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的一声,两人倒在地上,男下女上,而且顾笙细腻的红唇刚好亲在风湛凸起的性感的喉结上。
“嗯!”风湛闷哼一声,然后耳朵染上了些许微不可见的粉红。
两人好似都懵了,谁都没有动,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女配系统99号:嗷嗷嗷,我的天呐!这有太刺激了,宿主演得真棒,时机把握的也很准。
风湛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心里想着顾笙的唇软软糯糯的,像果冻一样,好想咬一口。
风湛喉结滚动,刺激了顾笙的神经,一瞬间有种全身酥麻的感觉。
[小统子,明明是我撩他,怎么感觉被风湛反撩了,有哪里不对劲。]
顾笙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不过哥哥的喉结很好玩呢!
[宿主,相信自己,就是你在撩风湛,他现在心跳特别快,都要超过身体负荷了。]
顾笙当然感觉到风湛胸腔里快速的刚劲有力的心跳声。
“啊,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顾笙手忙脚乱的想要站起来,语无伦次的解释道。
结果不但没有站起来,膝盖还不小心碰到风湛的敏感部位。
“哼,别动。”风湛闷哼一声,声音暗哑道。
顾笙真的不敢乱动了,眼里闪过一丝少见的慌乱。
这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风湛感到下腹一股燥热直冲脑门,总觉得顾笙是故意的,但没有证据。
他压抑着声音暗哑道:“阿笙,乖,慢慢的起来。”
顾笙这次很顺利的就站起来了,她脸色通红,耳朵也像火烧过一样。
咬着嘴唇低低的道:“哥哥~”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刚刚起来的风湛:“……”那么委屈干什么,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旁观者女配系统99号:宿主这一手倒打一耙真的很溜啊!
“阿笙,没事吧!哥哥是不是弄疼你了?”风湛一看见委屈巴巴的顾笙,哪里还管什么到底是谁的问题。
顾笙妩媚的大眼睛里汪着泪水,紧紧地咬着唇不发一言。
其实,[弄疼我了?小统子,原谅我想歪了。]
可怜的女配系统99号不明所以,[宿主,什么想歪了?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想歪?]
顾笙没有理它的三连问,专注于演她的戏。
顾笙一直不肯说话,风湛咯噔一下,有些着急了,“怎么了?阿笙,你告诉我。”
“我没事,哥哥,我是不是太笨了,一直给你添麻烦。”顾笙带着哭腔和鼻音,语气很是低落。
女配系统99号:快看,好大一朵白莲花。
“阿笙怎么会笨呢!阿笙最聪明了,一点儿都不会给我添麻烦。”
“真的吗?”顾笙破涕为笑。
“当然是真的,你是我的好阿笙。”风湛眼里全是宠溺。
顾笙强忍着的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
“怎么哭了,没事没事,阿笙不哭。”
风湛被顾笙这一手搞的措手不及,只能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眼泪。
动作笨拙却异常真挚,好像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顾笙低垂着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病态,我的好哥哥啊,这样真挚的爱又能坚持多久呢?
“哥哥,你真好,我就是感动,忍不住想哭。”
风湛哭笑不得,有什么好感动的,弄的他手忙脚乱的,还以为她刚刚摔倒的时候受伤了。
“阿笙,乖啊!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他现在发现自己最怕顾笙哭,对她的眼泪毫无招架之力。
[他还真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哄了。]
[主要是宿主你演技太好了,反派大佬都被你吓到了。]女配系统99号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哄了半天,顾笙终于止住了眼泪。
“哥哥,哭丑了,我回房收拾一下。”顾笙握着脸跑回了卧室。
风湛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还好爸妈都不在家,要不然看见这一幕还以为我欺负阿笙了。
殊不知,顾笙就是故意趁着顾父顾母不在家才作的。
镜子前,顾笙嘴角慵懒的勾起一抹熟悉的弧度。
女配系统99号发现宿主几乎每时每刻嘴角都会勾起,看着她每天都是笑意吟吟的,其实笑意却不达眼底。
眼底深处依旧像寒冰一样,寒气刺骨。
她习惯了用最明媚最单纯的笑容掩饰自己,在自己周围筑起坚固的围墙,不让任何一个人走进来。
………………
夏微心情愉悦的轻哼着小曲,一身清新脱俗的孕妇装,正在百贸大楼里闲逛着。
她走路会下意识地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好像把它当成精神寄托一样。
今天是特意来买宝宝的婴儿用品的。
被江氏辞退后,她就一直没有再找工作,因为她对自己能嫁给江宇嫁入豪门坚信不疑。
现在的生活都是靠她的父母辛苦打工赚的钱。
想起林兰答应过她的事情,还有她们两个人的计划。
她仿佛已经能预料到自己嫁入江宇以后奢华无比的生活了。
想着想着,兀自笑出声来。
突然后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把夏微拉回现实,皱了皱眉头,心里暗骂:吵什么吵,真没有素质。
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喊:“抓小偷啊!抓小偷啊!快帮忙抓小偷啊!”
夏微刚想回头去看,猛地就被一个黑衣服的男人撞到了。
不过几秒,一个健壮的男子追了上去,一边追还一边大喊着“抓小偷”,并没有停下了看看夏微怎么了。
夏微倒在地上那一刻,就有种不详的预感,下意识地想要捂住小腹,结果下一瞬,小腹就传来了巨疼。
她惊慌失措地对着路人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
路人不明所以,有几人在一旁看着,却没有一个人上前。
“求求你们,快救救我的孩子。”夏微感觉到心慌,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绝对不能。
突然她摸到了黏稠温热的东西,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上血红色的液体。
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夏微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在她昏迷的最后一刻,听到混乱中有人喊:“快,快喊救护车,她应该是流产了。”
夏微不甘心的昏迷了过去,她祈祷着这个孩子没事,一定要坚强。
只是不知道这祈祷有几分真心,几分欲望。
一辆黑色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里,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狠辣地看着手机里的视频。
“告诉他们,分寸把握的很好,报酬后续会打到他们账户上。”
“是,老板。”司机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