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高潮后的和悠彻底瘫软在床上,幸亏闻絮风之前在他身下垫了两个枕头让她靠着。这一次的高潮完全不同于以前,此时的她像刚从蒸笼里捧出来的软糯包子,热气可口,浑身透着粉糯的蒸汽。
以闻絮风的角度去看,她浑身颤抖,看不清楚眼神只能看到一串串的水珠从她两颊滑落,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鲜嫩可口的菱角。
闻絮风都不知道自己看的愣神了,回过神的时候已经从她两腿之间直起身俯身压住了她,不发一言地狠狠亲吻着她。
“我……要操你……”他凶狠的在这个吻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不等她回答,“快点让我操你……”
“让”是个很好的词汇。
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闻絮风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口吻变了,他自己可能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做一件事竟然还需要征求别人的同意一般。
和悠搂住了闻絮风的脖颈,轻柔地含着他的耳垂,如同温柔地安抚一个暴躁的宠物。“那,稍微慢一些进可以吗。”
闻絮风将粗长的鸡巴猛地擦过她阴唇之间,滚烫地像是烧红的铁烙,烫的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一个哆嗦。“老子都硬成这样了,你让我慢?!”
“呜……啊……”她忍不住带上了呜咽,“别凶我好不好,你太凶了我会更紧张的。”
“妈的,真他妈烦。”闻絮风恶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奶子,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咬她,而是很拙劣也很明显地放慢了力气地亲吻着她的奶头。
而后当听到和悠愉悦断断续续地呻吟,甚至将阴户都主动翘起磨蹭他的鸡巴时,他才偷偷将按住根茎,将龟头抵在了她的穴口。在花唇间摩擦了一会,直到整根性器都被淫液沾得又湿又滑。她敏感的花唇被肉棒碾过,身体随着肉棒的上下滑动轻颤。
“抱着我。”闻絮风在她耳边低声的吼,和悠听话的探出手搂住他的后背。他察觉到她的身体紧绷异常,搂着他的双臂都颤得厉害,明显是应激的反应。
他更卖力地舔着她的奶头,在她胸口前掀起眼睛说,“痛得话抓我就行了,我比你能忍痛多了。”
和悠一怔,吻在了他额头上,“谢谢小风。”
他只觉得荒唐可笑,这他妈有什么好笑的,老子操别的女人的时候经常被人抓伤——当然,可能抓伤他的人最后都没活着就是了。
但就算闻絮风不像此时完全发情混沌的意识,他清醒的时候可能也意识不到自己此时脑海里的想法是有多么古怪。
若是他大哥或者辞哥在,一定会立刻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这分明不就是意味着。
他给了这个女人默许。
给了这个女人特殊的对待。
而特殊的对待的逻辑前提,就只是“她是特别的”。
闻絮风粗壮的性器直接插入那个小的可怜的阴道里,剖开和悠体内紧致而柔软的内壁。只刚刚被插入了顶端,和悠觉得自己似乎整个人被那粗大的楔子似的硬物劈成了两半,下身要撕裂似的痛,她眼泪一滴滴地开始朝下掉,抓紧了他的后背开始大口哈气,“啊……啊……好痛……太粗了,好痛,再慢一些……”
闻絮风本就在忍耐边缘,性器都已经快抵上了那层膜,又被这个爱哭的家伙闹腾,他额上青筋直跳着,只恨不得干脆不管不顾地直接肏弄进去。
但此时他完全发情混沌的意识好像模糊了一些界限,甚至控制住了他暴虐的性格。
他撑起身子,维持着性器尴尬的不上不下的深度,将和悠掉出的眼泪一颗颗舔掉,直到和悠慢慢适应了花穴里的鸡巴,仰起脖颈主动想要求欢时——
“行了吧,我他妈快憋疯了,你别太过分了……”
“嗯……对不起……”她又开始用手腕揉眼睛。
她这样的姿势让闻絮风更加难受了,发出一声低吼直起身来捏着和悠劲瘦的腰,将自己整个性器猛然插了进去,将那层脆弱又可怜的薄膜底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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