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天感觉到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也不知怎的,老方快速地飞了出去,身体砸垮了旁边的一堵墙,直接掉到了外边的小花园里。
吴天定睛一看,金正男直直地坐了起来。
原来,金正男此时已经醒了。
从老方飞出去的样子来看,吴天根本就不知道金正男有多深的功力。
就像他不知道爷爷和大爷爷究竟有多深的功力一样。
在金正男的面前,所有的攻击都不是攻击,所有的武道在他前面就是一个屁。
好在吴天还来不及人剑合一,要是吴天已经人剑合一,老方此时已经见血。
见金正男已经醒来,吴天高兴地走过来说:“金老,你终于醒啦?你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呀”!
“谢谢你,吴神医。是你救了我这条老命,大恩不言谢呀!今天我金正男能够醒过来,是你让我有再生的生命。这辈子,你有什么用得着我金正男的地方?说一声,我一定办到”!金正男微笑着看着吴天,十分欣赏。
“朴惠子小姐已经受了内伤,我让他躺着先休息。一会儿我再给他施针!老花也太下得手了,不过他也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已经把他的功力全部废掉”。吴天自言自语地说。
金正男从病床上起来,感觉浑身轻松,没有了那股浓浓的睡意。
自从生这个病以来,每天清醒的那两个小时,金正男的头都晕晕沉沉的。
现在终于好了。
他走到老方前面,一脚踩在他的一只手上:“方振华,你这是杀师灭祖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怨我呀,当年不该收留你,更不该教你的武功”!
“师傅,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有妻儿老小,我要养家糊口。自从你和我断了师徒关系之后,我就发誓要活出一个人样来!这不,朴正义让我活出了一个人样,他让我荣华富贵,他让我衣食无忧,你说我还有选择吗?”老方哭诉着。
吴天总算听出来了。
原来这个老方是金正男的徒弟。
可刚才他要杀金正男的时候,却一声师傅都没有喊。
可见,他与金正男之间的矛盾不浅呀。
估计当年金正男把它逐出师门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断绝了师徒关系。
可吴天感觉到老方太没有人情味,更不懂得什么叫尊重。
就算金正男把它逐出师门,也不该对金正男这样的态度啊。
家仇国恨,都不至于把自己的师傅往死里整。
起码在他要杀金正男的时候,一声师傅总是要喊的吧?
这种人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的师傅都杀,吴天感觉他肯定是长了反骨。
一个连自己师傅都杀的人,一个在杀自己师傅的时候连师傅都不叫的人,吴天觉得他已经真是没谁了。
这种最基本的感恩都不会的人,是吴天最恨的人。
“好吧,既然你已经变成了这样,我只有把教给你的东西拿回来便是了”!金正男说着,一只手就放到了方振华的头上。
“师傅,不要,不要啊!你就饶我这一次吧。给我一次生存的机会,以后见到你我躲得远远的,你别废我的武功行吗?师傅,我的功力一废,整个人就成了废人了。以后我的生活怎么办呀?”方正华哭喊着求着金正男。
金正男眼睛一闭,一咬牙,方正华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吴天觉得金正男做得十分正确。
有些人不是你没给他机会,而是他自己不会把握机会。
而有些人你给了他机会,他却用这种机会来整你。
世界大了,什么鸟都有。
就像方振华这种不知道感恩的人,你如果再给他机会,他就会让你没有机会。
如果这种人在世界上变得多了,那整个社会就变成一片混乱。
人是应该有良心的,当初金正男肯定给过他机会,可他刚才差点把金正男给杀了。
这是金正男自己一手制造的祸害,最后只有自己收拾。
在金正男收拾张正华的时候,吴天把朴惠子一个公主抱抱到金正男刚才熟睡的床上,为她针灸疗伤。
银针在朴惠子的身体上颤抖着,吴天认真地给朴惠子针灸着几个要害的穴位,不断地把自己身体里的真气输入朴惠子的体内,为她修复着体内的伤。
朴惠子感到一股暖流流进自己的全身,昏迷中,她感受到了无比的舒畅。
她似乎觉得自己被一轮温暖的太阳照耀着,睫毛不断发抖,体内有一种复苏的生命在萌动,最后冲破了那团迷雾,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经过吴天的一番针灸,朴惠子终于醒来了。
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问:“天哥,你怎么样啦?我外公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朴惠子的声音很虚弱。
也难怪,受了这么重的内伤,虽然吴天给她进行了治疗,可要一下恢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外公醒了,我没事!现在事情都解决了,放心吧。看你外公的精神状态非常不错,看上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一会儿我再给他施一排针,把他体内的蛊虫逼出来,配合煎服两三天的中药就没事了”!吴天说。
朴惠子一下扑倒在吴天的怀里痛哭起来。
她好像经过了重大的罹难一样。
死后余生的感觉,让人兴奋,也让人激动。
此时的朴惠子,感觉这世界真好,活着真好。
她忽然发现,吴天就是她的一切。
今晚如果没有吴天,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更别说外公的病能不能治好的问题,自己已经成了废人,所有的东西都是一场空。
朴惠子从内心深处对吴天感恩,她发誓,这辈子一定把自己与吴天困在一起。
就算他走到了天涯海角,自己也会把心交给他。
好险的一个晚上。
如果没有吴天在自己的身边,最后估计自己就算能够醒来,也成为一个废人。
吴天轻轻的拍着朴惠子的背,一只手抚摸着她带着淡淡香味的女性的头说:“没事了,惠子妹妹,一切都过去了,今后你的生活将进入正轨。你在华夏的抱负也可以尽情地施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