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若的指责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的表情悲绝，仿佛已经看到了世界末日的到来，那哭天喊地的表情，实在是感人，若不是许忆担心自己的安慰，只怕此刻已经忍不住随着哭起来。
摔的那么重，看来肯定是挂了。这鹤轩的手也太重了，奇怪的是，许忆现在居然完全不在乎这个人的死活，居然完全也不担心，不应该是这样。
她爱过他，至少应该伤心一下的，难道，自己没有爱过他？以前的只是对他欺骗的温情感激吗？
“他还有气，他还有气……疯子，快打120！”难得曹若在这个时候居然还那么清醒，边扶起卫杰给他捂着后脑勺，血迹从她的指缝里涔涔流出，她慌乱喊道：“破了个洞，怎么办怎么办？会留疤的……”
你狠，这个时候居然还担心留伤疤。
“快打电话，疯子——”曹若的吩咐下，许忆忙遵从吩咐拿起电话拨打了120。
这个城市，医院救急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不过五分钟时间就驶来了救护车，卫杰被带上了就近的医院，曹若和许忆跟着陪护。
一路上，曹若只是担心的哀嚎，眼睛总是适时的瞪着许忆，仿佛她就是个杀人犯。
到了医院，卫杰被推进了救护室。
两个女人在门口焦急的候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没有消息，急救室的灯还是一直红着，曹若站在门口走来走去，仿佛在等待妻子生产的丈夫。
她回头间许忆居然坐在休息椅上悠闲的拨弄着指甲，一股无名怒火上涌，她上前抓住许忆的胳膊摇道：“你最好祈祷他没事，要不你要做一辈子牢。”
许忆点点头说：“我知道。”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害她？你这个骚货，你这个狐狸精——”曹若更加剧烈的摇着许忆，仿佛这样卫杰就会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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