系巴结白家的人,内心的蠢蠢欲动顿时消弭,白家的生意,依然一团乱。
既舍不得君落兮赠送的那些店铺,又想挽救自己开的这些,导致两边都没弄好,可能也因为繁忙他们没有再来烦扰君落兮。
一天,热闹的集市上,一辆被箭翎横七竖八钉着的马车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息,横冲直撞从城外飞奔而来。
赶着马车的车夫,一脸血污,面露惊恐之色。
冲到半途的时候,那马儿口吐白沫,马车跟人来了一个人仰马翻,里头的人也被撞出来,浑身是伤。
“这,这是怎么回事?”人们立刻围拢过来,待看清楚了这几人,顿时诧异出声:“是,好像是白家的家主,白俊廷和他夫人。”
“对对对,就是他们,这是出了什么事儿,遇到了劫匪了吗?”他们皇城附近,可没听说过有这么凶悍的劫匪啊。
天子脚下,还有人这么胆大妄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