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栀,你还是很聪明的嘛,这都被你想到了。”
慕晚栀正以为他要说出来,就见到顾以诚笑着说。
“不过,我可不能这么快告诉你,现在就让我们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时光吧。”
慕晚栀的手已经被顾以诚用绳子绑住了。虽说自己是被放在一个柔软的床上了,但慕晚栀心中还是十分不安。
只要是待在这里,慕晚栀的心中充满恐惧,十分害怕顾以诚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
如果现在能逃走就好了,如果自己跑出去,相信只要自己能跑的快一点,说不定,顾以诚不会发现。
此时的她双脚虽说是可以行走可以跑,但除非她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了。
想到这,慕晚栀又十分后怕,随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慕晚栀觉得,只要自己能坚持一会儿,霍司爵就一定会赶来就自己的!
随后,又听见顾以诚说道。
“慕晚栀,虽然你现在怀孕了,但看起来这么大的肚子,想必已经可以做一些事情了吧?你觉得怎么样啊?”
说完,顾以诚还十分邪恶地舔了舔嘴角,眉毛高高地扬起,眼中的欲火熊熊燃烧。
慕晚栀现在恐慌无比,他没想到顾以诚会连孕妇都不放过!
不禁颤抖着声音对顾以诚说:“顾以诚,你快点放开我!现在我……我怀孕了!你不能对我怎么样!”
慕晚栀想想就害怕,顾以诚的手段大家都听说过,那时候梁初夏的事情他也听说过,所以心中一直对顾以诚有所戒备。
第一次宋玲玉他们要把自己送给顾以诚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吓坏了,还好最后霍司爵及时出现救了自己,才没有惨遭顾以诚的毒手。
没想到,现在竟然又到了他的手里,这次还不知道霍司爵那时候会找人来就自己,而为还怀孕了。
现在慕晚栀已经怀孕了七个月了,本来是可以行房的。
但是霍司爵一直照顾着自己,害怕慕晚栀的身子受不了,所以从来没有要求和自己行过房。
霍司爵总是会担心慕晚栀的身体状况,担心孩子会被自己害死。虽然已经查过很多资料了,单霍司爵一向克制着自己。
没想到,现在看着顾以诚的样子,慕晚栀就觉得自己要被他侵犯了,不由得十分害怕。
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小脸煞白,嘴唇微微发抖,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兔子。双手紧紧的攥紧身下的床单,好像在用力一点床单都会被他揪出一个窟窿来。
顾以诚看到慕晚栀这幅受到惊吓的样子,不禁十分兴奋,看着慕晚栀白煞的小脸,顾以诚就高兴,她都忍不及看到慕晚栀在自己身下的样子了。随后,顾以诚大笑着说。
“慕晚栀!你别傻了,我才刚把你抓住,还没有好好享受一番,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把你放走呢?你想的也太天真了,我看你还是乖乖从了我,说不定我一开心,就想着把你放走了呢。”
慕晚栀此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一时间又逃不出去,一下子便慌了手脚,愤怒地对慢慢靠近的男人说道。
“顾以诚!你可要好好想一下,你现在抓我对你可是没什么好处的!到时候不仅……”
还没等慕晚栀说完,顾以诚便不由得笑了起来。
“是吗?可是我觉得,我要是现在就把你办了,对我来说,可能并不是一件坏事哦。及时行乐这个词,我想你不是没有听说过吧?现在这个词刚好适合我们这样的时候。”
说完,顾以诚便坐到床边,靠慕晚栀越来越近,又伸手想要撕开慕晚栀的裙子。
此时慕晚栀顿时大惊失色,死死护住自己的裙摆,大声吼道。
“顾以诚!顾以诚!你不能对我这样!你……”
“慕晚栀,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其他的事情你就别想了!现在在这里不会有人来救你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然而慕晚栀却一直不停地挣扎,想要挣脱顾以诚的束缚,保护自己的贞洁。
心中一直期望着霍司爵他们能快点发现顾以诚的藏身之处。
可是任凭慕晚栀再怎么挣脱,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根本拿顾以诚没什么办法,眼看着顾以诚就要把慕晚栀的裙子扒开,就听喊慕晚栀好像是受不了了一样大吼一声。
“顾以诚!你要是对我怎么样我就去咬舌自尽!”
刚说完顾以诚的动作就有些僵硬。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慕晚栀此时却好像是收到了惊吓一般大叫起来。
“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去死!去死!我就咬舌自尽!”
“顾以诚!你不能动我!你……”
顾以诚此时确实是有点被慕晚栀的反映吓到了。
他没想到慕晚栀现在会有这么大的反映,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随后,慕晚栀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沙哑着声音说道:“顾以诚!你要是敢动我,我就自杀!到时候司爵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等他找到我了,他更是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顾以诚看着慕晚栀这幅样子,原本的兴致也没有了,只是有些无奈的看着慕晚栀。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顾以诚最先忍不住,随后十分无奈地对慕晚栀说道。
“ok,ok,随便你好了,我真是受不了女人。”
“你说你们就长得好看点,怎么一个个就这么难缠,又是哭又是要寻死的!”
“看着我就心烦!真他妈的……”
慕晚栀见顾以诚放弃了,心中也安心了许多,瘫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慕晚栀,就这两天,我总是会得到你的!”
随后便走出门外,叫了几个人过来。
“你们几个看着她,别让她自己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要是她出什么事情,到时候要你们好看!”
说完,顾以诚浑身散发着怒气地走了。
四个人站在房间门口,有时小心翼翼地看一眼慕晚栀的状况。
慕晚栀见到顾以诚走了,心中顿时平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