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拿得出十五亿现款的,不会超过你双手的手指头。”燕喃嘟了一下嘴,起身进厨房去了。
这话霸气啊,高雪怜给她震得愣了一下,呆滞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我来帮你。”
卢燕则完全没有起身帮忙的意思,自己举着双手看,看半天得意了:“倒也是,东城拿得出十五亿现款的,真有可能不够我一只手。”
然后她就欢叫了:“老公你好厉害。”
吊着阳顶天脖子索吻,吻着吻着,就给阳顶天压在沙发上,有茶几拦着,阳顶天手就伸进了她小背心里。
高雪怜跟着燕喃进了厨房,脑子里始终嗡嗡的叫。
阳顶天一个电话干掉了史达旺,但说是认识哥迭亚那边一个朋友,就是借了朋友的力,所以,她还没觉得他有多厉害,无非是认识厉害朋友嘛,厉害的只是朋友,不是他自己。
但今天,她才真正给震惊到了,原来他不仅朋友厉害,他自己也厉害,十五亿的大楼,居然说买就买。
别说掏得起十五亿的人不厉害,正如燕喃所说,东城能掏出十五亿现款的,两只手数得过来,高雪怜甚至觉得,真要掏现款,别说两只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中国很多所谓的亿万富翁,玩的其实都是别人的鸟,自己胯里,真要露出来,其实就是一只小麻雀。
史达旺就是典型的例子。
而比他更典型的,则是那个尽人皆知的王首富。
但阳顶天,这个不声不响的男人,却是说掏就掏出来。
燕喃弄了一大锅子面,用个大玻璃碗装着,又拍了个酸黄瓜,切了几个皮蛋,冰箱里现成的卤牛肉和麻辣猪脚,都用好看的玻璃碗装着,但这些碗都很大,一碗能装好几斤。
高雪怜帮着端出来,卢燕正骑在阳顶天身上,象骑马儿一样,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卢燕就笑得软在阳顶天身上。
高雪怜对卢燕,突然也有了新的看法。
这几天相处,她觉得卢燕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但今天突然才发现,卢燕并不是真的那么傻白甜,能说的她就说了,不能说的,她其实一个字都不会说。
她花钱象花水,但阳顶天到底有多少钱,她却一个字的口风都不漏。
还有阳顶天的人脉,象上次邀阳顶天去吃饭的,后来高雪怜问了才知道,居然是省委常委,市委书记,卢燕她们早就知道了,可高雪怜不问,卢燕一个字都不提。
这几天她有些小看了卢燕,只觉得那个李晓佳很厉害,这会儿才知道,抢到阳顶天的是卢燕燕喃,李晓佳反而只能在边上看着,果然是有原因的,至少卢燕能保住自己的男人,就不简单。
“吃面了哦,我要喝酒。”
卢燕并没发现高雪怜看她的眼光有丝丝异样,看燕喃两个端了菜出来,她就欢呼着去搬了一坛酒来。
黄酒好喝不醉人,大家都能喝,一人倒一杯,燕喃对阳顶天道:“这个卤牛肉,你尝尝看,味道对不对。”
“对哦,对哦。”卢燕叫起来,直接夹了一块牛肉送到阳顶天嘴里,然后眼巴巴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很好啊。”阳顶天尝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们:“不是跟平常一样的吗?”
“真的一样?”燕喃有些惊喜的看着他。
阳顶天疑惑起来,自己夹了一块,尝了一下:“确实是一样的,是东头那个胖师父的手艺,没有错啊,怎么了?”
“耶,成功。”卢燕欢呼一声,伸手跟燕喃击掌,两人都一脸兴奋。
看阳顶天一脸懵,卢燕这才告诉他:“这卤牛肉不是买的,是喃喃自己做的,我们跟那个胖师父买他的卤味配方,花了十万块呢。”
原来,阳顶天喜欢吃卤菜,经常在外面买,但燕喃担心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吃多了不好,就找到阳顶天特别喜欢的那家卤味店子,花了重金,把方子买了来,然后自己做。
“真的啊。”阳顶天又惊又喜:“不过自己做好麻烦吧,直接买就好了。”
“不好。”卢燕摇头:“外面的牛肉,不太好,有时候是死牛,病牛,也有时候会是冰冻牛肉,不如我们自己去买新鲜的。”
燕喃也道:“只要你觉得口味对就行。”
“就是这个味。”阳顶天点头:“这猪脚也不错。”
麻辣猪脚,同样是燕喃做的。
卢燕道:“猪脚比较难弄,他们外面给猪脚净毛,雪儿你知道怎么弄的,他们直接是放在融化的沥青里滚一下,看上去干干净净一根毛没有,其实沥青净毛的,吃了致癌。”
“这样啊。”高雪怜装出惊讶的样子:“有些做食品药品的,好没良心的。”
但其实真正惊讶的,是她的内心:“原来她们对阳顶天这么好的,难怪李晓佳朱玉玉一点也并不比她们差,李晓佳甚至更聪明,却偏偏抢不过她们两个。”
在这一天,这三个人,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她的认知。
卢燕是急性子,本来吃了面,就要去看大楼的,结果喝多了酒,赖在阳顶天身上哼哼唧唧的撒娇,阳顶天就抱了她上楼去,睡了一觉。
高雪怜也上楼睡了一觉,她的房间就在卢燕他们主卧的隔壁,关上了门,隔音性很好,但窗子是没关的,两个窗子之间,相隔五六米左右。
卢燕的叫声很大,后来又加上了燕喃,高雪怜面红耳赤,想要不听,那声音却直向耳朵里钻,不自觉的,她手就伸到了裙子里面。
后来阳顶天突然来了她房里,冲着她笑:“原来清清雅雅的玉妃,也会自己吃自己。”玉妃是她演过的一个最得意的角色,不过是一个悲剧人物。
高雪怜突然就幽怨起来:“我一个人独守冷宫,不自己吃自己,那怎么办?”
阳顶天骑到她身上:“朕知道,所以朕来宠幸你了。”
高雪怜大喜,一时就浪起来,正浪着,突然小宫女来报:“不好了,皇后来了。”
她一惊,猛地坐起来,这才发现,原来是做了个梦,却发现两腿间粘粘乎乎,整条内裤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