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的味道充斥着吴天的鼻孔,让他有点虚幻。
“天哥,奴家知道你对奴家好,奴家只有对你用全部的心,用全部的情,才能表达奴家的心情。从来没想着会遇到一个能把奴家的心抓走的人,而你,随时牵动着我的情绪”。说着,白芷用力靠近了吴天。
吴天慢慢抚摸着白芷的脸蛋,嘴唇埋在白芷的头发理。
白芷顺势把自己的红酒杯和吴天的酒杯碰了一下,一口干了杯中的酒,把高脚杯放到旁边的水泥台子上。
吴天紧紧抓住白芷的小手,也一口干了,把杯子与白芷的杯子放在一起。
虽然喝的是红酒,也喝得不多,可白芷的脸还是有微微的发热。
或许是动了情,白芷的脸蛋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泛红。
吴天一个迎风柳步,搂着白芷的细腰,在楼顶轻飘飘地转了一圈。
白芷趁势搂住了吴天的脖子,带着自己旋转的白裙,在夜空中飘荡成一树美妙的风景。
轻轻把白芷放到地上。
白芷仍然不舍地搂着吴天的脖子,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双脚着地,白芷把嘴唇凑到吴天的耳边,声音像蚊子一样:“天哥,小女子这辈子都不想和你分开了”。
闻着白芷迷人的气息,抱着白芷软软的身体,吴天禁不住想入非非:“白姐姐,我也是”!
吴天简单的回答,让白芷更加柔情似水。
她把自己的左脸与吴天的右脸紧紧贴在一起,温存着,感受着吴天强悍的男人气息。
她脸蛋慢慢地在吴天的脸上蠕动。
吴天被白芷撩得实在忍不住。
感受着白芷轻微的气息,吴天也情不自禁地学着白芷,让自己的脸和白芷的脸相互触碰。
吴天感受到白芷发烫的脸,感受到白芷呼出的发烫的热气。
他的身体忽然有了强烈的反应。
当吴天的鼻腔和嘴巴里吸入了从白芷嘴巴里呼出来的如兰的气息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捧着白芷温暖而带有无线弹性的脸,看着那张魅力而又富贵的迷人的表情,吴天像珍惜一件非常溺爱的艺术品一样,认真地审视着。
这么美,美得让人心跳,美得让人不忍心触碰,美得怕一不小心就融化了。
白芷的眼睫毛颤抖着,微微闭着的眼睛在吴天轻抚她脸蛋的过程中充满了无限的等待。
淡淡的月光下,白芷若隐若现的性感嘴唇也轻微地颤抖着,像是面临着一场即将汹涌而来的幸福的洗礼。
她从来没有享受过一个男人给她带来的如此强力的等待的幸福,她要让自己放松,在这个只属于两个人的广阔的空间把自己放逐,然后被吴天燃烧,融化。
白芷微微地张了张自己好看而充满无限诱惑的嘴巴。
一丝丝的气息急促而又期待着,与吴天的嘴唇离得很近。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吴天有点力道地呼出的热气充斥着她。
吴天看着如水的白芷,浑身被荷尔蒙撕咬着内心的挣扎。
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嘴巴与白芷的嘴巴靠近。
在接触到白芷柔软的嘴唇的一瞬,他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爆发的火焰,铺天盖地地向白芷的红唇吻了下去。
不需要任何假设,在白芷身体的一阵瑟缩中,相互的吻漫天飘荡而来,幸福随之弥漫过了他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
当然也没有多少次,确切来说,这才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吴天强吻了她。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吴天那种霸道的有力的强大的力量就一直纠缠着白芷。
而这一次,白芷并没有什么被动。
本来早就有了预想,早就做好了把自己交给吴天的准备。
可在吴天铺天盖地而来的那一瞬间,白芷还是彻底放纵了。
漫天抛洒的情愫在缠绕着白芷的身心,让她变得没有了一点意识。
她像是不经意地条件反射地互动着一些让自己灭亡的疯狂,某种推力在促使着她向着坠亡的深渊迈去。
吴天清晰地感受到白芷内心的那份渴求,与自己一样,在爱情经历了煎熬后的某个空白处,两人很多时候或许都在等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湿透彼此的思想。
夜风轻弹过两人快速颤抖的神经,血液开始翻腾过漫山遍野的鲜花,午夜的玫瑰开得正浓。
空旷的楼顶,月光浅浅地笑着。
冥冥之中,月下老人在祝福着一对情感融合的男女表达着时间最原始而又最珍贵的情感。
在星星暗淡的目光之下,这个世界的某一处,只属于两个人的时空中,两条发情的狗相互撕咬着,兴奋着,也幸福着。
吴天轻轻摊一把清冷的月光,将无限的幸福和快乐轻抚在白芷的细腰上,那样自然,那样和谐而带有无限的美感。
而白芷,两只手随意捧住吴天的脸蛋,尽情地享受那些穿越时空的甜蜜的疯狂。
吴天身体里唤醒了沉睡的细胞,苏醒了远古的梦幻,像搂着一团软泥,自己的思想似乎已经回到了石旮旯村,拉回了少年时捏瓦的泥塘,越陷越深,揉捏着各种形状的艺术品。
他的双手在泥人上不经意地旋转,想要捏出自己最欣慰的形状。
一个一个形状各异的造型在泥塘里生长,吴天抓起一个心意而迷茫的个体,一层一层地剥去泥人身上的装点,寻找那些不经意中失落的光亮。
抓一把九天撒下的清水洗脸,滑滑的水体沁人心脾,招引着他一颗渴求的心。
月光下的心灵之弦轻轻地荡漾。
一种来自夜色中幽怨的琴声敲打着彼此的血脉,一滴一滴的音符注入彼此多情的梦幻。
在宽敞的夜幕下,在凉爽的月光中,他们似乎要把自己全部挂满月光的个体浸泡在原始的形象里,让彼此曝光在所有的天空之下,心弦之上。
此时,吴天似乎发现自己在一片荆棘中努力地前行,扒开了所有的枞木,一只野兔不小心窜入了自己的怀里,柔软而光滑,温暖着被荆棘刺痛的神经。
他神经紧绷,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将要一泻千里的豪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