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我只感觉脑袋要炸裂了一般。
眼前所发生的实在太诡异了。
我非常清楚的记得,我和谭金追那个家伙来到了乱葬岗,紧接着便瞧见他躲在了一个小房间内,而我们也跟了上来。
但当我们进入到小房间内之后,却被困入到了里面。
直到老霍和余五他们两个人将我们放出来,在那之前,我和谭金两个人一直认为自己待的是一个小房间!
恐怕我和谭金谁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是在一个墓穴中的棺材里,此时到达了上面,我们两个人更是面面相觑。
我们谁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这也太诡异了吧,那个家伙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障眼法?”谭金嘴里嘟囔着。
我瞧见老霍和余五有些疑惑,急忙把我们刚才所遇到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他们,而且还说了我身体几乎要被抢走的事情。
现在我的头顶还画着那道符文。
不过和刚才的情况有很大的不同了,可能是因为我头顶的符文的镇压,在我身体的那个灵魂微弱了许多,看上去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但我现在也想不明白这些。
为什么我和谭金会出现在一口棺材内?
莫不是那个家伙使用了什么障眼法让我们进入到了这里面?
余五打了个喷嚏,他皱着眉头撇了一眼周遭的坟墓嘴里嘟囔着:“现在这种天晚上也不至于冷到这种程度吧。”
说完他紧了紧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
不只是他,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空气温度的变化。
很是阴冷。
现在可正值炎热的夏天,就算是晚上气温也不至于变成这副模样,晚上一般凉爽许多,可不会像现在这般阴冷。
“你待在墓地里,你说会不会有这种感觉?”老霍没好气地说道。
他认为我们只是心里作怪罢了,既然已经把我们放了出来,老霍也提议我们回到棺材铺,如果那个家伙再敢来的话到时候再想办法将它解决掉。
我点了点头,目光却撇到了面前的一处位置。
那是一处坟茔,但此时在墓碑上似乎坐着一个白衣女子。
坐在墓碑上的女人,上身一件白色短袖,下身则是一个白色短裤,而脚上更是白色的拖鞋,整个人显得都有些怪异。
“你们也看到了?”
看到老霍谭金和余五脸上都皱着眉头,我还以为他们看到了和我看到的一样的情况。
然而老霍指了指前面。
我惊奇的发现在整个乱葬岗充满了鬼魂。
虽说这个地方叫做乱葬岗,在这里也是一处墓地,在以前是抛弃尸体用的,后来有人把这里修建弄了一些墓碑。
那些墓碑上似乎都坐着一个人所穿的衣服,清一色的白色。
我打了个喷嚏,看着面前突然出现了这些鬼怪对着老霍谭金说道:“这个地方实在太诡异了,还是不要待在这儿了。”
“恐怕你们是走不了了。”
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那个声音和我们在房间里听到的声音有几分相似。
我扭头看去。
只看到一个穿着古怪的家伙出现在了我们的身后,他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古代的装束,脑袋上还别着一个令牌模样的布条。
那副样子更像是鬼神之说中的黑白无常的形象,但我们有非常明显的能够从他身上感觉到那股属于人类的气息。
这个家伙也不过是在装神弄鬼罢了。
我冷笑道:“你就是那个躲藏在背后畏畏缩缩的人?”
“是不是对你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还以为你们多有本事,没想到竟然一步一步的落入到我的圈套,这样也好,省得我再一个一个的去找你们,实话告诉你们,这个地方可是极阴之地,对于厉鬼来说,可是难得的乐园!”那个人冷笑道。
我撇了一眼周遭。
确实如此。
能够在这个地方看到如此多的鬼魂,也恰恰能够证明这一点。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家伙会把地方选在这里,仅仅是因为这个地方是一个极阴之地,对鬼魂有用?
不过我很快便想明白了这一点。
从一开始的信封上就能够发现端倪,那封信上面带有鬼魂的气息也恰恰能够证明是出自于这个地方的,看来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去到店铺里给我寄那封信的家伙。
不过是一个畏畏缩缩的懦夫。
老霍二话不说朝着那个家伙直接冲了上去,但当老霍接触到那个人的身体时,那个家伙的身体突然变成了一件衣物。
他如空灵一般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让他们陪你们慢慢玩儿!”
一阵风吹过。
本身这个地方就有些阴冷,一阵小风刮过,更是让我们每一个人皱起眉头,只感觉到这里的空气似乎又降低了几分。
而先前我们所看到的那些鬼魂全部朝着我们聚集了过来。
这些鬼魂的数量很多。
乱葬岗和坟地,只怕现在我们所见到的将是这两个地方所有的鬼魂。
密密麻麻的鬼魂直接将我们围在了正中央,这些家伙模样各异,从他们那令人发毛的形象上来看也大致的能够推断出他们的死法。
我老霍谭晶余五三个人紧紧地攥着一张符文,瞪着面前的这些鬼魂。
数量如此之多,已经远远的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不过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办法,必须要想办法解决。
“吼!”
一只细长的手朝着我伸了过来。
在那一瞬间,我手中的符文朝着他的身体掷了出去。
符文开始燃烧。
但事情并没有像我预期的一样。
这些家伙在碰到那腾腾燃烧的烈焰时,整个人的身体全部幻化成了黑雾,那种感觉十分怪异,而且所有的鬼魂全部都化身成了黑雾一样的存在。
雾很大。
黑雾几乎要将我们全部笼罩,视线再一次被阻挡住了。
同时在黑雾中我们也承受到了这些人的攻击,一根湿哒哒的舌头缠在了我的脖子上,像要将我整个人的脖子勒断一样。
我迅速反应了过来,用符文弄断了他的舌头后警惕地望着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