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竟然对美国媒体进行恐吓?!”
听了周青峰一席话,端坐的冯克额头冒汗,手指乱点,惊讶的呼吸都紊乱。没一会,他又捂着胸口,好像心脏病发作,或者是心绞痛。
原本懒懒散散一票美媒记者都没个正经模样,在客厅里坐的歪歪扭扭,自然随性,洒脱的很。
可被周大爷一通炮轰,这帮家伙的脸就跟茄子似的,充血涨红快变成紫色了。
揭疮疤揭的太狠,完全不留一点情面。尤其是关于印第安人的一端,充分展露美国人的伪善。
连旁边的卡佳都禁不住心惊肉跳,意识到自己招来个不同寻常的中国人。
周青峰倒无所谓,他反而对冯克笑道:“怎么......受不了?太玻璃心了。就许美国政客和媒体天天骂中国,还不许我们把美国干过的事讲一讲?
我们已经解决了挨打,挨饿的问题。现在得解决挨骂的问题了。作为战恐局的一员,我挺自豪的。”
“你这不负责任的言论会引发美国民众的反感。”和别人不同,冯克的脸皮不是红,是白,惨白的那种。
“说的好像美国民众现在就不反感似的。”
周青峰朝冯克嗤笑,又看向那些精神错乱的美媒记者,“各位,你们平常报道的中国是什么样的?会让美国民众热爱中国吗?”
美媒记者无言以对,他们日常黑中国完全是无所不用其极。
冯克又看向卡佳,问道:“这人是什么身份?他属于哪一方?你们怎么可以让这种荒唐的家伙接受采访?”
卡佳是RT的记者,也就是‘今日俄罗斯’。作为一家非西方媒体,RT的战斗力可比中宣部强多了,它巴不得天下大乱。
俄裔妞在震惊过后微微耸肩,乐道:“也许维克多的观点并不那么官方,但我觉着这更有新闻价值。”
冯克大怒,“那么你邀请我来做什么?我绝不会跟这种被邪恶政权洗脑的家伙一起接受采访,这是对我的羞辱。”
他顺势起身,就要离开卡佳的套间。
周青峰一看这人要走,连忙站起来喊道:“冯先生,我们应该求同存异嘛。为什么不继续聊一聊?我对你的观点也很有兴趣。”
眼看周青峰也要离开,房间里一票被‘恐吓’的美媒记者才回过神来。
来自‘美国之音’的记者就喊道:“维克多,能告知您的具体身份吗?我想给您拍张照片,做个专访。”
“给这种胡说八道的家伙做专访?你们还想让他出名不成?”
冯克已经走到套间门口了,听到这话快要气的七窍出血。他又跑回来呼吁道:“作为自由世界的媒体,你们不能如此低俗化。你们的职业道德在哪里?”
Fox新闻的记者已经抓起了相机,耸肩道:“我们只是媒体,处于中立态度。但我们也要生存,需要些震撼性的观点。
中国官方的外交言辞太过平淡了,完全无法激发美国民众的兴趣。我们现在就需要像维克多先生这样专业的外交评论家。”
专业?
外交?
评论家?
这个帽子戴的真高!
冯克已然快要哇哇大叫,恨的挠心挠肺。他指着周青峰,凶恶的问道:“小子,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华盛顿可不是你闹事的地方。”
“哦......这正是我想跟你说的。”周青峰伸手按住冯克的肩膀,“来,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谈。”
卡佳在后头喊道:“维克多,我们该怎么报道你的这番言论?”
“呃......就说是不愿具名的中方与会人员。”周青峰扬扬手,推着冯克到了套间门口。两人开门走了出去。
冯克根本没法抗拒周青峰的力量,被推的踉踉跄跄。他试图挣脱周青峰的手掌,怒声喝道:“小子,放开我。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谁?”
“我知道的。”
房门关闭,外头也没人。
周青峰用身体遮住了走廊的监控探头,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针管。他飞快的拔掉针帽,隔着衣服,扎进了冯克的手臂。
冯克还没回过神来,针管里的几毫升药剂就被注射进他的身体。他这会才骤然惊骇,踉跄后退的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周青峰没有丢掉针管,反而再次收拾好,同时咧嘴朝冯克微笑道:“我的代号是......维克多。”
国外叫‘维克多’的人多了,就跟国内姓‘赵钱孙李’一样。
直到此刻,冯克才将眼前这个高调至极的家伙和脑海里的某个‘维克多’联系起来。他怔怔不已,甚至语音颤抖,“你......你居然敢来华盛顿?”
“我专门为你而来。”周青峰收好针管,快速的在冯克身上搜检,重点掏出了他身上的房卡。
被针剂注射后,冯克很快感觉身体有点不太对劲,脑子和手脚变得不协调,“你给我注射了什么?镇定剂?”
“不,海洛因。”
周青峰轻轻扶着冯克,带着房卡走进电梯,找到对应的房间。当两人独处一室,他将已经瘫软乱抖的冯克朝床上一丢,开始进行搜检。
“在美国,每年有七万多人因为吸毒死亡。”
冯克脑子里出现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可听到周青峰这句话依旧让他浑身冰冷。他强行恢复理智,哀求道:“别这样,你要什么都好说。”
“放心,我现在不杀你。只是等医生来了,他们发现你处于毒瘾状态,不会太多惊讶。”周青峰找到了冯克的‘笔记本’,多个手机,钱包,以及藏在行李箱内的各种小玩意。
‘笔记本’电脑加了密,没法打开。
周青峰问道:“能告诉我,你笔记本的密码吗?”
冯克自然不肯说。
“没关系,你迟早会说的。”
周青峰将那支用过的注射针管拿出来,仔细擦去自己的指纹,然后抓冯克的手指按上去。
这个过程中,冯克的手剧烈抖动,但无法反抗,只能惊恐的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以防万一的小举措。希望不会派上用场。”周青峰又用冯克的手指挨个开手机。
有的手机没设置指纹开机,被周青峰拿走。有的手机设置了指纹开机,应该是日常使用的,反而被留下。
至于其他的重要物品,全部被塞进一个袋子。
搞定这些,周青峰抓起客房电话给酒店前台拨了个号码。没多久,曾经拿了他一笔钱的前台客服敲敲门走了进来。
看到躺在床上乱抖的冯克,借助‘绿绿’关系认识的客服只问了声,“就是他?”
“对,就是他。”
“好的,只要他躺到明天早上,我会安排医院的急救车把他拉走。一切会很顺利。”
“记得把监控处理一下。”
“放心,我会安排把监控掉包的。不过您需要支付明天叫急救车的钱。”
“多少?”
“三千美元。”
啥?
三千美元?
相当于两万块人民币。
中国叫个急救车才两百块嘞。
美国佬这哪里是急救车?简直是火葬场来的灵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