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乐的速度太快,以至于那道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条小命已经被攥到了江小乐的手里。
“道哥!!”
周围的兄弟们一看道哥被江小乐掐住了咽喉,都禁不住惊呼一声,想要冲过来救。
江小乐猛然转过那张阴冷无比的脸庞,毒辣的扫了这些小混混一眼:“不想活的,就过来试试!”
这些小混混虽然凶悍,但毕竟都怕死啊!
眼看江小乐这么厉害,谁还敢上?
“你就是道哥吧?说,小茜在哪?”江小乐掐住道哥的咽喉,厉声问。
道哥的脸庞憋得通红,喉咙管传来咯咯吱吱的声音。
他手指着房间喘息道:“在……在……在里边!”
“带我进去!”
随着江小乐冷冷说出这句话,道哥只能带着江小乐进入房间。眼前的贵宾套房很大,进入里边之后率先看到了桌子上放着几瓶洋酒,侧面的地方还有“粉”,白色的,这玩意在京都市被称作“僵尸粉”,只要吸入一点之后,就会变得如同僵尸一般,无法动弹,而且这里
边含有刺激性药物,一旦吸入身体将会刺激女性的激素,让女方短时间兴奋不已。
往里边走,便看到了那躺在床榻上的刘倩茜。
此刻的刘倩茜已经昏迷不醒,她身上的衣服还穿着,只不过一张俏脸像是喝醉似的通红通红……
“小茜!”看到刘倩茜成那种模样,江小乐惊呼一声。
可惜,刘倩茜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江小乐想要过去查看刘倩茜的情况时候,突然这道哥脑袋一缩,而后直接挣脱了江小乐的束缚。
他像是疯了一样跑向自己的兄弟们,一边跑一边大喊:“给老子砍死他!砍死这个小杂种!”
身后的兄弟们看到道哥解围,顿时拎着家伙朝着江小乐砍了过来。
江小乐目光露出一抹森冷的杀意,嘴角冷冷道:“找死的东西!”
一语落下,他身子像是猛虎一般扑进了这些小混混中!
乱战开始了!
啊啊啊啊!
的惨叫声,在这房间内不绝于耳!
每一声惨叫,便能看得到一个小混混倒下。
就在此刻,突然几辆车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东港海鲜城。
随着车门轰隆一声打开,接着从车内下来20多个手持砍刀钢管还有铁锯条的混混们!
“快,道哥在楼上!”
这些小混混冲入东港海鲜城后,便直奔六楼!
黑压压的人群瞬间都来到了6楼地方。
道哥在看到自己的兄弟们赶来之后,顿时大叫道:“给我上!今天,一定要剁了这小逼仔子!”
20多个混混二话不说,便冲进房间。
江小乐并不怕他们!
虽然这些小混混人多,但江小乐可不是吃素的!尤其是他已经到达了聚气期的第四层了。
一掌一个,不一会,屋子里边便躺下了十几个哀声惨叫的小混混!
江小乐越战越猛,从屋子里边直接打到了外面走廊……宽敞的走廊,此刻全部是道哥的人,而江小乐则一夫当关,手里拿着一根夺过来的砍刀,在那如同嗜血的独狼一般站着!
谁上,谁出血!
“给老子砍他!”
“谁今天能剁他一条胳膊,老子奖励五十万!”道哥看到自己的小弟们都不敢上,忍不住用出了悬赏来刺激这群亡命小弟!
听到五十万钱,这些小混混瞬间眼红了。
拎着手中的家伙,便再次朝着江小乐扑来。
江小乐一刀一个,刀刃砍在那些小混混的皮肉上,他们嘴里发出惨不忍睹的叫声。
眼看这边走廊在血战,周围的那些包厢已经有很多人出来围观看热闹!
而最左侧的一个总统套房内,也听到了走廊上打斗的声音!
这个包厢很大,很气派,乃是东港海鲜城的总统套房。
房间内坐着几个人。
为首的一个是个妖艳妩媚的女人,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旗袍,包裹着凹凸丰满的躯体,头发高高挽着,那一颦一笑宛如古时候的皇后一般高贵!
而身边地方则是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气宇昂轩,身上一股子高官气息,另外一边则是光头,脑袋后面印着一朵血红的莲花,诡异至极。
“涛子,去看看,外面怎么这么吵?”突然穿着旗袍的妖艳女人开口了。
听到女人发话,脑袋后面纹着一朵血莲花的光头男人,点了点头道:“是!”
而后他站起身,走出房门!
穿着旗袍的女人则继续拿着酒杯对着身边的中年男人道:“廖局长,咱们再喝一杯!”
“好啊!”
两人于是便继续在包厢内喝酒。
当涛子走出房门之后,他就看到了走廊上的血腥一幕。
只见二十多个手持砍刀的混混,正在那围堵一个人。
涛子看了一眼,本准备回房间,可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他看清楚了那被围堵的人有些眼熟。
定睛一看,他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这不是机场那个小子么?”
他一下子认出了江小乐。
当认出江小乐之后,他嘴角露出一股古怪的笑意。
“这小子,果然很能打!!”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回到了包厢中。
包厢内,旗袍美女正在那“廖局长”喝酒。
涛子走到旗袍美女身边,弯下身在在她耳边道:“兰姐,你猜我看到谁了?”
“谁?”旗袍美女问。
“还记得前几天咱们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小子么?就是他!”
“江小乐?”
“对!”
“什么情况?”
“不太清楚!只知道他现在被中山区的王道带着一帮人堵在走廊上!”
“王道?就是那个开赌场放高利贷的家伙?”兰姐问。
“是的!”
兰姐把手中端着的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而后道;“走,出去看看!”
接着,她站起身,冲着身边的中年男人道:“廖局长,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会!”
那被称为廖局长的男人笑了笑道:“没关系!”而后,兰姐带着涛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