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按着柔软的臀肉,闻惟德重重抽插着她的穴道,以唇抵到和悠拉长的脖颈,留下层层的齿印。他与这些痕迹之中缓慢地掀起睫来,这些被他咬破的齿印渗出来血丝,像在他黑底金瞳的眼尾勾勒出一道妖冶的眼影。“哈——她不想要你。”
他稍稍一顿,忽将她朝上一颠弄,将两根鸡巴狠狠地捅入了子宫和生殖腔最深的位置,一下就让和悠的呻吟尖锐的拔高了——
“啊啊啊,太深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她痛到极致,可也似乎爽到了极致,翻着白眼软在他身上,尿眼里都跟着喷出一道白柱来。
闻惟德享受着她子宫和生殖腔因为她猛然被强制高潮的紧致吸吮感,剧烈的喘息道,“婊子无情。望寒。”
闻望寒似乎彻底受够了,猛然转过身去就要走。
可蓦地——
只听当啷一声。
闻望寒脸上的面具,被闻惟德隔空打掉了。他朝前踉了两步,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哥哥。
“哥……你……”
房间里充斥着和悠的信息素,她那甜腻的味道夹杂在闻惟德和卫柯两个顶级清人的信息素之间,像是被调入辛辣烈酒中的果香,更加凸出她的甘甜。
闻望寒根本来不及捂住口鼻,双目就开始剧烈的颤动,黑色的瞳孔不停地放大收缩,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出现了发情的纹路。
闻惟德稍挑起一些下颌来,挑起眉梢看他的亲弟弟此时竟然还要强行压制自己发情,努力想要保持理智的挣扎。他忽猛地拔出了两根鸡巴,放下和悠的双腿。
鸡巴猛然被抽出体内,和悠叫了两声抽搐着有了点反应,被放在地面上,莫说双腿了,根本浑身都像是被闻惟德和卫柯操断了骨头那样,根本站都站不住,全靠着闻惟德一手搂住她的腰肢才勉强靠在他身上保持平衡。
可此时,房间里已经有叁个清人的信息素了,强制高潮碾碎了她刚才那丁点的清醒理智,将她的意识拖入了更深更深的欲海之下。她看起来比刚才还要难过了,只感觉贴在后背的两根滚烫坚硬的鸡巴让她六神无主心痒难耐,不停地想要撅起屁股蹭着。
闻惟德右手抓住她的手将她捞起来一些,细细地吻咬着她的手背,轻笑着在她耳边说道,“望寒好辛苦的,你不去帮他吗?”
闻望寒闻言就开始朝后退。
可此时和悠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清醒的意识了,她迷茫着半睁着眼睛。在闻惟德松开她的一瞬间,就软倒在了地上,半晌掀起眼看向了闻望寒。
他此时也在看着她,呼吸急促,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他青筋都鼓起来的颈朝下滴淌,流进他紧致贴身的轻铠之中。
和悠的目光落在他的两腿之间,那里已经完全勃起了,裤子都鼓起了一个包来。她舔了下嘴角,想要过去,可腿很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爬过去。”闻惟德仿佛一个耐心提建议的好心人。
她被情欲本能泡得发酸的意识机械的听从了,她双手按在地上,赤裸着身体一路朝前朝闻望寒爬了过去。
“真他妈浪。”卫柯已经翻身下了床,看着她真就这样听话的一路朝着另外一个男人爬去,无法自控地骂道,“母狗一样。”
闻望寒不停地想要朝后退,可他后退的速度太慢了。和悠的信息素、还有她翘起的屁股,后背上那一处浅浅的腰窝,甚至包括她一边爬一边被冰冷地面刺激的不由自主泄出的呻吟,都像像蜘蛛吐出一道道粘稠的丝,轻柔至极,却将他牢牢地锁紧,使他动弹不得。
而最终,当她爬到他的面前,扶住了他的双腿,仰起脸来看着他时。
她伸出舌尖,仰起脸来,无意识地隔着他的裤子开始舔他早就勃起许久的阴茎时——
就像蜘蛛终于捕捉到了没有逃掉的猎物。
他捂着眼睛,像每一个濒死的猎物那般试图挣扎。
可挣扎,是徒劳无功的。
“刚才还哭着不要你,这会就母狗一样爬到你面前想要你的鸡巴。”闻惟德看着闻望寒,轻轻开口,字字像是一滴滴雨水落在刀锋之上,“看清楚,这就是那个让你忍不住想要动心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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