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你说那箜篌到底什么情况,居然把千峦峰的人全部都都给杀了?”一个大汉道。、“我哪儿知道,你想啊,那千峦峰此次去了多少高手,居然都死了,你想这箜篌得多厉害,要是我们能得到这东西,就可以称霸天下了。”另一个男人激动的说着,郁飘雪没趣的撇了撇嘴,人为财死鸟为食
亡,这句话简直是至理名言。
那么多人去都送了命,他们去……
她也没管,吃完东西两人就翻身上马离开,郁飘雪知道,千峦峰不会平静。
黄昏时分两人到了要去的小镇,小镇十分宁静,只有一家客栈,看起来有些太过普通,想来经过这里的人也不过走亲访友罢了。
进了客栈,大堂空空,见到来了客人,掌柜的连忙招呼起来,郁飘雪才知道,这里掌柜小二是一人。“二位请……”掌柜的一脸笑,两人先就住下,而此时一直血蝶从开着的窗户飞了进来,郁飘雪见着拉了拉殷湛然袖子,一偏头,外头传来呱噪,掌柜的‘哎呀’吼了一声,殷湛然瞧着道:“怎么了?来客人是好
事,掌柜的怎么唉声叹气?”
掌柜的又是一声叹气,“客官你不知道,这哪儿是客人啊,这是我的儿子,可是……”
掌柜的没再说,殷湛然也就没再问,显然,这是个麻烦的儿子。
郁飘雪看着外头,显然要找的人就在外头来,两人便就在大堂坐了下来,点了一些菜肴就坐下,等着这个阳命人。
大门背着黄昏进来了三个少年,看着年纪十一二岁的样子,郁飘雪瞧着只见血蝶就在最前面一个小男孩头上飞,郁飘雪便知道是谁了。殷湛然看去见那小少年,进来后就找了张桌子坐着,就跟郁飘雪两人的桌子隔了一张,冲着掌柜的就大吼,要吃喝,掌柜的很无奈,说了几句很苍白的话就去了后院,殷湛然瞧着好像,却冲着郁飘雪道:“
娘子,那金矿采摘很是大赚钱,你我两人能力有限,不过捡些金沙,又能值几个钱。”
郁飘雪听着他的话就知道他要匡那少年,偷偷抬眼看去,果见那桌子上三人都安静了,竖着耳朵正听着殷湛然的话呢。
郁飘雪便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模样接了殷湛然的话,“就算是金沙,捡来也能换好多钱,再说了,那地方又没人知道,我们就去慢慢搬运,总要全部弄成我们自己的。”
郁飘雪说着‘哎呀’一声,有些着急的看着殷湛然,“好了,别说了,人多口杂的,我们上楼会房间吧!”
郁飘雪说着就站起来,殷湛然也跟着站起来,两人一块上了二楼客房去。
两人一走,那三人就热闹起来了,一人喊着小少年道:“大哥,那两口子居然是淘金的,哼!他们还以为咱们三个真的只是小孩子呢。”
老大听得心猿意马,三人一阵合伙,这时掌柜的端着托盘出来,显然是要送菜,老大见了道:“爹,那两人回房去了,说饭菜端上楼,我来吧!”
掌柜的一听感动的,以为自己这儿子终于懂事了,就查两眼流泪,“大贵,你懂事就好,好,你赶紧给客人送去。”
原来这阳命人名大贵,接过托盘就往二楼去,两个狐朋狗友自然也就立即跟上,刚到房门外就听到里头两人的话。
“相公,你说……会不会有人也找到那金沙的地方先我们一步拿走啊?”
“不会,那地方那么隐秘,除了我们每人知道,你放心。”
“嗯……那倒也是,在连州东乡镇,还是在飞灵山后的丘陵地,那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
“就是嘛,这地方绝不会有人知道,好了,肚子饿了,这掌柜的怎么还没送饭菜来。”
外头的大贵听到这话立即敲门,“客官,你们店的饭菜来了。”
殷湛然‘嗯’了一声,大贵便走了进来,将东西放下,殷湛然还特地给了他一锭金子。
大贵这被子都没见过这样一锭的金子,顿时眼睛都红了,对着两人点头哈腰的出去。
门再次关上,殷湛然听着脚步声也走远了这才拿起筷子,“到底是小孩子,就是好骗。”
郁飘雪想了想,道:“夜城那边……只怕就要出来了。”
殷湛然咀嚼着东西吃着,咽下去道:“将人全部送到夜城去,对沈承桢说的话就是夜城要想破关出来,也要这些人。”
殷湛然显然已经拿到了这个法子,得到这些对沈承桢而言至关重要的人,那才是对沈承桢的打击,因为他以为自己握了两人的一魂,两人就绝对不敢跟他作对。
这就是最可怕的人,连命都敢拿来搏的人。
吃过饭,郁飘雪突然一愣,好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似得看着殷湛然,“相公,我……”
她张了张嘴,瞪大着眼睛。
殷湛然疑狐的看着她,握着她手道:“怎了?”
“夜城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出来。”郁飘雪说着,将那日逃出的情景说了,这件事她跟殷湛然说过。
“嘶……我怎么想不起来这件事。”殷湛然很是懊恼的开口,当初郁飘雪从夜城逃出来,神隐之门不敢走,走的就是从密室出来后看到的那扇隐秘的门。
“就这样!”殷湛然突然站起来,郁飘雪看着他很是不解,“什么‘就这样?’”
殷湛然低下头看着郁飘雪一脸的疑狐又坐了下来瞧着她,伸手摸着她的脸颊,“娘子,你真的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结果。”
郁飘雪不懂他的意思,殷湛然笑了起来,“既然这样,那就被这十五人全部送进夜城。”
殷湛然这个做法实在是有些狠,不过无法,跟恶人斗,你就得比他更狠。
事情总算是从雏形到了实际,当初怎么想都不行的法子,而今却已经试验,不得不说是天意。当晚,郁飘雪正要休息,却看到一只纸鹤飞动,郁飘雪一愣,接过了纸鹤,“千峦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