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尉迟真轻笑了一声,扭头看了他一眼,“你这个小家伙,是吃醋了!”
“呸!才没有!谁稀罕!”
秦逍遥一连回了三个短句,而后飞身上马,头也不回,一骑绝尘而去!
太子府。
尉迟墨急得焦头烂额,对东方嗣道:“老师,学生已经依照你的法子去做了,可是那慕容渊跟个木头似的,雷打不动!他一个文臣,既不涉及国家财政,又不涉及党争暗斗,想要给他下套,难得很!”
“难?”东方嗣扯了扯嘴角,“文臣就更容易了!慕容渊此人一生傲骨,言辞犀利,他写过的诗词之中,有不少是指责陛下的治国之策的!只是说得含蓄,难以发现罢了!”
“老师的意思是,学生挑几处出来,呈到父皇面前去?!”尉迟墨反问。
“当然不行!”东方嗣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太子殿下还等着慕容渊的诗词去救德妃娘娘呢,何必这么着急弄死慕容渊?!既然抓住了他的把柄,自然是给他施压……若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咱们就不要客气!虽说慕容渊的诗词甚得陛下欢心,可真要是没了他,咱们找旁人写一个……也未尝不可!”
“老师说得不错!诗词都是其次,关键是父皇对我母妃的那份心!”尉迟墨一脸自信,仿佛料定宁帝会对德妃余情未了似的!
“那殿下就再试一试吧!以明天到晚为期,若是做不到,就直接弄死慕容渊!”东方嗣眸光一狠,“不能为我们所用的人才,绝不能留!”
“好。”
尉迟墨的眉头这才稍稍舒展开来。
第二天一早,尉迟墨还没出门,花影便匆匆赶来,低声禀报道:“殿下,慕容渊松口了,请您过府一聚。”
“松口了?”尉迟墨身形一震,“这么快?!”
“属下昨晚依照您的吩咐,拿了几首诗词给他看,言辞之中加以威胁……慕容渊是个聪明人,既然已经是新科状元,在翰林院当上了大学士,自然也不想因为一些文字上的疏漏入狱,所以松口了。”花影又道,“据他派来的人说,慕容渊知道殿下的意图,已经为德妃娘娘写好了一篇《凤阳宫赋》,殿下看过之后,一定满意!”
“哦?”尉迟墨轻嗤了一声,“好!这样最好!本王就喜欢识时务的人!备车,本王这就去慕容府取《凤阳宫赋》!”
慕容府。
慕容渊将写好的诗词亲自交到尉迟墨手中,毕恭毕敬地站着,谏言道:“殿下可以将这首诗词写在风筝之上,让德妃娘娘的婢女在合适的时机,将这个风筝放上天,刚巧落在陛下面前……”
“本宫也是这么想的。”尉迟墨笑了笑,“大学士到时和本宫想到一起去了!”
“哪里。殿下的智慧,下官又怎么比得上?”慕容渊退后了一步,谦逊道,“下官也是从史书上看到的法子,据说当年陈阿娇皇后就是这么做的!德妃娘娘惯来受宠,自然不能跟冷宫之中老死的陈皇后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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