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钟龟毛总裁还没有吃饭?
关她程夕夕何事?她又不会做饭,饿死你才是最好的!
程夕夕瞪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然后掏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挑挑选选,给他订了份不要葱姜蒜的“满汉全席”。
完事后,程夕夕准备往门口走:“给你定了外卖,我先回……”
“我要的是彩打,为什么最后一页是黑白的?”沙发上的付一彻扬起了最后一张纸,朝她斜看过来。
程夕夕拧起眉头,走过去拿起那张明显是彩墨不够用的A4纸,巧的是这张纸上是对于设计图并无影响的数据表格。
“表格数据也要彩色?”
付一彻仰头:“彩打……和内容是什么有关系吗?”
程夕夕张张嘴,无力反驳,你是老板你说的都对。
“我叫个修理师傅来修打印机。”程夕夕提出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
“不用,你用电脑把这个表格再做一遍。”
程夕夕:???
她没有听错吧?再做一遍?
“长个记性,记住彩色是什么样的。”付一彻说得轻飘飘。
“我没有电脑。”
他指了指楼上:“书房,自己去拿。”
程夕夕算是明白了,这付一彻没别的事,就纯粹是为了玩弄她,不让她好过才是他的目的。她愤愤然的上楼拿下电脑,拽过沙发上的靠垫扔在地板上,席地而坐在茶几旁。
付一彻扫了眼沙发上少的一个靠垫,上等的工艺就被她这么糟蹋了。
但他不介意。
“自己做,不要复制粘贴。”
瞪了眼絮絮叨叨吩咐她的男人,程夕夕只好放弃想要打开自己邮箱的冲动,才刚新建一个Excel表格,这男人为了监督她竟然换到了她身侧的位置。
付一彻的资料很快看完,他起身给徐峰打了个电话,修长挺拔的身影在窗前晃过来晃过去,导致程夕夕的电脑屏幕上一会儿有光影一会儿有人影,烦躁得很。
她想出声制止他,但是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把食指放在唇前比了个“嘘”的手势。
程夕夕只得作罢,站起身想去打开灯光,膝盖却不慎撞上了茶几突出的边缘上——
“啊呀!”
程夕夕惊叫出声,疼痛又瞬间令她失去言语,她龇牙咧嘴的捂住膝盖,又坐倒在地。
窗边的付一彻迅速转身,见状眉目敛起,手忙脚乱的跑来蹲在她脚边:“撞哪儿了?”
程夕夕扁了扁嘴,捂着膝盖没说出话来,疼痛感让人觉得委屈,紫葡萄般的大眼泛着泪光盯着付一彻,眼里全是控诉。
都怪你,全部都怪你!
付一彻通过这个眼神已经心领神会,没作它言,他俯身把她抱上了沙发,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把手给移开,把她白色连衣裙下摆往上拉。
他语气警告:“别动,我看看。”
程夕夕更委屈了,这狗男人不仅龟毛冷血,还这么凶。
付一彻眼睛微眯,不顾她的怨气,大掌握住她的小腿想把微曲的膝盖放平,可还没动,就听到她的呼痛——
“疼……”
他歪头看她,眉目微垂,双唇抿起,明明害怕又要忍耐的样子,本是伤势不重可搭配她这副表情,他心底咂摸了两下,竟有点我见犹怜的清纯。
于是,眼前白皙的腿上,膝盖处一片格外显眼的红紫色,有点让人心猿意马了。
不像撞伤,倒像是跪久了。
付一彻喉间吞咽一下,直起身对她说:“表皮撞伤导致的淤血,上点药就没事了。”
“红了这么一大片……没事?”程夕夕的疼痛缓了过来,对于付一彻的说法十分不满,“你得负责,都是因为你才搞成……这样的……”
她看着他,声音越说越小,这男人眼神干嘛突然这么深沉……
“话说清楚点,我没搞你。”付一彻扯扯嘴角,虽然有这想法,但是不能被随便冤枉。
程夕夕慌了,怎么突然开起了车?
她立即低下眼神,轻咳一声:“好痛哦。”说着曲腿凑上来,对着伤处吹了两口。
这张娃娃脸,又在无形的撒娇了。
付一彻站起身:“坐着别动。”
话说完他走到沙发后面的柜子处,打开抽屉拿出来了一个小的医药箱,走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云南白药的喷雾剂。
他又蹲在沙发边,二话没说握住她的膝盖窝,一顿狂喷,喷雾药水冰凉沁肤,带着中草药的味道散在空气里。
程夕夕乖乖的任他拉过膝盖,见他食指和中指指腹覆在患处,小心又轻柔的让药水吸收进去,反复两次,温热又柔软的指腹贴着她的膝盖,带着一点点痒意。
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腿,想往后退,又觉得奇怪。
“还疼吗?”他见药水吸收干净,抬头问她。
程夕夕一怔,触感消失了,支吾道:“有点,你再喷两下。”
付一彻没多寻思,低头又喷了一下,手指惯性地敷上去揉着。
她低头看着他这会儿的认真模样,不得不承认,这龟毛男人长得确实还挺好看的,虽然和她理想型相差甚远,但是另一种风格也得承认是帅哥。
付一彻松开手:“应该可以了。”
他抬起头的一瞬间,她俯过身子,毫不犹豫地亲上他的唇。
可是稍碰即离。
付一彻惊讶:“你干嘛亲我?”
程夕夕找回声音:“我就想……试一试区别。”
他抓住“区别”两个字,颌首敛目,压迫感十足地凑近她,直到她后背靠在沙发背上,无处可躲。
“有区别吗?”
程夕夕紧张地舔了舔唇,她刚刚真的是情不自禁的想试试,他的唇与毕至承的有什么不同,亲的时候她没察觉,但是亲完……不管是这男人的眼神还是气场,都让她觉得区别大大的。
“没…没有……”
他堵住她的话,舌头毫不懈怠地钻进她的嘴里,捉住她的舌头缠绕嬉戏着,同时两瓣唇不断的张开抿住她的唇。
她完全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只好双唇微张,任他欲所欲求。
直到吻得透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唇,一只手握住她的脖颈,大拇指在她下颌骨处反复摩挲,声音带着喘息:“……有区别吗?”
激吻当然有区别,让她大脑宕机。
“嗯?”他喉间哼了一声,低头又去舔弄她的唇,红润的唇被他嘬弄两下,“你什么感觉?”
程夕夕沙发上的脚趾蜷缩了一下,这就是她的感觉,酥麻到脚趾。
她的双唇带着水渍,面颊微红,大眼清纯又迷离的盯着他,见到这个眼神,付一彻便没打算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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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得下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