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宁没多想,“我自己一个人可以,你先吃饭。”
“好。”话落间,顾秦直接将程宁宁给抵在了浴桶边摁着人狠狠地吻了上去。
程宁宁被吻得一愣,伸手推了推顾秦,“吃饭,你不是说要去吃饭。”
顾秦抬眸眸光炙热地看了程宁宁一眼,说了一句,“正在吃。”
“我不是饭,你……”
“我可没说要吃饭。”
“可你说要吃……”
“我只说你饱了,该我吃了,你要吃的是饭,而我要吃的……”
顾秦直接吻向了程宁宁。
“沐……沐浴……”
“一起……”
“不……”
翌日。
程宁宁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感觉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更是一堵肉墙,程宁宁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人给踹下地,但她没力气。
“离我远点。”
“宁宁。”
“离我远点。”
顾秦大概知道程宁宁为何生气,企图解释,“那个,昨晚洞房花烛夜……”
“叫你一夜都洞房的吗?”
“不是叫洞房花烛夜吗?”
“顾秦。”
“我错了。”
“你……”程宁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昨夜那般……”她都被他欺负得哭了,他还是欺负她。
“我错了宁宁,我想太久了,一时微微没控制住。”
“……”
“宁宁。”
“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情我愿的事,微微发个牢骚就行了,没必要揪着,更何况她也……
“快午时了。”
程宁宁第一个反应就是要起身,午时了,还不被笑话死。
程宁宁刚动就被顾秦给按了回去,“不急,我一切都安排好了,今日没人打扰我们,府上就我们两,谁也没有。”
顾秦知道程宁宁脸皮子薄,他早就做好让程宁宁下不了床的打算了,所以为了不罪上加罪,他提前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闻言,程宁宁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把人都支走了,这都什么心思,本来大家没多想如此一来肯定又多想了。
“知道就知道,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还不许我们有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不成。”
这一方面,顾秦的脸皮已经练就到厚得炉火纯青。
都这样了,程宁宁还能说什么。
“顾秦,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亲你一下你还脸红,你看看你现在……”
“夫人调教的好。”
“这是在说我自讨苦吃吗?”
“宁宁,这不是苦,是甜。”
“你不疼,说风凉话是吧。”
“我没有,这不是第一次,第一次……”
“打住,别讨论了。”
“宁宁,你这是得到我的人,就不珍惜了吗?”
“……”程宁宁愣了一下,随即直接拍了顾秦一巴掌,“抽什么风呢?”她怎么不知道他有逗比体制。
“这不是逗你开心的吗?”
程宁宁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有你这么逗的吗?”
“要不我给你揉揉。”
“滚。”
……
见到老夫子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在村里的时候,除了顾秦,对她颇照顾的就是老夫子了,甚至与顾秦一起的时候,老夫子都是护着她的。
“先生。”
“先生。”
两人见到老夫子的时候,纷纷抬手对着老夫子作揖。
而除了老夫子在,还有一人,那就是魏老。
“师父。”
“魏老。”
两人又纷纷对着魏老行了礼。
顾秦背着程宁宁准备的大婚,所以大婚前几人都未曾有机会叙旧。
“顾行,你一辈子连个秀才都没考中,却是带出了个状元,也算是扬眉吐气了。我就说这孩子怎么这么优秀,却原来是你教的。”
“宁宁也是瑰宝,没想到被你这双毒辣的眼睛给发现了。”
魏老与老夫子这一人一句的追捧瞬息间告知了众人,两人是相识的。
顾秦早些时候已经惊讶过了,所以此刻惊讶的就只有程宁宁了,还是很惊讶的那一种。
“师父跟先生认识?”
“何止是认识,当年我们还是同窗,只是好多年不见了,没想到他竟是躲在了祁县的一个小山村里。”
“什么叫躲,老头子只是觉得这田园生活甚是清静而已。”
听了老夫子的话,魏老沉默了一下,随即赞同了一声,“是啊,幽静。”若可以他也想,奈何他还有一个大家族的光荣要维持。
虽只是几言语,但程宁宁清晰地听出来老夫子跟魏老的关系匪浅,且老夫子的身份怕也匪浅。
果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
“你就是操心太多,后辈如何,都是他们自己的事,要你参合什么?操劳了一辈子,还没操劳够不成?”
“还是你有远见,急流勇退。”
这两句话说的就是朝堂局势了。
“行了,早八百年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今儿个来就是来蹭宁宁的饭的,许久没吃到宁宁做的饭了,甚是想念。”
念叨了几句,老夫子错开了话题。
“说到这蹭饭,我也是,宁宁这手艺当真是一绝。”什么地说什么事,魏老也错开了话题。
“我真是荣幸,那先生和师父先坐着,我这就去给两位准备。”
说着,程宁宁便行礼告退了。
“我去帮宁宁。”顾秦果断抛下老夫子跟魏老跟上了程宁宁。
眼见着顾秦和程宁宁远去了,魏老不由得再次感叹,“顾秦这孩子被你教得真好,对宁宁真是重情重义,希望京都的繁华不会迷了他的眼。”
“这功劳我不敢拘,是他父母教养的好,我遇到这孩子的时候,就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这孩子父母早逝,这孩子也是争气,他父母也该含笑九泉了。”
“你以后如何?还要在小山村待着吗?”
“待着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你记性好,不然谁还能记得我这一个迟暮的老头子。”
“也就是你当年急流勇退,要不然还有你那弟弟什么事?也是走了狗屎运,靠子女发家,现在可风光了,只是太贪心了,明知小皇帝跟太后之间争得你死我活,却是两边都不放过,这墙头草行为,不管哪方争赢了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左右与我无关,当年离开时便已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