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夜,你怎么啦?”
第二天一早,辉夜神清气爽的出了门。
过了会儿,琴音就悄悄潜入了房间里,然后她就看到无夜在床上滚来滚去,手舞足蹈。
他这完全就是憋坏了,一晚上没能动一下,身体感觉要变成木头了一样。
这时,琴音关切的来到了床边,伸手推了推他:“你没事吧?”
无夜却一下子扑过来,将脑袋埋在她身上,发出了凄惨的呜咽声:“呜呜…琴音,我被白嫖了…”
琴音:“……”
她伸手抱住无夜的脑袋,忍不住问道:“小姐对你做了什么?”
无夜舒服的埋在她怀里,抽抽鼻子道:“这是不对的,做人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这样,她应该被谴责…”
琴音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好奇道:“白嫖到底什么意思?”
“白嫖是对版权所有者最大的损害…”
无夜伸手抱住她的腰:
琴音眼睛一亮,兴趣大增:“她对你做了什么?”
无夜可怜巴巴的抽鼻子:“…最后,她满足了,就抱着我睡了一觉…”
“哇哦——”
琴音发出一声奇妙的惊叹声,不仅没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只道:“小姐居然也会这么主动呢!好神奇!”
“你难道不觉得我的遭遇很惨吗?”无夜抬起脑袋冷漠的看她。
琴音一点没慌:“这有什么可怜的?别人想还得不到呢!”
她摸了摸无夜的脸颊,语重心长道:“你应该觉得幸运才对。”
“呵呵…”
无夜坐直身体,抱怀冷笑:“她侵犯了我的人权,我要告她!”
琴音无语:“你要向谁告?”
无夜沉默了下,最后放下了手:“算了…”
目前整个世界辉夜最强,他能向谁告去?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无夜又抱起了手臂,面向琴音信誓旦旦道:“你看着吧,我一定给她还回去!”
“你想还回去?”
琴音斜着眼睛看他:“我觉得你做不到呢…”
“你小瞧我?”无夜虎着脸。
琴音抿嘴一笑:“没有哦,但小姐比你强不是吗?就算你是世界第二,那也还是打不过世界第一呀!”
无夜:“……”
又不是要玩命,总不至于把万花筒写轮眼控制的辉夜放出来拼,那也太丢人了…
“你干什么?不许碰我。”
等他打算找到大筒木辉夜,好好使用一波送入巅峰一八零指时,却被她义正严辞的挡了回来。
“喂喂!不带这样的!”
无夜悲愤的叫起来:“你昨晚怎么不说不碰我?”
大筒木辉夜悠悠然的端起茶杯喝水,缓缓开口:“因为…。”
无夜:“……”
人就是硬气,无夜只能独自欲求不满。
之后的十天,他更是过得水深火热。
因为大筒木辉夜就会来找他,当然一套兔毛针少不了,然后他就只能直挺挺躺着被白嫖。
第二天,她又会义正严辞的拒绝触碰,然后悠哉悠哉的喝茶。
无夜…真的要被玩坏了…
至少他的腹肌。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十天后,无夜找到了琴音,满脸严肃的交给她一瓶药剂:“琴音,我能不能翻身就看你的了!”
琴音怔怔的拿着药剂瓶:“这是什么?”
“哼哼,毒药!”无夜抱怀道。
琴音翻了个白眼:“胡说,我才不信你会下毒害小姐。”
无夜放下手,悻悻道:“放心吧,只是一些手术辅助药剂而已,对身体没有任何危害。”
“那我要怎么做?”琴音兴致勃勃。
无夜指了指她手里正在做的点心,嘿嘿一笑:“当然是加到她喜欢的食物里,别忘了做好标记,免得我们自己不小吃到。”
“好!交给我了!”
琴音拍着胸脯道:“保证完成任务!”
午饭过后。
“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
大筒木辉夜发现琴音没像往常一样收拾餐具,无夜也没有带她出去散步闲逛,不由得有些困惑。
此时,无夜一脸平静的看着她:“就是看你好看。”
琴音却难以掩藏眼里的兴奋之色,盯着辉夜看个不停:“小姐,你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吗?”
大筒木辉夜满头雾水:“没有啊,什么不对劲?”
无夜的手悄悄在桌下敲了敲琴音的膝盖,提醒她不要露馅。
毕竟无论什么药剂发挥作用都需要时间,如果让辉夜提前发现了,指不定她有什么能力可以解除。
所以,为了翻身,,还是谨慎点好!
“没、没有啦,我就是随便问问…”
琴音努力收敛神情,然后站起来收拾碗筷。
无夜则想办法不让辉夜现在就起身,不然会露出蛛丝马迹。
“辉夜,你最近太过分了。”
他撑着脑袋,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过分?”辉夜云淡风轻的摇了摇头,“我不觉得呢。”
“你不觉得?”
无夜瞪大眼睛,浮夸的表达者难以置信:“你有需要了就把我控制住,予取予求,我想要你却又一副高冷的样子,不过分吗?”
辉夜雪眸瞥了他一眼:“那都是你逼的。”
“我哪有?”无夜叫屈。
大筒木辉夜忽然盯视他:“你故意和我拉开距离。”
“那是技巧,是欲扬先抑,懂吗?”无夜道。
辉夜看着他,摇头。
“哎…”
无夜垂首磕在桌板上,磕得砰砰响:“真是被你拿捏住了。”
大筒木辉夜的眼底,一抹笑意一闪而逝。
“我好了,去散步。”
她主动说着,随后有意起身。
“嗯?”
但站起来的刹那却忽然手脚发软,直接往后倒去。
无夜抬起头来,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药效开始起作用了。”
他忽的出现在大筒木辉夜身后,双手抱住她的细腰,让她倒在了自己怀中。
辉夜四肢瘫软,满脑门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