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果然有人,卡拉,你设置的小机关非常有用,让我们来看看这到底是哪只小老鼠吧?”
忽的,门外传来一个略显猥琐的声音。
蔚猛然惊醒,原来这房间里的人早就发现了她,甚至还把蜡烛留给了她,防止她不敢自己点蜡烛直接先撤退。
“可恶,竟然被算计了。”她内心愤怒地吼道,但眼皮子却越来越吃力,忍不住想要闭合上。
不行,不能等他们进来!
蔚用最后一丝力气,将拳套上的压力阀调至最大,向着屋顶猛然冲击!
“轰!”
一声震天的巨响,“强能冲拳”轰塌了这座临时炼金工坊的屋顶,蔚忍着身上被划出好几道口子的痛苦,跳到了地面上。
“什么情况?快进去看看!”
隐约中,蔚听到了地下出来的喊声,这动静是在太大了,那两个炼金师也慌了。
她吃力地转头看看,原来这里是一片贫民区,她刚才不仅从炼金工坊打穿了地面,甚至直接穿透了低矮的贫民屋屋顶。
周围懒散地晒着太阳的邋遢贫民都愕然地看着她,谁能想到隔壁的屋子里会有一个身材如此火爆的美女飞出来呢?
“妈的,什么鬼东西,快上去,不能让她跑了。”蔚隐约又听到了这句话,拼尽最后的力气,头也不回地跑了。
贫民区这种地方,建筑都很简陋,风格都差不多,蔚在祖安的时候就是从贫民区成长起来的,所以这些地段的路口对她来说,稍稍分辨,就能弄清楚方向。
由于跑动的原因,毒气在蔚的体内扩散得越来越快,让她的脚步变得无比沉重。
“妈的,要是被这伙人抓住了,得多丢脸啊,凯特琳肯定要笑疯过去。”蔚一边向着,一边冲向贫民区最后的出口。
“啪……”
终于,在她顽强的毅力下,冲出了贫民区的入口小巷,来到了皮城著名的假货商品聚集区。
她冲到路边的一辆马车旁,掏出身边仅有的调查令,还没来得及交给车夫,人就晕了过去。
“喂喂喂,这什么意思啊?你要调查我啊?”马车夫正在路边休息,顺便看看有没有来这里贪小便宜的外地人好坑。
结果,他还没选好下手对象的时候,车身猛地一震,吓了他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女人撞在了她的车身。
他走下车,正准备怒气冲冲地教那女人赔钱的时候,看到了蔚手中捏着的调查令,不由自主地喊道。
不过,蔚已经晕过去了,完全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机智的车夫胆子又大了起来,他知道这个女人可能就是皮城警察局半年前新招来的强势执法员,被他们称作皮城女城管的蔚。
不过,既然自己送上门了,就不能怪我了。
车夫看了看蔚火爆的身材,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手忙脚乱地把这个女人搬到了车厢里。
当然,他不可能真的对蔚做些什么,否则,后果是他完全承担不起的,坑点钱倒是可以。
他又看了眼调查令,惊喜地发现上面有一个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这下子,比坑警察局风险小多了。
车夫眉开眼笑,他麻溜地驾车去了莫铁和冴子入住的豪华酒店。
“有人找我?”莫铁惊讶地说道。
“是的,是一个车夫,他说他车上的客人认识您。”酒店侍应生礼貌客气地说道。
“好的,我跟你下去。”
莫铁想了想,没想出来他在这地方还有什么熟人,决定先下楼看看情况。
“咦,这不是蔚吗?”
一出酒店大门,他就看到了门口马车上昏迷不醒的蔚。
“先生,这是您的调查令,蔚警官亲手把它交给了我,我只是一个车夫,什么不懂,只好将她带过来了。”
车夫顶着谄媚的笑容,礼貌地将调查令递给莫铁。
“呵呵,谢谢。”
莫铁心里一阵卧槽地接过纸张,看了一眼,估计是真的。
“那蔚警官这是?”他指了指昏迷的蔚,奇怪地问道。
车夫“老老实实”地描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又说道:“……我不知道蔚警官掏出调查令后为什么晕过去了,说实话,我当时吓死了,还以为她是来调查我的,不过这张纸上只有一个地址,我只好把她送过来了。”
莫铁想了想,说道:“好,你打开车门吧,我来照顾她。”
车夫眼中泛着兴奋的光芒,麻溜地打开了车门,口中叫道:“好的先生,您看车费怎么付呢?”
莫铁一愣,旋即想明白了,蔚已经晕了过去,自然不可能预付车资。
不知道皮城警察局能不能报销我这块金砖啊?付出一整块金砖的作为车费的莫铁好笑地想到。
反正对他来说,金砖这种东西,挥挥手就有了,比从路边捡起一块石头还要方便。
不过,蔚的身材还真是了不得啊。
莫铁托着蔚的大腿和后背,有些心猿意马。
这腰也太细了……
冴子一开门就看到被莫铁抱着的蔚,惊讶不已,赶紧帮忙把她放到了床上。
“三三,你在干什么?”
莫铁握着蔚两只巨大的拳头不住地翻看,随口说道:“当然是研究一下怎么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啊,这可是送上门的海克斯武器装备,不研究一下岂不是浪费。”
莫铁已经认识到,现阶段瓦罗兰大陆的纯科技水平还比不上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前的地球,街边的小玩具最复杂的也不过是上了发条的齿轮玩偶。
但他之前只见过民用型的海克斯科技产品,现在见到了蔚的充能拳套,自然也有一丝好奇。
“那我先帮她清洗一下身体,她看起来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冴子说道。
“可以,估计刚才的车夫也是看到了她的伤势,怕惹麻烦才不敢直接送到警察局。”莫铁说道,“我把拳套拿隔壁去研究了,她中了未知的迷药,估计还有半天才会醒过来,你不用打扰我。”
“好的,三三。”
半天之后,蔚终于有了一丝意识,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咦,陌生的天花板?怎么不是我的破烂小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