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开始闭关,而欧阳离卿则是镇守于秘境结界之外护道。
前段时间与悲苦剑仙莫一绝论道切磋,让秦子墨增添了许多的感悟,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而且,秦子墨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让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
与此同时,离玉箫按照秦子墨的嘱咐,无惊无险的联系到了秦杉杉,并且将古御令递给了秦杉杉。
离玉箫将秦子墨的话转告给了秦杉杉,让秦杉杉将古族重建,可以用古御令打开古族祭祀之地的宝库。
秦杉杉以前便感觉到了秦子墨对古御令没有任何兴趣,若不是秦杉杉当时昏迷不醒,秦子墨犯不着赌上自己的性命,费尽心机将古御令弄到了手中。
“小弟心意已决,看起来咱们没法劝诫他了。”
秦九幽站在一边,轻叹一声。
“可是子墨才是真正让古御令苏醒的那个人,古族众位先祖的意志也认可了子墨。
若是让我来执掌古族,甚是不妥。”
秦杉杉想要将古御令还给秦子墨,然后辅佐秦子墨重建古族,辉煌再现。
离玉箫这时候开口道:“秦仙子,恕我直言。
秦少公子乃是万古罕见的妖孽,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整个世界才是他的舞台。
重新建立古族,倒是大材小用了。”
秦杉杉低头看着手中的古御令,沉默了许久。
“杉杉,既然小弟将古御令转交给你了,那么你就莫要辜负了小弟的期望。”
秦九幽认真说道。
秦杉杉深思了很久,缓缓点头:“我明白了。”
“秦仙子,看在我帮了你们一个忙的份上,要不你就答应我的请求,跟我一起吃个饭吧!”
离玉箫一脸期待,眼里全都是秦杉杉。
“滚。”
秦杉杉给了离玉箫一个冷眼。
“好的。”
离玉箫内心苦涩,不敢有任何的异议。
以前离玉箫追求秦杉杉的时候,曾用过死缠烂打的方式。
至于结果,离玉箫被追杀了整整数月。
别人害怕沾染了儒圣的因果,秦杉杉可一点儿都不怕,下手没轻没重。
最重要的是,离玉箫不敢还手,生怕一不小心伤到了秦杉杉。
秦九幽对于离玉箫的毅力也颇为佩服,只是没法理解。
或许在秦九幽的心中,只有修行才是最为关键的事情,儿女私情根本就不重要。
这个时候,颜芸菲带着杨静影来到了此处。
“颜姐姐。”
秦杉杉立刻变脸,对着颜芸菲笑着说道。
“这位是?”
秦杉杉看向了杨静影,不知其身份来历。
“这个丫头是秦子墨的的剑侍,现在暂时跟着我。”
颜芸菲介绍了一下。
“原来是子墨的剑侍,长得真美。”
秦杉杉打量着杨静影,没有敌意,还有几分欣赏之色。
“见过仙子,秦大公子。”
杨静影知道眼前的两人是秦子墨的亲人,有些怯弱的行礼道。
你没有看到我吗?
离玉箫没无视了,像是一个透明人似的。
“你怎么来了?”
秦九幽看了一眼颜芸菲,语气淡漠。
颜芸菲瞬间黑沉着脸,怼了一句:“要不是子墨让我来帮忙重建古族,我可不想来。”
“你要是不想帮忙,可以离开。”
秦九幽和颜芸菲真就是欢喜冤家。
“秦九幽!”
颜芸菲有种想要将秦九幽生撕了的冲动,怒气冲冲。
秦九幽像是没有看到颜芸菲生气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如同秦九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哄女孩子呢?
秦九幽看了一眼秦杉杉:“你们商讨着该怎么建立古族,我就不掺和了。”
说完以后,秦九幽就转身离开了,很不想成为颜芸菲的出气筒。
颜芸菲正想与秦九幽大吵一架的时候,秦杉杉立刻过来劝解:“嫂子,你先别生气,我哥就是这个憨样,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秦杉杉拉着颜芸菲开始聊天,将颜芸菲的怒火慢慢的给平息了。
在秦杉杉一句接着一句的“嫂子”下,颜芸菲逐渐迷失了自我,脸上洋溢出了笑容。
离玉箫真就是一个透明人,谁也没有搭理他。
离玉箫乃是当世儒圣,若是在其他的顶尖圣地和皇朝之中,绝对是最为尊贵的座上宾。
可是,在秦九幽等人的眼中,直接将离玉箫当成了一个摆设。
离玉箫一路跑到了秦九幽的面前,脸上堆着笑容。
“有什么话就赶紧说,不要耽误我修行。”
秦九幽瞥了一眼离玉箫,冷冰冰的说道。
离玉箫早已习惯了秦九幽的态度,小声问道:“秦老哥,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多少有点儿情分。
你对颜仙子这么冷漠,为何颜仙子还如此钟爱于你呢?”
“个人魅力。”
秦九幽冷淡道。
“呃……秦老哥,要不你传授我几招?”
离玉箫非常羡慕秦九幽,要是他能够让秦杉杉对自己如此,死都值得了。
“不会。”
秦九幽对于谈情说爱一窍不通。
“秦老哥,看在我辛辛苦苦将古御令带过来的份上,你就告诉我吧!”
离玉箫贼心不死,虚心求学。
“我都说了,对于此道我根本不知,也不屑于知道。”
秦九幽直言道。
“我不管,要么你告诉我颜仙子为何如此钟爱于你,要么我每天都烦你,让你没办法修行。”
离玉箫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是赖上秦九幽了。
“……”秦九幽甚是无语,刚才还动了出手的想法。
不过只是一瞬间,秦九幽就断了动手揍人的念头。
不管怎么说,离玉箫都是当世儒圣,功德加身,济世救民。
以后古族倘若想要重建,少不了要麻烦离玉箫。
“我只说一遍。”
秦九幽轻哼了一声。
“好好好,秦老哥真是大善人啊!”
离玉箫竖直了耳朵,生怕错漏了接下来听到的每一个字。
于是,秦九幽开始诉说自己以前与颜芸菲的往事,而离玉箫则是聚精会神的倾听着。
秦九幽和离玉箫对于感情之事都是一张白纸,啥也不懂。
然而,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居然开始研究此道。
更可怕的是,一个敢说,一个真的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