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墨和时安的矛盾突然激化,连时初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她心里,她一直拿时安当做自己的亲弟弟,可是现在……
戚霆炎看她这么难受,冷哼道,“我要去问问时安,他到底怎么想的!”
戚霆炎才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老婆每天这么难过,时初墨听了这话拦住他,“别……”
时初墨还在生时安的气,她不想让戚霆炎去问他。
戚霆炎叹了口气,心疼道,“好吧,我听你的。”
“我想一个人去医院看看爸爸,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时初墨看出戚霆炎的担忧道。
虽然戚霆炎没有跟去,他还是派了几个保镖跟着时初墨,怕她有什么意外。
时鸿振就猜到时初墨会来找他,“怎么了?”
“时安的事情,您不会不知道吧?”考虑到时鸿振是病人,时初墨语气柔和了些。
“时家的事情,我已经不插手了……”时鸿振扶额道,“我身体变成这样,怎么还会心思处理公司的事,我知道时安和你的事情,你已经大了,很多事都是你自己处理的,这次,我相信你也能处理好。”
时初墨沉默了一瞬,或许,他的父亲真的变了,看看他头上的白发,时初墨有一瞬间的难过……
时鸿振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时初墨到底是她女儿,他了解时初墨,在她面前装个可怜,就能让时初墨心软。
“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是现在我也有心无力,你是大姐,弟弟不懂的你要多担待,多包容。”
时初墨也没想拿时安怎么样,只是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具体情况,还有时安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
“时初墨!你还有脸来!”时安笙尖厉的声音打破了沉静的气氛。
时初墨皱眉,“为什么你每次都能咋咋呼呼的,你就不能安分一些吗?这里是医院!”
“你也知道这里是医院啊,”时安笙嘲讽道,“你这么晦气的人,来医院只会让病人更加不好,爸爸,快让她走!”
如果不是时鸿振在这里,时初墨真想扇她两巴掌,真吵啊。
“安笙!”时鸿振怒喝道,“够了!别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
“可是……”
“别可是了!打电话把时安叫来。”
时安笙不情愿地看了时初墨一眼,默默走了。
时安来的时候,脸色很是怪异,“爸爸,你叫我来做什么?如果只和我说的话,你让姐姐先走吧。”
已经下逐客令了?时初墨愕然,这小子到底在抽什么疯啊。
时鸿振看到时安这么对时初墨,心里有一丝暗喜,要的就是这样。
“最近的流言你也听到了,我现在这样,如果有这样的流言对时家不利,你们两个做个决定吧。”时鸿振道。
时安沉默了一瞬,“没什么可做决定的,这不都是姐姐做的吗?”
时初墨睁大了眼睛,“你真的相信?”
时安点点头。
时初墨浑身的火气都集中到一点,时安这个榆木脑袋,她怎么可能会散布这样的消息,她本来就想把所有股份给他啊,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觉得初墨不会做这样的事,时安,是你想多了。”时鸿振装模作样教育道。
“爸爸,你别为她开脱,她心肠恶毒着呢。”时安笙插嘴道。
“爸爸在和我们两个说话,你插什么嘴。”时安怼她。
虽然时安现在表面上在和时初墨作对,可心里还是向着时初墨的。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时安笙冷哼道。
时初墨不想和时安笙这么蠢笨的人计较,索性也就不理他,问道,“时安,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想的已经和姐姐说过了。”
“可是你知道的,现在的局势对你很是不利。”
“不利也是我的事,姐姐如果不给我一个锻炼的机会,那就永远只能做一个私生子。”时安淡淡道,眼里却带着藏不住的悲伤。
唉,时初墨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次的流言对时安的伤害很大,可到底是谁做的呢?还有时安……真的是想为了证明自己才这样的吗?
“你们姐弟俩好好谈谈吧。”时鸿振让他们两个离开。
时安出了医院理也不理时初墨就走了,时初墨追着他,气急败坏道,“站住!时安!”
时安就是不听,硬着头往前跑。
时初墨正打算全力去追,却突然被绊倒了,时初墨呼痛一声。
时安听到动静停下脚步,看到时初墨脸色痛苦地倒在地上,以为出什么事了,忙道,“姐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去看医生……”
“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干嘛做出一副冷冷的样子……”时初墨嘻嘻一笑,道。
时安愣了一下,垂下眼帘,“我就是要时氏,你给我。”
“时氏早晚都是你的,但不是现在。”时初墨正色道。
她想把时鸿振手里的股份全拿出来,然后再转到自己名下,当初的时氏是靠楚安才建立起来的,她想把时氏拿回来,然后再重新交给时安,这样也不枉自己母亲的一番心血。
可时安不知道时初墨的想法,他只是不想让时初墨那么累,如果把她手里的股份转到他名下,那时安就可以和时鸿振抗衡,时初墨会轻松一点。
“如果姐姐不给我,我就自己争取,我会让爸爸把他的股份给我,姐姐,如果你想拿到时氏,就不要在爸爸那里费功夫了……”
“你……”时初墨气的跳脚,这小子现在是怎么回事,真是气人!
时鸿振从窗户向下看,看到时初墨和时安争论不休,得意地笑了笑,儿子,别怪我心狠,我也老了,要为自己想想后路,如果时安态度一直这么坚定,那他就会把股份给时安,只要不在时初墨这里就行……
而时安笙……时鸿振想了想,虽然这次最大的功劳是时安笙,但时安笙的确不如时初墨,而且能力很是欠缺,时家不能交给她,到时,给她一大笔钱就好了,时鸿振这样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