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接过支票看了看,半晌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小姐,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我替山区的孩子谢谢你!”
我唇角无力的抽了抽,这都是什么酒吧啊。
我抽回手,指着温川说:“都是这位先生的爱心。”
那服务员又点头哈腰的谢了他一番才退下去。
服务员退下后,温川更是奇怪:“你真是个特别的女人,我从来也未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我笑,说:“你要小心了,也许我是故意为了引起你的注意。”
他猛的闪身到我身边,说:“你成功了。”
我笑。
他说:“虽然我输了,但我还是希望明天请你吃饭。”
我思索了一下,说:“假如明天有时间的话。”
他含笑,说:“借一下你的手机。”
我知道他要跟我要电话号码,于是大方的给他了。他按了一串数字,问我:“再叫一瓶酒吧。”我摇头,说:“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罢,还不等他反应,就开门出去了。他问我要不要送我,我说不用,他也不在坚持,就坐在包厢的沙发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似乎我是待宰的羔羊。
刚出了包厢,我就接到康康的电话。
这是我自离开s市来最高兴的一件事了,离开酒吧我才复她的电话,要让那女人听到我来酒吧非吵番天不可:“小忆,你在哪?”
“我在家啊。”我撒谎,康康的声音听来,不知道为什么很失落,似乎遇到了极大的难题。
“死女人,你怎么了?你那个有钱的老公呢?”我尽量开心的问,记得康康婚后,我们就极少联系。
康康被我问的一愣,忽然“哇”一声哭了起来。她抽搭的说:“我老公不要我了,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