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安知道陈九州要谈正事,很是懂事地跟着李天出了房门。
李天更是懂事的落后陈安安半拍,俨然一副跟班的模样:“大师姐,你现在的武功到什么级别了啊?”
“武功?级别?”
“啊?”
李天瞪大眼睛:“你不会没练过武吧?”
“我为什么要练武?”
陈安安傲娇道:“我爸爸那么厉害,我才不用练武呢。”
“大师姐,这我可得说你了啊,老话说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我师父再厉害,你自己也得有点斤两,你总不能什么事都叫我师父出面吧,同学们会笑话你的。”
“那你给我出面不就行了?”
李天一张脸扭曲成一团。
我堂堂一个十六岁的即将成年的男人。
你才五六岁,我怎么给你出面啊?
叫我去揍五六岁的小屁孩?
我要脸的啊!
“怎么?你不愿意?”
“啊,不是不是。”
李天连忙摆手:“我愿意,我愿意,你叫我揍谁我就揍谁。”
“那你现在去帮我揍他!”
陈安安伸手一指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染着绿毛的少年。
李天顺着手指看去。
卧槽。
这不是谢骄阳那煞笔吗?
“大师姐,你别过去了,我怕误伤了你,在这看我表现就行。”
李天说着便是朝谢骄阳走去。
越走越快。
最后变成奔跑。
近前便是借着助力飞起一脚,直接把谢骄阳踹了个狗吃屎。
“谁!谁特么敢动老子!”
谢骄阳愤怒转头:“李天?你特么找死是吗?”
“错了,我不是找死,我是让你找屎。”
李天狞笑着扭动脖子:“我答应过我师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今儿让我在这碰见你,算你丫的倒霉。”
“我曹尼玛!”
“谁倒霉还说不准!”
谢骄阳怒喝一声:“哥几个给我上,弄死算我的!”
随后一马当先。
他身边的十几个小伙伴拎酒瓶的拎酒瓶,操板凳的操板凳,一窝蜂冲了上去。
“卧槽!”
李天瞪大眼睛:“男人之间就应该单挑,你丫的不算个男人!”
“我去你大爷的单挑!”
谢骄阳一个酒瓶子砸了出去:“我弄死你这个煞笔玩意!”
李天横臂一挡,啪的一声,酒瓶子碎了。
他的手臂被划开几道伤口,骨头阵阵酸痛。
嗖嗖嗖——
谢骄阳那帮人压根不近身,酒瓶子板凳乱飞。
手忙脚乱的李天很快被爆了头,最后只能蹲下身护住脑袋大吼:“五湖帮的兄弟呢,死哪去了!我特么是李天,李重山的孙子,陈九州的徒弟!”
一听这话,五湖帮的工作人员连忙呼叫保安。
很快数十名五湖帮的人马赶来。
谢骄阳那帮毛都没长齐的少年哪是五湖帮这些流氓混混的对手,三两下就全都被按在地上。
李天操起酒瓶子冲上去狠狠砸在谢骄阳脑门上:“你不是很能吗?还手啊!”
啪的一下,酒瓶子碎了。
鲜血顺着谢骄阳的脑袋流淌下来。
李天扔掉酒瓶茬子,上去就是一脚:“还手啊,煞笔玩意!”
“有种给我打个电话!”
谢骄阳满头鲜血吼道。
“打电话?”
李天怒极反笑:“行,你打,我等着,今天老子啥也不干,就陪你玩。”
“行,我敬你是条汉子,一会我一定让你残得不那么痛苦。”
谢骄阳狞笑着摸出手机。
会所的保安队长一脸无奈,朝同伴撇了下头:“摇人吧。”
“通知陈先生吗?”
“你煞笔啊。”
保安队长恨铁不成钢地给了同伴一脚:“屁大点事就通知陈先生,那还要我们做什么?摇人,把附近的兄弟都摇来。”
十分钟后,五湖帮在附近的两百多号人马齐聚。
二十分钟后……
会所门口多了近千号穿着黑色丧服的青年。
个个孔武有力。
特别是当头的两人。
身高近一米九,壮得跟牛似的,拳头像砂锅那么大。
其中一个手里还拎着一把超大号的斧头。
咕噜。
保安队长咽了口唾沫:“还是去通知陈先生吧……”
“啊?”
“赶紧的!”
话音落下。
褚西峰如野兽般大吼一声:“兄弟们上,给我铲平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