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听到这个沈日月的话,郑亚辉嘴角一抽,很是诧异和疑惑的看着这个奇葩的沈日月。他本以为这个沈日月十分坚定,会说什么也不同意他们迁坟。
但是郑亚辉还真没想到,这个沈日月不是不同意迁坟,而是通过刚才的吼叫和阻拦,爆出他真正的要求。
他的目的,是为了和孔云和冉叔要钱!
“真是个极品。”
郑亚辉很是佩服的看着沈日月,对沈日月这个极品,算是彻底服了。
“的确是个极品。”
孔云深吸一口气,也不得不承认,更不得不服气。这个沈日月,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极品。
果然时候非比常人!
“孔哥,这事?”
郑亚辉征询的看向孔云,然后很是无语的扫了这个跪在地上的沈昭一眼:“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这家伙,还真是搞笑。”
“你这句话,倒是实话了。”
孔云苦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沈昭已经够极品了。而这个沈日月,简直要比沈昭还极品。
这沈日月还真是沈昭的儿子,而且还真是货真价实!
因为俩人不仅相貌差不多,这性格竟然也差不多。
都是这么的极品!
“既然冉叔说了不要动手,那最好就不要动手。”说着,孔云看向这个奇葩的沈日月:“你要多少钱?”
“最起码。”
“第这个数吧。”
沈日月略微犹豫后,伸出两根手指:“少了这个数,这事没得谈。”
“二百万是吧?”
孔云瞥了这个沈日月一眼:“银行卡账号发来,我给你转!”
“卧槽。”
“你说二、二、二百万?”
听到孔云一开口便是二百万,沈日月彻底被孔云吓到了。他还真没想到,孔云竟然会如此豪气。
竟然一开口便是二百万!
他的本意,其实是孔云给他二万,那他就同意孔云迁坟。、
二百万,他一辈子都赚不到,他想都不敢想啊!
“怎么?”
孔云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善的看着沈日月:“你嫌少?”
“没有,绝对没有。”
沈日月忙不迭的摇头:“拆,你们随意拆。”
“立马拆。”
“嘭!”
似乎生怕孔云后悔一样,一脚踹翻他妈的墓碑后,沈日月把银行卡递向孔云:“这是我的银行卡,你打钱吧。”
“我们迁坟之后,你爹死后,是不允许和她埋葬在一起的。”孔云扫了这个沈日月一眼:“以后你祭奠父母,需要分开祭奠。”
“这事你没意见吧?”
“这个嘛,挺麻烦的啊。”
沈日月皱着眉头,疑惑的低声说道:“这么一来,以后我上坟都不好上坟啊。”
“这个事情,的确很繁琐啊。”
沈日月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怎么?”
“你有意见?”
孔云冷眼看着面前的沈日月:“有意见,你可以提出来。”
“意见自然是不敢有的。”
沈日月笑道:“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不过嘛。”
沈日月对孔云搓了搓手:“第加钱!”
“我给你五百万,以后好好当个人!”
看在沈日月的母亲是冉叔曾经爱过的女人的份上,孔云没有和沈日月墨迹,他直接给沈日月转了五百万。
“记住,好好当人。”
孔云说道。
“谢谢,谢谢。”
“我以后一定好好当人,一定。”
拿到五百万巨款,沈日月顿时无比兴奋。他激动,直接指挥众人,扒了他妈的坟,拿出了他妈的骨灰。
“唉。”
冉叔轻叹一声,亲手从墓地中保出了这沾满车尘土的骨灰盒。宛如,抱着曾经的她。
然后,冉叔用一旁沈敏递来的湿巾,十分温柔的擦干净了这骨灰盒。
“冉叔。”
看着面前的冉叔,孔云对冉叔轻叹一声:“冉叔,画轴那边都准备好了。”
“你节哀吧。”
“谢谢你,二少爷。”
冉叔想孔云道谢。
“冉叔,这个狗东西,如何主持?”
郑亚辉指了指地上的沈昭:“弄死还是?”
“你们不能这样!”
沈敏立刻挡在沈昭身前,不管如何,沈昭也是她父亲。虽然沈昭这个混蛋,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沈昭仍旧是沈敏的父亲!
“你们不能杀他。”
沈敏十分着急的看着冉叔:“我以及没有母亲了,我不想再失去父亲!”
“放心,我不杀他。”
冉叔无法拒绝沈敏这个‘女儿’的要求,他冷眼扫了一旁跪在地上的沈昭一眼:“让他在监狱渡过一生吧。”
“让他下半辈子都好好忏悔他的过错吧。”
“永远不可以减刑,牢底坐穿的无期徒刑。”冉叔为沈昭判了刑:“让他进去忏悔吧。”
“明白。”
孔云闻言,立刻对一旁伺候的分部的手下挥了挥手。
让这几个分部的手下把沈昭送回监狱,彻底把沈昭判了不可以释放的无期徒刑。
让沈昭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煎熬,一直后悔的渡过。
“冉叔,我们走。”
在指使手下把沈昭带去关押后,孔云又搀扶着冉叔上车。这沈敏和沈日月,自然也需要跟着上车。
等他们的母亲重新安葬后,他们还是需要磕头和认墓地的。
沈敏的母亲可以不认沈昭,但却不能不认她的儿女。
毕竟这儿女,不仅是沈昭的儿女,更是她自己的儿女。
华州,一处豪华公墓。
“二少爷,冉叔。”
孔家华州支部的部长,恭敬的向孔云和冉叔,向孔云和冉叔行礼。
“辛苦了。”
孔云对他微微颌首后,把跟随冉叔,把沈敏母亲的骨灰重新安葬。
然后,孔云对沈敏母亲新的墓地鞠躬。
沈日月和沈敏,自然也跪下,老老实实的磕头。
“唉。”
“你放心,我以后会来陪你。”
抚摸着沈敏母亲的墓碑,冉叔跪坐在地上,眼角有老泪划过:“等我死后。我会过来陪你。”
“直到时间的尽头,直到永远的永远。”
“咳咳,咳咳咳。”
冉叔干咳几声,苦笑着深吸一口气:“你放心,这个日子。”
“用不了多久。”
冉叔抱着沈敏母亲的墓碑,久久驻足,不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