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下落,夜色渐深。
恍然间从窗棂之处窜入了一个黑影,他脚步轻轻地走向床榻,看着床榻之上呼吸均匀冗长的人儿,深邃的眸眼充斥的是满满的温柔。
同时间的灵域空间内,苏慕染手捧着刚刚研制出的千矢箍的解药激动的热泪盈眶。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你要问她为何如此的开心,具体的她也说不清,大抵是这几日过得实在是清汤寡水了吧。
现实的世界里她的镜像就不像灵域空间中那般正常的激动热泪盈眶了——
她死死的抱着胸前的被褥,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噘嘴,一会儿流口水,一会儿......
“娘子娘子——”楚木白将她抱在怀里,眸眼中是慌然失措的紧张。
“相公...唔...我们可以...嗯?——”
苏慕染惺惺眯眯的睁开眼,入檐在月色微照的朦胧中正对上楚木白墨色如漆的眸眼。
楚木白见她醒来,心中一时的欢喜,手臂环搂着他的力度更紧。
“娘子,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我在这儿的。”
“相...相公——”
苏慕染清醒之后再开口不要紧,口水顺溜的触感猛然惊醒了她。
啊,操!我...我我我......
苏慕染的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奔驰而过,她慌里慌张的身手就去捂上自己的嘴,却没想到她的手心里还攥握着解千矢箍的解药——
嗯...那啥...被她放嘴里了......
嗯?!
苏慕染当即就懵逼了!这它喵的什么人家幸运!
她晃然的起身,用手袖擦了擦流至下巴和脸庞上的口水,而后...嗯...过滤了一下口中的口水......
还好,这个解药不是入口即化的类型,不然她得等培养的万阳赤幽草成熟之后再制这个解药了。
苏慕染舌尖裹着药丸,一个翻身两腿跨在了楚木白的腿两侧,抱着他的头就吻了上去。
“娘子...”楚木白深邃的眸眼中闪着惊诧,有那么的一瞬没反应过来,竟是...任由她摆布。
“咽下它。”苏慕染轻抵着她的唇,气息有些微喘的说道。
楚木白没有丝毫怀疑的吞下了药丸,苏慕染轻呼了一口气,就要抽唇离开,楚木白却一手禁锢住了她的腰,一手擒住了她的后颈,撬开了她的唇,长.驱.直.入。
“唔。”
这个吻很绵长,长得苏慕染觉得天昏地暗的。
事毕之后,他揽她入怀,嗔怪他是夺得卿卿性命的小妖怪。
苏慕染当即想要反驳。
不敢当!不敢当啊!
他指尖轻揉着她垂落肩处的青丝,不知过了多久,才晃然想起,初始时,她喂服他吃了一个东西。
“娘子,刚才的...是何物?”
苏慕染微顿了片刻,续上记忆,才想起那一档子事。
“哦,那个啊,那个是——”
苏慕染话好未说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苏慕染下意识指尖轻覆上了楚木白的唇瓣。
楚木白眸眼盯着她的侧脸,嘴角微微微上扬,轻张嘴,咬了咬她的手指。
苏慕染像是被电流触击了一样,整个的身体,从他啃咬的湿润指尖开始,麻了。
她颤颤抖抖改为双手手掌捂住他的唇,压低了声音,尽量显得正常。
“谁——”
“王妃,是翠儿,南宫宗主派人送来了药,让奴婢端给您。”
“嗯,好,稍等片刻。”
“是,王妃。”
门外没了动静声,苏慕染松开了捂着他的唇,欲下床,却被楚木白圈了个满怀。
他的声音微颤,像是害怕急了,“什么药?娘子你——”
“别胡想!”苏慕染伸出手轻捏了捏他的脸庞,“是解药,牵机红的解药,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罢,苏慕染轻轻的推开了他的手,穿上了鞋,朝向门外走去。
“解...解药......”
......
开了门,苏慕染并没有让翠儿进来,而是兀自的站在门外,端起了翠儿手中盘子上盛的那一碗药。
医者的习惯,让她惯性的放在鼻尖闻了闻。
确定好无误之后,饮了下去。
嗯...苦——
苏慕染捋了捋舌头,连咽了好几口的口水,才缓缓的回过劲头来。
“好了,没什么事,翠儿便退下吧。”
“是,王妃。”
“哎,对了,记得向南宫兄派来的人说一声,我已经喝下了。”
“是。”
“......”
翠儿退身离开之后,苏慕染也转身进了屋内。
刚才还是月光照耀,银色朦胧的屋内,已经被楚木白点上了蜡烛,烛火摇曳,暖色的光闪闪烁烁。
苏慕染两脚刚踏入屋内,还未来得及关门,整个的身体晃然悬了空,下一秒她听到了门关上的声响,而她由在他的怀中,改为了被他整个身的禁锢在身.下。
他左右手分别相应的摁踏着她的手腕,两腿膝盖着地,跨在她腰间两侧,脸容与她贴近三两厘米。
“娘子,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牵机红真的——”他的声音微有克制,似乎想要确认,却又透露着害怕。
苏慕染腰间用力,微起身,亲吻了他的唇,“当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相公。”
楚木白紧张严肃的脸容晃然绽笑,眸眼中渐隐现水润光色,“娘子娘子...你可知我也寻到了万阳赤幽草?”
苏慕染杏眼圆鼓的看着她,斑驳陆离,“相...相公也寻到了?”
他亲吻着她的唇瓣,温柔而又小心翼翼。
“嗯,只不过在路上,明日才会到,我听说万阳赤幽草的生命力极其脆弱,而它又偏偏是在最是鲜嫩的时候入药才恰当。”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多害怕...它来时已经消殒了,不过还好,它虽未到,但娘子已经饮了解药,我也不必一直都患得患失了,娘子...我...我们——”
楚木白的手开始不正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眸眼里泛了红,眸眼里蕴着嗜血的疯狂。
身为医者的苏慕染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
他有些的不对劲。
她手按踏在他的手上,一边指尖为他把着脉,一边他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今日我回来时不见相公,难道相公正是忙的此事?”
“嗯...”
“相公我想喝青梅酒了,明日我让人买来一罐,相公陪我一起喝,好不好?”
“好...”
“......”
楚木白的声音已经有些的模糊,他低头触着她的肌肤,由原来的亲吻改成了噬咬。
“唔——”
苏慕染紧紧的忍着疼痛,集中注意力的把控他脉象的错综跳乱。
气血喷涌,内力错综...
他...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