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执行一次隐秘行动,由少量且实力强大的干员组成突击小队,深入铁锈地带急速行军,最终达到目的。”
“但这么做需要一个熟悉当地地形的干员做向导,一个实力强大的突击干员攻坚,一个拥有保存物资的能力的后勤干员,以及一个负责急救的医疗干员。”
周金儒思索片刻,在纸张上写下几个名字:
坚雷,煌,霜叶,嘉维尔。
他又写道:
这里面有四个战士,两个哥伦比亚人,一个医生。
写完后不禁笑出了声,上面那行字足以一个不知情的人以为一共有五个人。
这不愧是嘉维尔,一人分饰两角,足以迷惑他人,倘若有人认为她只是一个好欺负的医生,那乐子就大了。
想归想,他还是暂时将这件事搁置下来,原因也很简单,他必须在银狐的人拿到确切消息后才能采取行动,而且还需要银狐的配合。
一想起粉色头发的某人,周金儒就一阵头疼,也不知道当时的缠绵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总有种古怪的感觉。
他看了一眼腕表,现在还有些时间,可以再睡一会,这一次就不再进入梦境世界了,来回折腾,他有些吃不消。
于是这一觉睡到了天亮,直到阿米娅来叫他起床时才堪堪醒来。
“今天的事情不多,我就不在办公室忙活了,我去一趟训练场,看一下常规训练,另外还有事情要找杜宾谈。”
交代完今天的行程后,周金儒开始一天的工作,他首先是去了训练场,这不仅仅是常规训练的场所,也会有一些战斗干员在此练习近战技巧。
“博士来了?”
来到训练场门口时,刚好和准备进门的梓兰撞在一起,两人一同进门,看到的是坚雷正在和霜叶一攻一防。
不得不说这两人的路数都偏向于大规模作战,且不说坚雷单手刀和盾牌攻防有度,霜叶双手握着战斧,自身源石技艺爆发,一道又一道寒气飞向坚雷的盾牌,让她的盾面凝结了一层白霜。
“还不够!”
坚雷大吼一声,盾面闪过一道电芒,盾面的白霜随即化解,她举着盾牌径直冲向霜叶,用盾硬生生挡住落下的战斧,双脚后退了一些,而光洁的盾面重新凝聚起了一层白霜,不光是这样,就连她的身体也覆盖着一层冰霜。
“竟然这么强?!”
周金儒吃了一惊,他知道霜叶的源石技艺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但没想到坚雷这样的表面重装,实则近卫的重装干员也没能抵抗住霜冻效果。
两三秒后,身体冻结的坚雷挣脱束缚,赞叹道:“你这一手的确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可惜我现在主要能力在防御,换做是进攻能力极强的对手,你来不及冰冻对方就被干掉了。”
霜叶哼了一声:“输了就输了,放什么狠话,中午你请客,我要吃谢拉格风味的小吃。”
“知道了知道了,晚上你做冰淇淋我就请客,我们之前说好的,不许耍赖。”
看过这一场后,周金儒算是开了眼界,心中想着霜叶的冰冻效果是不是和某人的源石技艺一样的效果,不过后者的实力太强大了,远在霜叶之上。
另外一边,几名干员正在配合攻击一名赭红色头发的敌人,她的动作极为迅捷,总能在关键时刻闪身出去,当她闪现落地的瞬间,看见正和梓兰一同过来的周金儒时,表情微微一变,动作慢下来,顿时被干员打中,输掉了一场。
“你们,你们是偷袭!”
赭红色头发的柳德米拉涨红了脸,竟然趁她愣神的瞬间攻击,不过即便被击中了也是不痛不痒,她放下手中的木制匕首,这玩意实在不能当作武器来伤人。
说起来也是凄惨,她,弑君者,整合运动的干部,竟然在圣马丁轻而易举的被抓住了,还被电的死去活来,更让她崩溃的是,苏醒后面对的并不是敌人的严刑拷打,而是一匹红色的狼,恐怖的狼,吓的她蜷缩成一团。
“红色的狼,如果她出手的话,瞬间就能杀死我,太恐怖了,我必须要小心她。”
柳德米拉被抓住后只能选择妥协,因为罗德岛看上去并不打算处死俘虏,落在他们手里总比落在乌萨斯和龙门手里强。
只要还活着,总有机会逃出去的。
弑君者心里给自己打气,于是开始了她俘虏的悲惨生涯。
每天都要在固定时间起床,多睡一刻都不行,在轮换的看守下吃东西,还必须要吃光,不得不说罗德岛的伙食的确不错,比整合运动的餐食好太多了。
即便在第一年粮食大丰收后的现在,整合运动由于人数众多的原因,仍然需要实行口粮配给制度。
但总比没得吃强多了不是么?
其实这一切都要感谢霜星和她的雪怪小队,他们将一整年的时间都用在了种地上,除了首领霜星因为源石技艺的缘故不适合耕种外,其他人都放下武器,从战士转变为农夫,带领感染者开垦土地,播种粮食。
相反,整天无所事事的梅菲斯特就讨厌多了,就知道练习唱歌,还有浮士德,前者唱歌时,他就在旁边用口琴伴奏。
“今天上午的训练暂时停止,还是老样子,柳德米拉你不能离开训练场,听明白了么?”
杜宾宣布停止训练,她的严厉在弑君者眼中显得那么可笑,罗德岛干员毕竟不是正规军事组织,即便学习那么多的配合技巧又怎么样,在真正的战场上,大规模军团作战的可怕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她看向坐着轮椅的那个人,好像那就是罗德岛博士啊,当初他们在切尔诺伯格牺牲那么多精英干员,就是为了救回他?
样子挺帅的,但是帅有什么用,银样蜡枪头罢了。
弑君者不自觉用上了九的口头语,不禁多看了几眼,的确挺帅的啊。
只不过这么年轻就坐轮椅,真是可惜。
她想着,自己一个闪现过去,轻而易举的就能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