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器甚伟,宣帝凑到近前双手捧着,伸出舌头一点点舔了下去。(飞速www/)
这样东西他时常见着、时常用着,平常却是极少品题,总觉着其形状不堪入目,味道不尽人意,且不合圣人教导,不是皇帝该亵玩的东西。不过此时他体内被另一条这样的东西填得满满的,全身上下都被炙火焚烧,哪还想得起来什么规矩典籍,只记着方才淳于嘉要他投桃报李,也尝尝凤玄此物。
略略舔了几下,他就觉着手中之物更涨大了几分,上头筋索狰狞盘绕,绝然算不得赏心悦目。然而只看着这东西,宣帝便能想象到它在自己体内纵横驰骋时会给自己带来多少欢娱,忍不住张口含了进去。
身体的记忆立刻涌了出来,宣帝极自然地先浅浅含入,用舌头缠着,而后越含越多,双手也不停抚弄未能含下的部分,却不肯吞得太深。
这些动作他曾做过许多回,倒比凤玄更为熟练,只是平日多由臣下伺候,并不会主动做这种事若非此时被淳于嘉撩拨得全无理智、只知索欢,又叫凤玄方才满脸都是浊液的模样诱惑住,肯定也不愿重操此业。
淳于嘉在他背后不停递送,一手还有余暇玩弄他的龙茎,就连下方平日不会顾及到的小囊都以手指包裹拨弄。宣帝脑中一片空白,只顾沉浸在情丨欲当中,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将凤玄之物含得更深。因双唇不能合拢,口角下巴上都已染上了晶亮的津液,涂得凤玄身上也到处都是。
凤玄已是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被宣帝含住时,他险些精关不守,还是极力忍耐,才不曾直接就泄到了圣上口中。他从前得亲近过几回圣体,就觉着已把一辈子的福份都用尽了,哪天被拉下天牢秘密处决了也不意外。可这回这举动却更狎昵到了极处
他到底还是不愿真的弄在宣帝口中,冷静一阵便抽身出来,抬起宣帝湿漉漉的脸吮吻起来,像猫一样将他的脸庞舔得干净而微微湿润。宣帝双眼微红,嘴唇亦肿胀起来,比平日更加艳丽,就那么柔顺地贴在他怀中,双手依旧握在他身上无意识地动着。
只用手虽不如方才那样销丨魂,却也是叫凤玄情难自已,一面狠狠吻住宣帝,一面挺身向他手中送去。直到宣帝双手忽然握紧,身体也猛然绷直,然后瘫软下来,他才发现宣帝又一次泄了身,依旧有不少东西溅到了他身上,只是没有再弄到脸上罢了。
而淳于嘉也在宣帝体内纾泄过,慢慢撤身退出来,随着这动作,一股白液已顺着宣帝染上了一层粉红的大腿流了下来。
看着那副熟悉的夺人景色,凤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然后他才发现,自己竟也释放在了宣帝手中,而他又爱又敬,既想永远抱在怀中又不敢多加亵渎的天子却抬起手来,极自然地将指掌间欲流未流的浓汁卷入口中。
“陛下”凤玄以为是他自己在叫,然而很快他就分辨出来,发出这声音的是宣帝身后的淳于嘉。他看过去时,淳于嘉还抬头向他笑了笑,从背后搂住宣帝,用满含诱惑的声音问道:“陛下可还想要”
宣帝轻哼了一声,半闭着眼靠在淳于嘉身上,双腿箕踞,腿间之物已是一览无余地落在了凤玄眼中。淳于嘉扶着他的腿,恋恋不舍地说道:“虽然臣舍不得将天恩分润旁人,但既然同为近侍天子之臣,自该雨露均沾,岂能有人独占这回圣恩是该赐与他了。”
凤玄是见识过淳于嘉将闺房私语说成朝廷大事的本事的,可此时依旧有些发怔,直至宣帝被推到自家怀中方才醒悟。他神色复杂地看了这位前上司一眼,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抱紧了宣帝。
这一夜隆恩圣宠,却是叫这两人平分秋色,谁也不曾落空。
转天初二又不必上朝,宫人善体上意,谁也不敢进来打扰。直到宣帝自己清醒过来,见了这长枕大被一床三好的模样,才慢慢回忆起昨夜自己做了多少丢人之事,登时羞得满面通红。只是他全身酸软,自己爬起来也难,只好忍着羞惭叫醒了淳于嘉,让他出去找王义要水。
虽然凤玄也贴身服侍过他数日,但还是淳于嘉对大正宫更熟,且他脸皮也更厚些
待沐浴过热水,宣帝的身体才算松泛些,倚在床头懒懒地看着两位爱臣。凤玄到底年轻脸嫩,当即跪下认罪:“臣昨日冒犯龙体,罪在不赦,请陛下降责。”
宣帝无奈地揉着太阳穴,叫他先起来。淳于嘉则是老神在在,毫不动摇地坐在床前,喂宣帝喝了碗补药,低声感叹道:“昨日陛下在水阁赏雪时不幸受寒,臣与子渊恰巧入宫,便留下来侍疾,只是陛下圣体虚弱,年后朝政繁忙,怕是还要人留下伺候几天吧”
