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菲哪里受过这般挑逗,委屈的呜咽起来,她现在才是进退两难,这是要栽到黄瓜手里了。
黄瓜的手不老实的抬了起来,慕紫菲别无选择,只能以“死”抵抗,至少回到现实,火车上人多他不敢过分举动。
慕紫菲后退,管他开不开枪,而黄瓜意犹未尽,枪扔一边,探身追慕紫菲,他的速度要快过她,手一揽,揽住了她的腰,他笑说:“还想逃出我的手心?不想急着醒去,那就陪我在这里逍遥快活,反正不是真的,你没失去什么,反而长了许多人生经验,这多好!”
慕紫菲吓的脸煞白,闭上眼痛喊:“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
猛然间,慕紫菲在现实里睁开了眼,她催眠失败,这一败,连同催眠牛光艳也失败,牛光艳惊醒地看着慕紫菲,而慕紫菲气愤地盯着黄瓜。
牛光艳说:“小丫头片子,胆子不小!你……”黄瓜抬手做了个停止手势,牛光艳不再说话,黄瓜说:“我不为难你,毕竟我们也无冤无仇,杨衫,我是一定要带走的,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慕紫菲眼眶浸着泪,起身落魄坐了回去,老奶奶看在眼里,她说:“菲菲,看来我低估他们了,我在你回神的时候喊了你一声,不然你就迷迷糊糊了。”慕紫菲恍然大悟,怪不得醒来的那么彻底。
老奶奶继续说:“菲菲,你说说,你受什么委屈了?”
慕紫菲擦擦泪说:“牛光艳没有什么厉害的,我把她催眠了,但是那个黑嘴黄瓜,我却没办法催眠他,我和他都进入了幻境催眠之中,可他在梦里身手和头脑都不受影响,还把我手里的枪夺了过去,用枪要挟我,还……”
“还什么?”老奶奶想知道后面都发生了什么事。
慕紫菲脸红又语气埋怨,说:“还占我便宜!我只能让自己彻底醒过来。”
老奶奶狠拍了一下桌子,杨衫心知肚明,慕紫菲去之前他就要阻拦的,他能猜到不会有好结果,但怎么说慕紫菲都是为了他,他除了感动,只剩下愧疚,他说:“都是因为我,慕紫菲,对不起了,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我……我主动点吧,我去把自己交给他!”说着杨衫站了起来。
慕紫菲一把又将杨衫按下,说:“别冲动,我们是不会坐视不管,你不要再有愧疚的念头,我们不仅仅是为了你,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原则,假如你没有在这节火车厢,我们知道了黄瓜和牛光艳的恶劣事迹,也会阻止他们两个人做任何坏事情的。”
杨衫看慕紫菲眼神那么坚定,老奶奶也是一副铿锵,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敬慕之情,他说:“那好,奶奶,慕紫菲,你们说我该怎么办,我都听你们安排。”
老奶奶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一些字,转过去本子,让杨衫默读,杨衫点点头,示意懂了。
火车距离他们的终点越来越近,历经不到24个小时,快到茶妖的时候,天刚过正午。
杨衫站起身,往后面的车厢走去,这次还是慕紫菲与他同去,慕紫菲怕半路黄瓜过来抢杨衫,所以一直不离杨衫左右,哪怕杨衫上厕所,慕紫菲也守在门口,这让杨衫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慕紫菲和老奶奶对他实在是太好了。
这次杨衫和慕紫菲再往另节车厢而去,黄瓜有些坐不住了,因为很快就要进站,他也站了起来,要跟过去,牛光艳随他走。
走过两节车厢,黄瓜发现了他们二人,杨衫与慕紫菲坐在窗户边看向车外,这有些不正常,除了他们二人,其他乘客已经开始收拾行李准备下车了。
乘客往出口拥来,而黄瓜牛光艳正挡着道,于是就有人劝黄瓜让一让,或许杨衫和慕紫菲等的就是这个时机,车一停,二人就往再后面的车厢去,黄瓜想迅速追,有些不太可能,乘客挤着还要出去呢。
黄瓜顾不得,一跃跳了座子上,踩着座子往前追,这一追,把牛光艳甩了。
终究还是追上了,他看到了杨衫和慕紫菲的背影已经下车混去人群里,黄瓜紧盯不放,一出火车站,黄瓜就提速闪身堵住了他们两人的身前。
黄瓜想说看你们往哪儿去,可他仔细一看,眼前的人却没有杨衫,而是慕紫菲和另一个按着杨衫外观乔装打扮的人,这人无论身材脸型都与杨衫极其相似,如果普通人看,看不出他是不是真杨衫。但老辣的黄瓜阅人无数,一眼看出他不是杨衫,其实他要是留心的话,早应该能看不出,只是心急追赶,观察力有些放松,才致使如此。
慕紫菲在假杨衫肩上一拍,那个假杨衫打个激灵,一双懵懂眼看四周,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跑这里了?”他看看慕紫菲和黄瓜问:“你们是谁,我这到底怎么了?”
这个人被慕紫菲催了眠,在火车上的时候,杨衫和慕紫菲一次次起身往车厢里走,一方面就是寻找体态与杨衫相近的人,老奶奶的金蝉脱壳计划,就是让慕紫菲找到假杨衫,引黄瓜去追,而真杨衫已经随老奶奶下车去往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与慕紫菲约定好的地方。
黄瓜气急败坏,还没有问慕紫菲,杨衫去了哪里,慕紫菲就转过身大步往别处跑过去,黄瓜要追,发现很多人投过来好奇的目光,他意识到这个时候追上慕紫菲,肯定会被人误会,报了警,就有些麻烦了。
就在黄瓜犹豫之中,慕紫菲已经混人群里不知了去向。
老奶奶带着又换了新装的杨衫,乘坐的车开到了郊区较荒凉的地方。
杨衫问:“奶奶,慕紫菲不会出什么事吧?”
老奶奶说:“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她应该没多久就会跟来。”
出租车停下,放下杨衫和老奶奶就走了,车走之前,司机摇上玻璃之际,说了一句话:“真不明白他们来到这经常闹鬼的地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