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子客气了,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况且本公子说的也是实话,这有什么好谢的呢!奥对了,此事已了,本公子也不适合继续待下去了,那个本公子马上告辞,两位杜公子要是将来有什么地方需要本公子帮忙的,就尽管说,只要是能帮,本公子哪怕就是肝脑涂地也会全力以赴的!”
秦熺听了杜雨晖的话马上说道:是的秦熺不说别的,这待人处事不会让人挑出任何毛病的对吧,而他跟杜雨晖等人说话,二叔等人连插嘴都不敢,这就是二叔的性格,你让他在家之乎者也装大尾巴狼,那是没谁了,但如果到外面,尤其是秦熺什么地位,就算天天一起喝酒,秦熺跟杜雨晖他们说话,他也是不敢打扰的,就不要说刚刚被人扶起来的杜雨君了!“哎呀秦公子,刚刚本公子都被家丑给气糊涂了,现在正好有一件事要请秦公子帮忙!”
杜雨晖说道:“无碍无碍,本公子可以理解,杜公子请说,就算本公子无能为力家父也可以帮忙!”
秦熺一听杜雨晖有事相求马上说道:“家父昏迷不醒,明天本公子就要出使高丽了,若是本公子离去,哪怕就是其他御医来给家父救治,本公子还是不放心,而这事恐怕真要麻烦秦相了,只有秦相能跟陛下说上话,哪怕就是不换人出使高丽,最好也让陛下能宽限几天时间给本公子,让本公子把家父给救醒之后在出使!”
杜雨晖说道:“此事是陛下所定,狗子你是异想天开吧!怎么可能更改呢!若是如此陛下的威严何在?”
二叔说道:是的对外杜雨晖说的是接到的圣旨,但这哪天走,却是杜雨晖说了算,但是外人不知道啊!毕竟这事你怎么去问陛下,难道你能问陛下说杜雨晖到底哪天走,怎么定的云云吗!那你不是找死吗!因为这事不可能有人去跟赵构求证,所以杜雨晖现在说什么,别人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听着了,当然了二叔这么说也对,陛下金口玉言,岂是你想改就改的!“杜公子此事真是不巧了,其实如果想改也不是不能改,只要家父上书重新议此事,也是有可能更改的!但……”秦熺说了半句话道:“难不成相爷不愿意帮忙吗?”
杜雨柱就坡下驴的问道:“本公子不是这个意思啊!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就在小半个时辰之前,家父还在家中,不过很快陛下就传了一道谕旨过来,说是吐蕃的使团,在驿站被人给全歼了!此事涉及甚广关系重大,陛下不能出宫去处理此事,只能让家父,奥还有胡大人等多名大人一起去驿站处理此事,看现在这个天,别说明天家父能回来了,就是后天也不一定啊!若是杜公子这事早一点或者是晚两天,本公子一定会让家父进宫去试试的,可是现在……本公子也不敢耽误家父处置国事啊!家父走之前也说了,此事要是处理不好,我们大宋跟吐蕃之间的关系……弄不好要兵戎相见了!”
秦熺说道:是的,这事是杜雨晖无心插柳之下的意外收获,毕竟杜雨晖他们有好马回来的早,睡了一大觉了!而赵构他们得到驿站反馈回来的消息,就在不久之前这个也容易理解,昨天本来就有宋军知道这事了,而他们不会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给临安府送信,原因是他们需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说,他们还想追击行凶者呢!要是抓到了,那也是奇功一件,等人没有抓到,并且连驿站的人都死无全尸后,那边的指挥官,当然了也是层层上报吗!毕竟得到消息的是武官,而大宋这个体制是以文御武,所以他还要把事情报告给当地文官,也就是一把手,而一把手跟师爷其他官员商量后,再派人给临安府报信,那马也不快,好在中途有驿站,所以比杜雨晖他们晚到临安府也正常,然后这事在层层传递发酵,到了赵构手里,赵构一看,此事还是让秦
桧带人去处理吧!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啊?
吐蕃使团在我们大宋出事了?
这不可能吧!”
杜雨柱一听马上问道:“杜公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说,本公子欺骗你们干什么?
另外此事现在对外是要保密的,不过本公子估计也保密不了多久,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所以本公子才跟你们说,只不过本公子把你们一家人当朋友,你们可别把本公子给卖了就成,而杜公子,今天你说的这事的确是抱歉了,因为太不巧了,家父……”秦熺说道:“秦公子不必自责,这可能是我爵爷府的劫数吧!那就这样秦公子,等本公子从高丽回来,再感谢秦公子今日的的仗义执言!不送了……”杜雨晖说道:“杜公子言重了,那本公子也不久留了告辞,同时也预祝杜公子此去高丽一路顺风……”秦熺说完就走了!很显然今天他认为自己这事处理的非常好不说,最关键的一点,爵爷现在的身体情况,爵爷府内部乱七八糟的状况,都是他希望看到的,当然了杜雨晖说这是劫数,那爵爷府能否安然渡过去呢!要是过不去……他要提前准备了!“祖父,你们都听明白秦大人刚刚说的话了吧!我这到手的银子,跟什么小二婶还有孩子有毛关系呢?”
秦熺走后或者是正在离去的途中,杜雨晖故意说道:他希望让秦熺听到,是的此时的爵爷府老爹重病不起,其他人内乱了!“那……那也说明不了什么,要是把薛清风找来,估计他说的就不是这样的了!”
杜雨君突然说道:“你他妈是不是傻?
薛记跟我们爵爷府打价格战,你他妈的去找他?
他能说实话?
还有为何秦公子在的时候你他妈的不说,秦公子走了你才想起来找人?
你妈的!”
杜雨柱骂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今天这事呵呵呵!对了是你给二婶送信的吧!你就不打算说两句了吗?”
杜雨晖回头对着黑子押回来的人问道:“我?
我没跟你二婶说什么啊?
什么也没说!”
来人说道:“对啊,他什么也没有跟我说,看到了吧狗子……”二婶的话没有说完杜雨晖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其实刚刚我就说这事他说不说都不重要了,我随便问了他一句,二婶你不用着急,但最关键的一点,大嫂他们说你离开麻将桌,是有人来找你,而你这么说,至少也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你跟这个人有接触,这种情况之下,你说我给你报信的,而你出去了碰到的是这家伙,那就不是我了?
同时我也不可能跟你和这个家伙一起见面吧!否则这家伙也会说是我说的不是吗?
他没说,你也不提,你们仅仅是狡辩你们之间的事情,呵呵呵!现在我也不想跟你们废话了,老爹是死是活跟你们无关了,你们马上收拾收拾离开爵爷府吧!正如大哥所说,如果老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最好找地方藏好,否则你们一家都必须死,连西夏的小皇帝老子都敢骂,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东西?
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看的太高了!”
杜雨晖说道:“是啊!小晖说的对,此事就是如果是小晖跟老二媳妇说的,那他们怎么碰面的?”
三叔婆说道:“嗯!他们也不可能是三人见面,否则小晖说这事,外人不是也知道了吗!”
二叔婆也说道:“呵呵呵!这还用想吗娘,有人看到小晖弄了200万两银子眼红了,二哥二嫂一家咱们谁不知道,啥事这么多年都不敢沾上他们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