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偷拍!”我惊叫,指着那人!
傅逸清皱眉,朝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个人已经敏捷的溜走了。
“每个行业都有精英啊,狗仔也不例外,看他这身手,呵呵……”傅逸清却并不着急,反而笑了起来。
“明天如果登出来,然后这些人胡乱八卦,怎么办呢?”我烦恼的说。
傅逸清不以为然的微笑,说道:“不要害怕,我这是给孙子买衣服,相信没有谁敢乱写,这些媒体,多少还是忌惮我们傅家。”
我看他那么淡定,我才放下心来,我真的担心,有人写出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毕竟小唯快长大了,我不想他再受我的影响,不能够健全人格。
“你什么时候回深圳?”傅逸清问我。
我看看外面的天,今晚上肯定是赶不回了,这么大的雪,机场应该已经停止航班。
傅逸清也看看外面,担忧地说:“这一场雪,一两天估计是停不下来,你可能会在这边逗留几天了。”
我心里记挂着孩子,记挂着我妈,而且马上要过年了,我哪有心思在这边逗留,我无奈的说:“我明天走吧,我坐高铁算了,高铁应该没问题。”
傅逸清点头;“那好吧,明天我过来,送你去高铁站。”
我们从儿童店出来,路面倒是没有什么积雪,应该不会冰冻。
司机把车开过来,我们俩正要上车,不料白晚晴挽着梁家宜的胳膊,挡住我们的去路。
我乍一看这两个女人,就有种来者不善的感觉,但是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所以我并没有露出怯意。
梁家宜这个女人,她过去怎么对我,我全都是从张妈那里得知,自己的脑海中,已经没有了记忆。
她的神情很倨傲、很冷漠,就那样盯着我,也不说话。
“景姐,真不巧,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们!”白晚晴一脸虚假的笑。
我不想和她们多说,转头对傅逸清说:“傅叔叔,谢谢您给孩子们买的礼物,我该回家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傅逸清看我一眼,然后对梁家宜说:“你们先逛街,我先送小景回家。”
梁家宜的眉毛拧起来,她缓缓走近我,我感觉出她眼中深深的敌意,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傅逸清挡在我的前面,保护了我。他冷下脸,对梁家宜说:“有什么话回家说,不要作!”
梁家宜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她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妒火。
傅逸清的目光,落在白晚晴脸上,白晚晴赶紧摇头:“傅叔叔,我什么都没说!”
傅逸清目光冷厉,清冷的说:“你最好什么都没说。”
白晚晴的脸胀得通红,指天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说,而且你们光明正大的,也没有什么可以说呀。”
“哼!”傅逸清冷哼一声,回头准备带我上车,但是我已经打了一辆的士,我抱歉的说:“我先走了,不用送了。”
我优雅打开的士的门,上车之后,把门锁了,看都不再看他们这些人一眼。
很显然,白晚晴跑到梁家宜那里嚼舌根去了,她胆子还真是肥,也不怕傅逸清把她封杀了。
梁家宜今天能这么忍耐,我估计和爷爷的财产有关,傅逸清肯定警告过她,不能得罪我,一旦得罪我,我随时都可以收回。
我有这道尚方宝剑,倒是什么也不怕,她们爱咋滴咋滴。
回到庄园,张妈已经做好晚餐,在等我回家了。
这么冷的天,家里有暖暖的灯,有暖暖的饭菜,有暖暖的亲人,能够扫除内心的一切阴霾。
“没凉着吧,我这一天担心的。”一进屋,张妈便拿着我的手搓了一会儿。
家里开了空调,我身子很快暖了,吃了晚饭之后,整个人总算缓了过来。
“拍戏这个事,其实也辛苦,冬天冷,夏天热,有时候还有高难动作,唉。”张妈给我打了一杯茶,叹着气说。
我笑了笑:“做什么都难吧,我总是得做些事情,这一辈子不能碌碌无为,毫无成就。”
张妈无奈的笑了笑,看着我说:“也是你有梦想,其实就是爷爷给你的这些地产,再让傅逸清给你生活费,你们一家子的生活根本不成问题的。”
“如果吃好喝足就能心满意足,那我岂不是小猪猪了?”我笑着说。
“哈哈,那也是,那你加油,张妈无条件的支持你。”张妈搂着我笑。
我们坐了一会儿,一起收拾屋子,然后各自安歇。
回房之后,我先孩子们视频,两孩子都想我了,可怜巴巴的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把今天买的东西拿出来,在视频里给他们看,两个小家伙看的有礼物,开心的不得了。
“妈咪明天回家,你们早点睡,明天见哦。”我和他们道了晚安,关掉视频。
看了一会书,我披上羽绒服,去阳台看雪。
露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窗台有差不多一寸厚了,晶莹洁白,惹人喜爱。
我拍了几张照片,又自恋的拍了几张自拍。
想起在怀化的那几天,和他一起赏雪,和他共处一室温柔,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我手指在窗台的积雪上,漫无目的的画着,轻轻叹了口气。
卧房的门,忽然传来开锁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但我第一个想到的“贼”,这是傅颜。
我回头,透过窗户,以看到他那双颠倒众生的眼,还有微微上扬的唇。
不得不说,看到他出现,我内心还是惊喜的,带着怨恨的惊喜。
他走到露台,我站在原地没动,就这样看着他,然后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着他。
“你在想我吗?”他走到我身后,从背后轻轻抱住我。
“想又怎么样呢?想多了只会烦。”我幽幽的说。
他的脸颊贴在我的发丝里,强劲的手臂,把我禁锢在他怀里,他身形高大,我感觉我在他怀里,特别的娇小。
“知道这边下雪了,我也忽然想你,挠心挠肺的想你。”他低沉的说,声音特别的魅惑。
“你身边不是有人吗?你心那么大?”我酸酸的。
他在我耳边笑,贴着我耳廓说:“早就和你说了,只有你是真的。”
“渣男都爱这么说,和每一个情人说一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