宣帝一口口喝罢药,又含了块酥糖,闭目考虑一阵才道:“昨日朕偶感风寒,幸得幼道与奉卿服侍,但怕也要再过一两日才能好转”
淳于嘉眼睛亮了一亮,就连凤玄都抬起眼来盯着宣帝,紧张地等着他留下自己接着侍疾。
不想宣帝话头一转,眉宇间微微流露出不舍之意,徐徐说道:“谁料两位爱卿因过于担忧朕的身体,夜间也受了风寒。朕自会赐下御医为你们诊治,这几天就不必上朝了,在家中好生将养着吧。”
淳于嘉刚要开口,宣帝就皱紧了眉头:“朕的话你不听了吗你以为昨夜朕酒醉糊涂了,醒了以后还糊涂堂堂三品大臣争风吃醋、邀宠献媚,简直像个无知妇人朕不是顾念你与朕的情份,今日就该下诏禁闭你了。”
淳于嘉脸色发白,连忙低头谢罪:“臣不敢,臣有罪”
宣帝挥手止住他的话,疲惫地说道:“你有什么罪。昨晚若非朕也有意,你还能留在宫中么只是朕早说过你是朝廷大臣,朕知你用你,不是为了让你在床帏之间替朕卖力的”
他看着淳于嘉面上浮出几分受伤的神色,又加意解释了几句:“天子无私事,更不能令便劈之人参与国事。若你真一意要搏朕这样的宠幸,朕可就要断了你的仕途了。你且回去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见朕。”
淳于嘉深吸了口气,淡淡答道:“臣有今日,皆是陛下所赐,便由陛下收回又能如何臣只有一事不明”他抬起眼注视宣帝,不无哀伤地低声问道:“臣究竟何处不如大将军陛下可许大将军,为何独不许臣”
宣帝叫他噎了一下,许久答不出话来,低低叹了一声:“昨夜之事不许再提,你们先回府歇着吧,禁闭就算了。”
不论淳于嘉再怎么看着他,宣帝都狠下心来闭上眼装作不知,装了一阵倒真睡着了。待醒来时,已是斜阳满天,殿中尽是太监宫女列侍,淳于嘉和凤玄倒不见了踪影。
宣帝略有些不舍,但旨意是他自己下的,也不能吞回去,便问王义:“两位大人已回府了”
王义连忙笑道:“两位大人神色都不好看,怕是昨晚侍疾时累着了。陛下可还要派人去赐些东西,慰问一番”
宣帝掩面沉思一阵,吩咐道:“着太医去他们府上看看,开些太平方子叫他们将养一阵吧。朕累了,今日先歇在文德殿,明日再回后宫。”
王义神色古怪,上翘的嘴角却是抿也抿不下去,自去安排太医,又给备了滋阴补肾的药膳让宣帝弥补昨夜亏耗。
其实把淳于嘉和凤玄这么斥走,宣帝心中也是有所不忍,可若顺势就留他们在宫里,他就总会想起昨晚那混乱的情形,甚至晚上只怕还会
宣帝又揉了揉眉心,用力摇头,甩开那些不荒诞不经的念头。
也不只是害羞尴尬的问题。若不加些教训,他以后在这两人面前,还有什么天子威严只怕只要见面,那两人心中都会记着他那般昏聩放荡的模样,以后还怎么会谨守君臣之分
虽然昨宵欢娱之感还残留在他身上,但陪他过节的人已各自回府了。宣帝看着满桌饭菜,却是根本没有食欲,略略喝了口汤便撂下筷子,看着殿中画屏发呆。
王义变着花样开解他,却都不见怎么奏效,急得心如汤滚。说了几个笑话,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徐文昭还在宫中,便小意问道:“大将军阵前得了大胜,待他回来,陛下可要开个筵席为他庆功说不准大军回来时还能献上上回那种西域美人,放到永巷做宫女,咱们宫里也能新鲜热闹一阵子。”
宣帝心知朱煊是不会给他带女人来的,但一想到西戎那场大胜,心里果然舒服了许多,面上也见了几分笑意,笑骂道:“国家大事,也是你能胡说的宫女自来是采选良家子,那些胡女哪儿能入宫,简直胡闹。”
骂了两句,脑中却想着朱煊,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下轻点,向王义抬了抬下巴:“去拿纸笔来,朕有旨意要给大将军。”
自有宫人为他收拾桌面,送上文房四宝,在桌上垫了毛毡。宣帝提起笔来匆匆草拟:“西戎全线大捷,朕已知之,着令大将军朱煊速回京献伏,其余事宜交由镇西、镇北将军共同善后。”
那封御笔又被送到了中书省。淳于嘉与凤玄皆是早上才被赶回家休养,这就又被叫回省中办事,对着这张圣旨,各自都有些心思。
凤玄也是早上才知道还有个大将军挡在他与宣帝之间,便私下问了淳于嘉。淳于嘉冷冷看着那张圣旨,并不回答凤玄的问题,过了半晌才半是自语地低声说道:“陛下的心到底是向着”
但拟旨之事容不得他们拖延。转天一早,宣帝就选派使者,将重新拟好的旨意发到了军前。朱煊在草原上遥拜京城,接了旨意,正月二十六便率部回到了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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