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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的董元柏一头雾水地听纪真宜在那,“等一下,别闹,痒,真的,啊——”

谢桥在他沾着湿气的侧颈浅浅咬了一口,纪真宜努力往后仰,支起胳膊肘勉强把他隔开,对着耳机的麦说,“我下了我下了,不玩了,你别待在厕所了,早睡。”

他刚退出来,谢桥就亲过来了,直接压着亲过来的,纪真宜被他扑到床上。谢桥刚刷完牙,口里还股清新微辣的薄荷味,颗颗牙齿都干净,勾缠的舌在两张仿佛胶合的薄唇间隐隐显现,水声啧啧。

谢桥的吻太缠人,一但亲上就轻易不松,湿热的长吻让纪真宜舌根发酸,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滴。他喉头难耐地动了动,伸手抵在谢桥肩上,竭力把舌头从谢桥嘴里拽回来,谢桥不悦在他下唇咬了一口。

“嘶——怎么又咬人!”

谢桥看着他,不讲话。

纪真宜坐起身,十分自作聪明地捋了捋,“哦,怪不得今天去接我呢,原来是想打炮啊。”他笑着,手伸到下边隔着裤子摸谢桥隆起的腿间,很阔气,“好吧,看在你去接我的份上,让你爽。”

谢桥权衡半秒,“那我明天还去接你。”

一石二鸟,既能亲热还能顺理成章去画室接人。

纪真宜有点为难,“明天也想做啊?”

“有点。”谢桥略一思量,“我天天去接你。”

纪真宜脸都苦了,“你天天这样,我肾哪受得住啊!”

谢桥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摸摸他后腰,隔空鼓励了一下他的肾。手贴着就不收回来了,另一只手环过去,圈住纪真宜的腰,他用一双注满星斗的眼睛注视着他,眉峰如山峦挺秀,“好吗?”

妈的,真帅。

纪真宜眼珠往旁边溜,很有原则,“我们好好道理,别用脸谈判行吗?”

谢桥用脸跟他讲道理。

纪真宜的原则垂死挣扎,“小桥,我们不能玩物丧志……”

“小桥你学坏了。”

“别这样,高三了高三了!”

他到最后把眼睛都闭住了。

谢桥看他紧紧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样子,很轻地笑了一声,身体慢慢朝他倾过去,嘴唇贴在他耳边,说出来的话黏黏糊糊像在舔他耳窝,“我想,好吗?”

“我给你削炭笔。”

“好吗?”

纪真宜半边身子都让他讲酥了。

妈的,到底谁教他的?

他对自己十分恨铁不成钢地睁开眼,对上谢桥璨若寒星的眼睛,差点又溺进去,“看你今天表现了。”

谢桥得逞地重新吻住他,这次学乖了,含着嘴唇啜吸一会儿就放开,过一会儿又去吃他舌头。纪真宜从善如流地把他裤子里藏着的性器拎出来,握在手心不紧不慢地上下滑动,懈怠地迎合谢桥已经克制许多却仍然黏糊糊的亲吻。

“小桥是不是长高了?”纪真宜上下撸着谢桥的阴茎,在接吻的间隙说话,“之前我还能到你鼻子那,现在都只到嘴这了。”

谢桥嫌他接吻不专心,又把他舌头吸进自己嘴里,舔他的牙齿。纪真宜被亲得眼神迷蒙,唇上沾满水光,接着刚才的话题说,“站着亲嘴脖子都得酸。”

谢桥撩进他衣服里,掌心在他光裸单薄的后背游走着,密密麻麻从他下巴吻到耳畔,声线低沉饱满,“抱起来亲。”

纪真宜扬起头,方便他亲到脖子,掂掂手里那根东西,“这根也大不少,这么大,以后就不给你含了。”

也就一个多月没做,能大到哪去?

纪真宜以身试法,差点被插裂的穴口告诉他确实大了不少,谢桥躺在床上,拧着纪真宜两颗被玩得深红充血的乳头,看他谨慎又胆虚地坐下来。

纪真宜岔着腿,扶着谢桥暴涨的性器慢慢插进自己身体里,一直插到底,只觉得屁股被一根火粗狰狞的东西撑得满满当当。他微微仰起头,蹙着眉小声哼吟起来,像埋怨,“小桥,你涨死我了。”

他怀疑自己肠子里那些弯曲皱褶都被这根大东西撑平了,好久没弄过,体内异物的侵入感格外鲜明,肠壁涨得火辣辣的,适应了半天也不敢贸然动一下。

谢桥等得有些急了,他被紧缩的内襞嘬得蠢蠢欲动,试探性的绷着腰往上顶了几下,纪真宜在小小的惊呼中立马被颠了起来,“别动别动,我自己来。”

他勉力支起两条腿,提着腰打转似的小幅度摆动臀胯,让那根肉棒在他穴里缓缓搅动。突然提着屁股,只含半根,自虐似的一鼓作气坐下去,只这一下正中穴心。

纪真宜手撑在谢桥腹部,仰着脖子浑身剧烈颤抖,这一下就差点要了他的命,又痛又爽,头皮发麻,穴肉绞得谢桥直吸气。却也让纪真宜吃到了甜头,勤快地撅着屁股,含着那个东西起起落落,起先还慢,越来越快,最开始的惧怕成了数十倍的欢愉。

骑乘好在受位占主导,进得又深,大龟头直直捅进身体,破开湿滑的肠肉,像要把他操穿了。谢桥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发骚,旁若无人俨然已经把他当作一根按摩棒,“嗯嗯啊啊”地颠着,屁股上两团白肉被撞得乱晃。

谢桥虽然被夹得非常舒快,却也不甘被动,他等待着。在纪真宜坐下来的那一瞬间,绷起腰狠狠顶了上去。猝不及防的尖锐快感像一根从脚底扎进来的针直蹿头皮,过后是层层散开的酥麻,一线白浊从纪真宜铃口抛出来,就这么射了。

被溅了一身的谢桥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么快,纪真宜一射完就没劲了,眼神痴滞回味无穷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蹲坐在谢桥胯上细细抖着。

谢桥重新占领先机,他掰开纪真宜两瓣肉感十足的屁股,看见自己那根东西残忍地撑满肛周一圈的褶皱,深深插进他身体里。他一颠一颠地把纪真宜抛起来,凭着性子肆无忌惮地干他,坚硕的龟头暴插直捣要把他穴里的骚点都碾烂了。

纪真宜被他顶得浑身乱颤,在欲望死了又活了,浮浮沉沉,还没干的发根又汗透了,整个人朦朦胧胧被颠出了眼泪,他咽了几下口水,无助地,“小桥,小桥……”

谢桥钳着他的腰,换了个姿势,把纪真宜压在身下,自己骑在他身上,又将他两条细白柔腻的腿捞进臂弯里,把他摆成一个任人鱼肉的姿势,疯狂震腰,插得纪真宜逃无可逃。

纪真宜屋子和祝琇莹隔得近,不敢出声,边挨操还得边捂住自己的嘴,关了灯的屋子里只剩肉体相撞时沉重的闷响和他极力捂住嘴也遮不住的爽到极致的泣音。

谢桥真厉害,把他脑子都干空了,什么都忘记了,这样真好,真快活。

这个世界空空如也,只有一根在他身体里进出肆虐的性器,和有一具汗津津的覆在他身上不断耕耘的精瘦躯体,他勾住谢桥的脖子把他拽下来,口水滴答来了一个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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