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顿时被一巴掌打的跌落在地上。
“贱人!”
“把她拖下去,喂狗!”
“娘娘,求求您饶命啊!”
诺曼连忙上前想要拉住俞凌梅的衣摆,还未碰到她,就被她猛地踹了一脚。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拖下去!”
身后侍卫连忙上前,不顾诺曼的阻拦,便要将她拖下去。
诺曼奋力的挣扎着,也不知道她哪里来得劲儿,突然张口便朝着侍卫手上咬了下去,侍卫猛地吃痛,连忙挣脱了侍卫的束缚。
“还不把她给本宫抓住!”
众人慌忙朝着诺曼身后追了过去,诺曼一步三踉跄,眼看着就要被侍卫追上了,突然远远的看到前面御花园中明晃晃的身影,顿时大喜。
俞凌梅显然也看到了,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惊慌,“快,快拦住她,千万不能让她跑出去!”
“皇后,皇后娘娘,求求您,救救我吧!”
诺曼一把扑倒在宋莹语跟前,宋莹语瞬间被吓了一跳,慌忙想要后退。
“快,来人呐,保护娘娘!”
诺曼被侍卫死死地按在地上,她的嘴角都渗出了血丝,努力的朝着宋莹语伸出手。
“救……救我。”
铃兰等人匆匆追上来,见状心中一沉,慌忙故作镇定得对宋莹语说道:“参见皇后娘娘,宫里丫头不懂事,冲撞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抬起头来。”
铃兰缓缓的抬起头来,宋莹语眉头不由微蹙,“本宫认识你,你是鸾凤宫中的人!”
“娘娘好眼力,奴婢确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这丫鬟犯了错,不想被责罚,就偷跑了出去,如今又冲撞了皇后娘娘,奴婢必定回去好好责罚她!”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她拖下去!”
铃兰连忙对着身后侍卫悄悄使了个眼色,诺曼用力的摇着头,看着宋莹语的眼神充满了哀求。
“娘娘,救我……!”
“啪──!”
铃兰对着诺曼脸上便狠狠的打了两巴掌,直把她打的头晕眼花的,嘴角血迹蜿蜒而下。
“公主……有难……!”
诺曼无意识的嘤咛顿时传进了宋莹语的耳中,她当即便招手,“等一下!”
“娘娘,贵妃那还等着呢,晚了怕是不好交代。”
“本宫说话的时候,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身边宫女顿时会意,啪啪两巴掌,铃兰脸上顿时肿了起来。
“你们可以走,不过……她要留下!”
宋莹语手瞬间指向了诺曼。
“人呢?”
俞凌梅见他们两手空空,垂头丧气的回来,顿时皱起了眉头。
铃兰眼中噙着泪,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委屈道:“娘娘,人被皇后带走了!”
“废物!”
“一群废物!”
俞凌梅刚想要上前,看到迎面而来的人,顿时脚下顿住。
“妹妹今日可真是好兴致啊!”
“彼此彼此,姐姐也不错嘛!”
宋莹语鄙夷得冷哼了一声,似乎懒得再搭理俞凌梅,对着身边的侍卫冷哼道:“把门给本宫砸开!”
“住手,我看你们谁干!”
“本宫是皇后,你们难道想要抗旨不遵吗?”
俞凌梅瞬间哑口无言,宋莹语嘴角勾起一丝不屑,冷哼道:
“给我砸!”
俞凌梅来不及阻拦,侍卫已然用木桩开始砸门了。
“咣当──!”
一声巨响,门应声而倒。
沈暮雪看着门外瞬间涌进来的人群,顿时心中狂喜不已,“我在这里,快来救我,这个疯女人要杀了我!”
【主人,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
“出息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吗?还是能抱保我一条命?”
【你这个人功利心太强了!】
沈晨雅宛若发了疯的恶狗一般,奋力的朝着树上扑过去,眼神凶狠得盯着树上的沈暮雪。
宋莹语进来见这一幕,眸中飞快闪过一丝震怒,“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公主按住!”
几个侍卫手忙脚乱的上前想要把沈晨雅按住,饶是如此,她还是使劲的挣扎着。
乖乖!
这家伙还不会是生物变种了吧?
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厉害?
“雪丫头,你快下来,那上面危险!”
宋莹语顿时担忧得看着沈暮雪,沈暮雪悄悄瞅了一眼宋莹语,见她动静似乎小下去了,这会儿应该是安全了。
“你跳下来,本宫就在这接着你!”
宋莹语朝着沈暮雪张开了怀抱,沈暮雪权衡利弊了一番,决定松开手。
她身子猛地下坠。
就在快要落地的时候,一旁的沈晨雅嗅到了一丝异常,猛地窜了起来,侍卫一时没有防备,顿时被她挣脱开了。
宋莹语受了惊吓,慌忙后退一步。
“咔嚓──!”
沈晨雅正好咬住了沈暮雪的屁股。
“啊──!”
皇宫内被一阵哀嚎声响彻,沈暮雪用力得捶打着身下的沈晨雅,泪花流淌得满脸都是。
“老娘守身如玉三十多年,没想到居然被你这个疯狗给玷污了!”
“沈晨雅,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赶紧给我放开,要不然我……我放个屁崩死你!”
【粗鲁,蛮夷!】
沈暮雪用力怒了怒屁股,只听到一阵惊天响动!
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得看向沈暮雪,宋莹语离得沈暮雪最近,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最后却还是忍不住的掩嘴。
沈晨雅眼珠子一转,打了个对眼,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闭上眼睛,彻底没了动静。
沈暮雪欲哭无泪,她这次真的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啊──!”
“轻点轻点!”
沈暮雪躺在床上一阵龇牙咧嘴,春蝉拿着手中的药都不敢动弹了。
“这……这清雅公主怎么能下手这么重呢?这都咬出血来了。”
眼看着沈暮雪屁股上硕大的牙印,春蝉既心疼又觉得好笑。
“以后不许再叫她公主,这个疯狗,逮人就咬!”
【主人,如果我觉得没错,这事应该是您先挑起来吧。】
“砰──!”
沈暮雪用力的一拍床板,怒不可揭的说道:“死猪,你到底是哪头的猪?”
“哎呦~!”
她这动作幅度太大,顿时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我的小祖宗,您就安生一会儿吧,让奴婢先把药给您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