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细长的鞋带,期间小女孩又咬又踢又叫,可仍不能阻止男人恶劣的行径。
“不,救命呀,放开我,救命呀。”连羽边打边向十几步之遥的街道那边呼喊。
话音未落,一巴掌就甩在小女孩的脸上,登时打得她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上一疼。
薛进是军人,他骨子里带有一股子狠劲──方才他是真被小女孩弄疼了,所以现在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在小女孩的手腕上结了一个死结,扁细的鞋带狠狠勒进她的皮肉。
“这车厢隔音做的很好,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男人冰冷的声音凿开了连羽混沌的意识。
她感觉好疼──手腕疼,脸颊疼,心更疼。
男人开始撕小女孩的衣服,那晚的恐怖的记忆又回来了──身体被玩弄,下身满是污浊的精液。
不想让这种事再度上演,本能的连羽抗拒着,但稍一反抗──尽管是无济于事的,巴掌便无情的扇在她的脸上,转眼间她已经挨了三,四个嘴巴了。
小女孩嘴角渗出血来,下意识的护住头,愈发的恐惧,昏头昏脑的大声尖叫:“不要打我!求求你了,叔叔。”
薛进很顺利的将连羽身上那破碎的布料撕扯干净,露出小女孩白嫩光滑的肌肤,但他的脸色仍不是很好:“你最好给我老实点,省的吃苦头。”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身下的皮座椅冰凉刺骨,寒意渗入毛孔,直达心底深处,连羽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小声啜泣着。
“……”薛进知道她心存不甘,但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做几次也就从了,所以对她的话并未多加理踩。
“你必须习惯。”后排车座空间很窄小,薛进下身肿胀非常,他急切的解开裤裆,那东西又粗又长的伸了出来。
“啊……啊……”连羽隐约能看清它的形状,那雄壮的尺寸,骇的她本能的并拢双腿,蜷缩起小身子。
“叫什么叫,闭嘴。”薛进边呵斥她,边站了起来──可由于空间的限制,他只能半弯着身子。
几下踢动之下,薛进将裤子脱了下来,而后他单脚踩在椅座上,挺动着下身凑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连羽吓的瞪大了眼睛,将头别向一侧。
“别怕,你要习惯,它没那么可怕。”热腾腾的大家伙先在小女孩的面皮上蹭了蹭,而后放肆的在她脸上滑开去,那细腻的触感比最高档的丝绸还要好,巨大的龟头擦着小女孩挺的鼻梁一路向上,最终轻轻的点在连羽那紧闭的眼睑上,而后薛进晃动着大肉棒,横扫过小女孩的眉心,戳向另一边。
少顷,薛进将连羽眉眼描绘了一番,而后她的脸上就横七糟八的多了几条闪亮的液痕。
“呜呜……呜呜……变态……”连羽屈辱的低泣着,模糊的嘟囔出这么一句,薛进不怒反笑,满眼兴奋的将那张小脸画花了──这好像一个特别的仪式。
动物都有用自己体液标记领地的嗜好,薛进亦有些疯狂。
42车内高H下[慎]
“不要,走开!”连羽在后座的一角,怒气冲冲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家伙──男人简直太无耻了,弄的她一脸污物不说,还要他舔那东西。
昏暗中,薛进勉强看清小丫头皱作一团的小脸,此刻因为极度厌恶而微微扭曲着。
“叔叔痒的很,你帮我舔舔吧,舔舒服了,叔叔操穴的时候轻点。”薛进满脸坏笑,目光淫亵而混沌。
如果被他的同事看到,平时严谨的男人,居然有这么衣冠禽兽的一面,恐怕惊讶的无以复加。
薛进大手轻扶着粗大的分身,使劲往小女孩的嘴边靠拢,可由于小丫头万分的不配合,每次都从嘴角擦边而过。
男人有些不耐烦了:“躺下。”
连羽原本蜷缩成一团靠在车门上,听到他的话,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僵着身体梗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薛进一看小丫头那不听话的劲头又上来了,这还是欠抽,随即放下皮椅上的一条腿,双手握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抻,只听到皮肉在座椅上摩擦出刺耳的吱吱声。
“别动我。”连羽劈里啪啦的掉着金豆子,双手死命的抓住身旁的皮革,可由于它太过光滑,她总是脱手。
这无疑更加深了她的恐惧,现在只要男人一碰她,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起了一片。
连羽长的不高,小孩子的身量,所以她整个人躺直后,还有空余,薛进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衬衫,在小丫头想起身之时,长腿一跨虚坐了她的小腰上。
“啊……”连羽只觉得腰要断了,小嘴一撇,从胸腔里吼出了一声──仿佛车里打了一记响雷:“滚!”
薛进一愣,心口一紧颇不是滋味,啪的一巴掌又扇了过去:“你叫什么叫?再喊一声试试。”
连羽双手被鞋带绑着,虽然不太灵便,但还算眼疾手快,架起胳膊挡住了这一下。
薛进毕竟做贼心虚,他慌里慌张的左右看了看,还好没人经过,否则这一声,如果被人听到的话,自己可就麻烦了。
“疼,别坐我身上,疼……呜呜……”薛进的巴掌虽然力道不大,可对连羽来说威力十足,那不光是身体上的疼痛,更多是精神上的屈辱。
“知道疼,就听话。”薛进抬起了屁股,往前挪动了几许,在小女孩还未明白过来时,胯间那一套东西已经到了她的面颊上方。
连羽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在第一次吸入男人浓重的麝香味后,就再也不敢用鼻子呼吸了,只能大张着嘴,费力的喘息。
薛进的囊袋很大,两个卵子沉重的压在小女孩的鼻梁附近,或轻或重的磨蹭着。
“不,不要,拿开,拿开。”那东西离小女孩很近──浓密的阴毛丛中,直挺挺的颤悠着的大家伙黝黑贼亮,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男人骑坐在小女孩的脸上,那滋味很美妙,薛进充耳不闻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恶劣的将臀部向后移,直到碰触到小女孩柔软的嘴唇。
他前后移动,将自己那瘙痒的睾丸使劲在上面研磨开来。
连羽觉得自己要死了,用鼻子呼吸的话,就会闻到薛进那刺鼻的男人味,如果用嘴呼吸,势必要吃到男人的下面。
这两样都是她极其厌恶的,但现在必须二选一,随即放松呼吸,开始用鼻孔吸气,可腥臊的味道,马上涌进她的鼻腔。
连羽双手无力的放在头顶,蹙起眉心,死去活来的忍受着。
薛进磨了一会,觉得够了,而后双腿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