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我一起来吧,张海思索片刻后就对客印月说道。”
就这样,张海带着客印月沿着地道向北走去,似乎走了很远的地方,过了不知道几道门。似乎像是早已出了南京城一般。
当客印月在张海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并在打开一处门之后沿着走廊向上攀登而上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一间有些陌生的房宅之内。
从房宅的窗户向外望去,在距离房宅一定距离之外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似乎位于一处园林之地。
已经忍受了多时的张海有些迫不急待的说道:“随我一起去洗澡吧!”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客印月也已经确定了张海的身份还有大致的一些脾性:此人很可能就是新朝圣主张海了。不然,就算是张海身边十分亲信的人,也不可能就这样随意的从地道内出宫,而且还不是专门去般什么事情。而且这个年轻人甚至不像那些妻妾奴婢成群的大户人家出身的人,似乎是没有接触过多少女人一般,像个下层的汉子一般急色,一点儿品位也没有,内心中不由生出鄙夷之心。
这也让客印月有些大胆的表现出自己风骚和有些妩媚的一面,并大胆的悄悄转到张海的身后,用柔软的身子贴在了张海的后背上,双手滑如蛇一般抱住了张海的腰。她终于不在担心这样的行为有可能惹的张海不高兴或者像个士大夫一样低看自己、觉得自己品位太低。
当客印月感觉到一丝坚硬与冰冷的时候,便娇声道:“圣主睡觉的时候也是这样全身披挂,枕戈待旦么?”
“你终于知道我是新朝的圣主了?高处不胜寒啊。不过在这里,倒是大可以放心,我们一起去吧。”张海笑这说道。
张海的话让客印月原本有些疑惑的态度消散了下去,与张海一起在张海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比较独特的厅堂内。厅堂内的浴池并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大概不过方圆一丈半左右的样子,深也不过刚及常人的腰部或者张海的大腿,池子的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温度。
在张海的示意下,客印月在特制的还衣间重新换了一套有些引人魂魄的红纱,那红纱似有着特殊的香气。
这突如起来的意外也让躁动之中的张海有些清醒起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自己怎么回想到并接受这样一个女人?难道是失心疯了么?
见到张海反应过来之后似乎没有要与自己拼命的打算,并不算苯的客印月也回过一些味儿来了:如果张海是打算要致自己于私地,就刚才那一下,反应过来的张海一定会与自己拼命。可张海似乎没有这样,而且整个人也确实像是在刚才的时候正处于高潮之中。
无尽的悔上心头的时候,客印月似是不带一丝虚伪的在水中向张海跪了下来,并慌张而有一丝哀求的向张海求饶道:“我。。。我刚才的确是误会圣主了!圣主,饶了我吧。。。”说着,客印月惊慌失措间哭了出来。
张海已经从不久前的躁动之中反应了过来,依然眼前的客印月在梳妆打扮一翻之后依然有其吸引力,但也毕竟是一个没有几年就要年老色衰的人了?自己刚才是怎么了?
在回想过去的一些事情的时候,张海想到了于燕。那同样是一个良好的地方万里挑一并自幼培养出来的人间绝色。出身与可靠性也经过周密的检查,年纪还正当妙龄,自己怎么会昏了头去接受这个中年妇女的风情?如果让身边的那些人知道自己竟然和前朝也算有些名的人物纠缠在一起,又会有什么样儿的想法?
“先再水里把自己身上的东西洗一洗,等干了之后,把原来的衣裳换上去吧!我等着你!”张海想到这里便冷静下来有些默然的对客印月说道。
张海仔细想了想,担心客印月做出什么过于疯狂的事情便对她说道:“你也无许过度担忧。对于你这样的一个可怜人,我会让你最终满足自己的愿望的。当然,那并不是现在。”
此时的客印月有些痛恨自己的双手并懊悔异常,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聪明的自己竟然犯了这样低级的错误和这样的蠢事而丧失了从天上掉下来的机会,不由的哭的更厉害了。可想起张海刚才安慰的话,觉得还多少有一些希望的客印月也逐步平静下来。
把客印月从杀破狼谷的那处私宅由地道送回了原处之后并确认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之后,张海便匆忙的离开了昏暗的地道,光明正大的向于燕所居住的地方走去。
而此时张海身边的女孩儿们虽然一时还并不清楚张海在这一天的所作所为,却收到了另外一些有些令人伤心的消息。
据从礼堂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新朝将在各地开办一些特殊的报刊机构,拥有比较大的自主权。在职责和内容上将替代很大一部分的奏报处理的原有职能。
李千兰等女孩儿们有点儿消沉,有的女孩儿甚至还流下了眼泪,抽泣的诉道:“圣主难道真的不再信任我们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