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进去吧。”
刚刚到了宴会厅门口的时候,慕舒淇一把就挽去了上官逸的胳膊,这个动作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觉得是很平常的,因为之前去参加宴会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也经常是这样,当彼此的男伴或者是女伴。
不过其他的人总看着他们,两个人觉得这两个人有些暧昧,都觉得他们两个人应该是恋人的关系,不然的话,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慕舒淇今天穿的衣服特别的夸张,当她走到了宴会大厅里面的时候,站在宴会大厅里面那些,说话的人,全部都,盯着她看了过来。
不过这些场景,慕舒淇她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她看了那么多人在盯着她看着,他的心里面还隐约有一种特别自豪的感觉。
“夏姐,你看那个男的长得那么帅,那个女的穿的那么夸张,好奇怪呀,那个男的怎么会找一个那样的女的给他当女伴呀。”
夏莜溪和雪依她们两个人正坐在那里吃甜点呢,突然雪依旧抬头看到了从宴会,厅外面走进来了一男一女,那个男的长得是高大帅气,一脸冰冷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一个霸道总裁。
而那个男的身边的那个女孩子,看上去就打扮得十分的夸张了,和她一起走进来的那个男的,两个人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
雪依看着那个男的,觉得好像有些眼熟,于是便忍不住盯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男的到过他们的公司,并且是去找夏莜溪的,于是她便忍不住开口说了起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来参加宴会,穿的隆重一点也不是很正常的嘛。”
夏莜溪抬起了头来,看了一眼刚刚从门外走进来的那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面居然有一丝丝吃醋的感觉,那种感觉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她就压抑住了自己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夏姐,我刚刚一直看着那个男的眼熟,这不是上一次带了那么一大捧玫瑰花,到我们公司里面去找你的那个男的吗。”
夏莜溪早就已经认得出来,刚刚走进来的那个男人是上官逸了,不过他不想搭理他,因为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女人,但他没有料到,雪依居然也认出来了。
夏莜溪听了雪依的话之后,她觉得自己有些脸红了,觉得尴尬极了,看着雪依赶忙说:“好啦,你别在那里瞎猜测了,我和他两个人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并不是你想的那种男女关系。”
夏莜溪说完了之后,赶紧钻进了水杯,轻轻的喝了一口水,她有些害怕,等一下上官逸会发现他在这里,过来找她,所以她故意装作喝水的样子,低下了头去,不想让上官逸发现她。
雪依看着着上官逸还要上官逸旁边的慕舒淇,觉得他们两个人看上去特别的令人不舒服,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有一瞬间,雪逸觉得这个男的是个渣男,明明还来讨好着夏莜溪呢,这就又去和另外一个女生勾搭上了。
不过这些也只是她的感觉罢了,毕竟她没有权利,更没有资格去议论这件事情,毕竟这件事情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
“你最好和他没关系,看着那个男的就不像什么好人,不然的话怎么会勾三搭四。”
雪依听了夏莜溪她有的话之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还好夏莜溪和上官逸也没什么关系,要不然的话,以他的性格肯定要过去两面插刀,找上官逸好好的说一个清楚。
“好啦,别说那么多了,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夏莜溪看到上官逸好像盯着她这个方向在看着,她害怕等会上官逸朝着她这个方向走过来,所以她现在想溜之大吉,在上官逸走过来之前,自己先直接离开了。
“夏姐,要不要我陪你啊。”
由于他们公司里面就来了,她们两个人的女孩子,为前程他们两个人都一直在一起的,裴宁轩去和其他的客户聊天了,她们两个人就坐在这里吃些甜点,闲聊一下。
这会雪依见到夏莜溪突然说要去上厕所,于是便开口问了起来,问她是否需要自己陪。
“没事儿,不用了,你就在这等着我吧,等下我就回来了,拜拜。”
夏莜溪说完之后逃也似的,直接就从这里,朝着外面跑去了,上官逸全程都一直盯着夏莜溪她离开的那个方向,盯着她的身影看着,嘴角还勾勒出一个笑容来。
“逸哥哥,我先去下洗手间。”
慕舒淇顺着上官逸离开的方向一直在那里盯着看,这会儿她才看到,原来上官逸一直盯着夏莜溪在那里看。
于是,慕舒淇我找了个借口准备去,和夏莜溪,好好的聊一聊,或者说她只想到夏莜溪那里去示威,上官逸那里知道站在他旁边的这个女人有这么多心思呀。
“好的,你去吧。”
上官逸看了慕舒淇一眼之后,笑笑就让她离开了,上官逸看着慕舒淇走了之后,直接就朝着裴宁轩的方向走了过去。
慕舒淇一直紧紧的跟在夏莜溪的身后,这会夏莜溪在走廊上走着呢,走廊上面的人有些多,所以慕舒淇并没有跟她很近。
夏莜溪只管低着头在前面走呢,她哪里知道后面还有人跟着她呀,很快夏莜溪就到了卫生间里面,慕舒淇也跟着进去了,不过慕舒淇却不是上厕所,而是在外面找了一个东西,直接就从门外把那个厕所给锁上了。
现在这个厕所的门只有从外面才能够打得开,从里面是没有办法打开的,不过这个卫生间离他们所,参加宴会的地方很远,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过来的,即便是有人过来,她在厕所的门口放了一个厕所维修的牌子也不会有人进去,更不会有人知道,下游戏在厕所里面呢。
一切都收拾完毕之后,这才从包里面拿出了个镜子,照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妆容,四处观看了一番,发现没有人,这才匆匆忙忙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