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刘舒舒彻底瘫软在床上,就像一个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于正昊将她翻了个身,刘舒舒没有力气支撑,他就只让她翘着个屁股。
他从身后就着湿淋淋的穴口一插而入,这个姿势是他第一次,他抽插了十几下去适应这个姿势,然后便开始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回过神后的刘舒舒觉得只有屁股翘起的姿势非常淫靡,便努力屈着手肘,让自己的身体也稍稍起来。
但是一支好身体,她整个身子便被撞得晃来晃去,奶子尤其明显。
她没有足够的力量和体重去应对来自后面的冲击,只能低低呼唤:“慢点啊……啊……慢点……”
这是两人结合之后,她说得最长的话。
于正昊心里的邪恶种子也开始萌芽,他拍了拍她两边臀肉,直把那里打得通红一片,那些污词秽语也开始冒了出来,他沙哑着声音说:“慢点怎么满足你骚穴?啊?”
刘舒舒真是被干迷糊了,她顺着他的话说:“可以的、可以的!”
她并不需要很激烈的性爱,像刚才那样的温柔,她就能高潮。
“操!”于正昊听了她话,反而愈发兴奋了,单一重复的动作会枯燥无比,但这件事肯定不会,他发着狠斩钉截铁说:“不行的,慢点满足不了骚穴,舒舒你太骚了,明显要更多!你的骚穴要我的大鸡巴狠狠操才行!”
说完,他又用力撞了她几十下,那里的粘液都被碾出了白沫,在两个人的性器之间诡异地点缀着。
“……”刘舒舒闭起嘴巴默默呻吟。
于正昊见她不吱声,便颠了颠她的奶子问:“怎么不说话了?”
刘舒舒不打算回他,但又不知觉中娇嗔了一声:“哼。”
她也算是摸清他这个人的脾性了,越理他,他可能越得劲,尤其在床上。
难道她要和他比谁的淫词秽语多吗?
于正昊见她不说话,也不恼,他将身躯压在女人背上,感受着她的所有细微回应,温度,喘气声,呻吟,甚至有规律收缩的小穴,每一个每一样都是上好的催情药。
他感觉这一切都如他想象一般美好,四方的床上,女人在他身下呻吟喘息。
于正昊很快把她压得半个身体又塌了下去,只有翘臀还被他用双手从下面托着,两个身体紧密相迭着,性器将他们连在一起。
刘舒舒并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风,她想动身子,但能发上力气的只有屁股,她动一下,就惊动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
两个器官,正欢快无比地互相迎合。
于正昊也察觉到了,他哼笑一声,低头蹭了蹭她耳垂问:“骚穴痒了?”
“……”
“我操你操得舒服吗?”
“……”
“还想再高潮一次吗?”
刘舒舒忍不住了,她用手肘去碰他:“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说脏话?宋煜是,你也是?”
宋煜?
又听到熟悉名字,于正昊眼眸暗了暗,他不喜欢她在自己身下还有气力说别的男人名字。
所以他起身,将她又翻了过来,两人重新正面对上,他二话不说打开了她的双腿将她摆好姿势,湿漉漉的穴口被大鸡巴堵久了,到现在还没能合上去。
他将他的狂怒倾注在鸡巴上,鸡巴更火热了,很快他就将裹挟怒意的大棍子插入她的蜜穴,又在她的求饶声中鞭笞她可怜兮兮的小穴,一下比一下重。
之前未能照顾的阴蒂,他也发了恨一般就着淫水去揉捏,原本就因自慰肿大了的它,在男人粗糙手指的凌虐下,愈发充血挺立了。
“啊啊啊!你干什么?不要不要——”
阴蒂非常敏感,刘舒舒弓着身子嗷嗷乱叫,声音明显比之前高了好几个度。
于正昊质问她:“小淫娃,我没弄舒服你吗?啊?”
竟然还有空去想宋煜!他哪里比不过他?除了长得不够他阳光外,他的家庭,他的学习,全都比他好,她是瞎了眼了才会给宋煜写情书!
他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从来都是众人奉承的那个,如何容得了自己比不过他人?
都说女人妒忌心很重的,那么那个人定当没有了解过男人,起码不知道还有他这么一个人存在,因为他的妒忌心不是一般的重。
于正昊回想往事,越想越生气,他继续捣弄着身下女人的小穴,小穴经过刚才的高潮,此刻分外敏感,他捅一下,里面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咬着他。
而刘舒舒是有从中得到了一种诡异的快感,但她依旧想挣脱停止这不可控的感受,她想从他的身体中抽离出来,不想跟他一起抽风,不想跟他一起沉沦。
这很奇怪,明明是他将自己的肉棒深埋在自己身体内,自己却产生一种想抽离的感觉。
“不要,不要这样。”刘舒舒又梨花带泪哀求道:“我没有不让你说脏话。”
于正昊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他才没心思管脏话问题,他只问:“你就说我操你操得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的。”但就是太疯了。
男人哼了一声:“是不是只想让我操?”
刘舒舒呜咽着迎合他的淫词秽语:“想、想让你操。”
于正昊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停止揉搓她阴蒂的动作,他把她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坐着自己的鸡巴,自己则抓着她的屁股上下抛动。
这样自己不太使得上力,可还是选择用这种姿势结束今晚的情事。
因为这种面对面拥抱,皮肉紧贴的感觉,也非常让他沉迷。
刘舒舒阴蒂虽然脱离了他的手指凌虐,但情欲也被激起了,她此刻坐在鸡巴上,竟然不知不觉无师自通一般套弄着于正昊的肉棒,被虐惯了的阴蒂好不可怜,她选择挺身去慢慢摩擦来安抚它。
于正昊察觉到她的媚样,毫不犹豫低头去吸她的奶子。
外面的风雨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床上,一男一女有规律地大口喘气,分外响亮。
随心所欲的刘舒舒很快身体抽搐了起来,于正昊也抖动着将精液射了出来,一切都被避孕套给兜住。
他摘出,看到套子没有破损,不由得咋舌了一声:“真耐干啊。”
原本瘫软在床上的刘舒舒,听到他的胡言乱语,以为她在说自己,身体不免得又抖动了一下。
她将头偏向另一边,心里想自己可能真的完了,对这种淫词秽语竟然还会做出反应。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跟一个喜欢说浑话的人上了床,人她不喜欢,脏话也不喜欢,竟然还能从中得到快感。她的认知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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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了遁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