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听说南玄国的秦渊很可怕,乃是当世一奇人,不可招惹。
以前众使臣只是以为秦渊是一个莽夫而已,多有鄙夷和嘲讽,不大放在心上。
而今亲眼看到了秦子墨,诸国使臣仿佛看到了鬼门关,只要一句话说错了,便可能命丧当场。
“其他使臣千里迢迢而来,带来了什么贡品呢?”
秦子墨直接踩在了众使臣的头顶上,就好像诸国是特地来朝拜南玄国一样。
对于这些细枝末节,诸国使臣心照不宣的忽略了。
他们本来打算拿出一些地摊货羞辱一下南玄国,现在看来不能够这么做了。
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死在了南玄国,可真就为国捐躯了。
“我大乾皇朝的礼物放在了驿站,稍后派人送过来。”
其实原本的“礼物”已经放在大殿之外了,但由于秦子墨这般强势,不敢呈上来了。
因此,大乾皇朝的使臣只好说礼品没有带过来,稍后在花点儿钱挑选些珍宝送上。
“大燕皇朝的礼品同放于驿站,稍后送入宫中。”
诸多使臣都附和着说道。
总的来说,经过秦子墨的反击,诸国使臣都怂了。
“如此便好。”
秦子墨扫视了一眼众人,轻蔑一笑。
跟这些文臣打交道,就得用强硬的手段,方可将其镇压。
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文官,天底下实在是太少了。
真要有使臣胆敢和秦子墨对着干,大不了杀了便是,何惧之有。
所谓的不斩来使,那都是屁话。
别人都骑到头顶上撒尿放肆了,还不能还手了吗?
秦子墨慢慢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合上了双眸。
当秦子墨收起了自己的威势,诸国使臣暗暗的松了口气,轻轻擦拭了一下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秦子墨给他们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险些窒息。
“诸国来访,乃是我南玄国的幸事。
稍后孤会让礼部大臣为诸位外臣介绍南玄国的风俗礼仪,定会好好招待诸位。”
顾星辰看了一眼秦子墨,心中暗语,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得交给秦子墨来办。
有一句话说得好,恶人还需恶人磨。
诸国使臣的士气已经被打散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一次交锋,诸国使臣颜面尽失。
简单了处理了一下国事,顾星辰便宣布退朝了。
各国使臣灰溜溜的离开了大殿,这时候满朝文武才破口大笑了起来,笑声刺耳,传至天际。
百官转头望了一眼神色淡漠的秦子墨,甚是敬畏。
南玄国有阁主坐镇,当真是万幸啊!御书房,顾星辰、秦子墨、柳宁宇聚集在此。
顾星辰遣退了左右,大笑数声,很是痛快:“还是秦阁主比较霸道,三言两语就将各国使臣威慑住了。”
“阁主之威,当今天下确实少有人及。
不过,我有一点很好奇,若是刚才那名使臣没有捡起那只鞋的话,阁主当真敢杀了他吗?”
柳宁宇觉得秦子墨的行事风格很独特,让人琢磨不透。
秦子墨抿了一口酒水,笑而不语。
同时,顾星辰也勾起了嘴角,心中暗道:“这小子一旦认真了起来,说到做到,绝对不会开玩笑。”
所以说,秦子墨真的敢在大殿上杀人,绝不含糊。
至于得罪各大皇朝,秦子墨会怕吗?
原本这些皇朝就来者不善,秦子墨大不了给他们一个出兵的理由。
只要各国胆敢派兵过来,那么秦子墨就敢反击。
经过这些天的休养生息,南玄国招募了很多兵士,虽然都是新兵,但一战之力还是有的。
“各大皇朝派遣使臣入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明日他们肯定会想一个好点儿的对策,不得不防。”
虽说今日诸国使臣低头了,但不可掉以轻心。
不管敌人是谁,柳宁宇都不会轻视半分,为人谨慎。
“无妨,跳梁小丑罢了。”
秦子墨云淡风轻的道一句。
如此,柳宁宇也不好说话了。
咱阁主都放话了,有什么可担忧的。
三人在御书房闲聊了一番,不知不觉扯到了柳宁宇的身上,以及苏家。
“柳相天资不凡,身世却如此坎坷,令人唏嘘。”
顾星辰一想到柳宁宇的遭遇,便为其感到可悲。
这些年来,但凡苏家有点儿良心,将柳宁宇当成自己人照顾,那么苏家必定会因为柳宁宇而走向一个前所未有的辉煌。
苏家之主苏云武虽然是三品武将,但手中没有实权,膝下没有扛得起大旗的子嗣。
再过数年,即使没有柳宁宇的缘故,苏家也必定会渐渐走向没落。
现在因为柳宁宇的原因,各大世家都不敢和苏家靠的太近,将苏家排斥到了圈外。
因而,,此时的苏家孤立无援,寸步难行。
“微臣觉得这样也好,没有牵挂,无拘无束。”
柳宁宇拱手说道。
这儿没有外人,顾星辰直言不讳:“柳相和苏家之间的事情,孤不会过问,只要不干涉到平民百姓即可。”
柳宁宇和苏家之间做一个选择,顾星辰当然是站在柳宁宇这边。
毕竟,未来的南玄国会走到哪一步,可是少不了柳相的协助。
“微臣明白,不会让君上为难。”
柳宁宇点头道。
“要是我的话,直接将苏家踏平了,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
秦子墨冷笑一声。
柳宁宇要的不是苏家覆灭,而是要苏家的每一个人感受到那种痛苦无助的心情,如同他的母亲一样。
“有些事得慢慢来,急不得。”
回忆起生母,柳宁宇便不动声色的握紧了双拳,眼底闪过一缕恨意。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苏家有人曾找过柳宁宇,可全都被柳宁宇赶了出去。
现在知道巴结认错了,可惜晚了点儿。
“明天就要看秦阁主的表演了。”
顾星辰转移了话题,商谈到了明日之事。
“你们就看戏吗?”
秦子墨给了顾星辰一个白眼,吐槽一句。
顾星辰面带微笑的说道:“孤身为一国之君,有些事不方便做,只能由秦阁主来办。”
“切!”
秦子墨轻蔑的一瞥,走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