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身为丞相委派的青州监军,当然是得跟着姐夫你这个青州牧屁股后头看着了!”
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曹彰这混蛋小子傲慢的像个公鸡那样,把脑袋瓜子昂得高高的。
不得不说,不愧是曹老人渣下的种,虽然有他姐姐曹红节的裙带关系暗箱操作原因,可是这小子自己也是真有能力,混了个男爵指标,在第二次辽东战争之后,在浮县附近也弄了个镇子,在王厚一门心思铺在锦州时候,这小子城堡也修上了,“骑士老爷”也当上了,手底下还养了一百多号打手。
要不是这次征召附庸兵,他让人一双截棍削下来了,王厚还不知道这个炸弹混进了他军中。
嘿!软硬不吃是不!王厚也只好甩王炸了,拍着大腿,王青州是最后一次以王青州身份蹦了起来,龇牙咧嘴的放着大招。
“好!子文如此忠于朝廷之事情,本座深感欣慰,既然如此,子文即刻南下吧!本官朝廷事务太过繁忙,承担不起青州牧职责,现已经向丞相请辞青州牧一职了!”
“啥?青州牧不干了!你脑袋被门夹了啊!”
满是惊愕,曹彰跟烫了屁股那样,龇牙咧嘴的蹦了起来,别说,看着他满脸肉疼的模样,这些天已经肉疼了好多天的王厚,终于是流露出一股子很爽的感觉来!得意洋洋也是把大脑瓜子公鸡那样一昂,他是乐不可支的点着头。
“老子脑袋就被门夹了,怎么着吧!就不想带你丫丫个拖油瓶!气死你!回去丞相就得认命新的青州刺史了,所以三公子还是即刻启程,等着去青州监军吧!”
“你狠狠狠狠狠啊!”
无比肉疼的的瞪着王厚老脸,一伸手,曹彰这货居然也从怀里掏出个大印来,吧嗒一下放到了王厚桌子前。
别说,一直以来,王厚都以为曹彰这个青州监军是吹牛逼的,怎么也没想到,他真有一颗青州监军的大印,而且,更令他吐血的是,满脸贱笑到可以拍一部《三少爷的贱》了,曹彰这货是得意洋洋的一抱拳。
“姐夫,既然你要派人入关了,顺道一块帮我也把印缴了吧!”
“你丫丫的非得赖在老子这儿啊!”
真是看别人蹲坑你菊花也刺挠吗!脑门青筋暴起,拍着桌子,王厚是河格外悲催的嚷嚷着。
“小爷家产可都在这儿,城堡,农庄,还有二百五十匹马!另外我还得在这儿帮着我姐出头呢!就你这好色无状,走哪儿都带着小三儿不带原配夫人的!我不在这儿,我姐不更受委屈!”
一句话,无辜躺枪的诸葛樱是闹了个大红脸,王厚跟更是气的一屁股蹦了起来,什么叫好色无状,夫人看家,老公打天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整个辽东的大权几乎都托付给曹红节了,怎么都说不上冷落吧!
不过没等王厚气得张牙舞爪嚷嚷出来,这小子已经奸滑的一抱拳。
“姐夫您忙着!公子我军中还有事儿,告辞了啊!”
不给王厚发飙的机会,这小子跟个猴那样,滋溜一声又是顺着门口钻了出去。
嘴角距离的抽搐了几下,终于,王厚无可奈何的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侍卫长!某曹的红山堡大队,分配到后勤军,给全军刷马桶去!”
没把王厚的气话当真,诸葛樱是苦着小脸儿无奈的问道。
“卑职这就派人把两颗印信还有辞呈送入邺城?”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青州又要割肉了,老脸剧烈的抽搐几下,王厚却是禁不住再一次重重的摇了摇头。
“再……,再等等,本座要再填上几笔的!”
…………
历史上,曹老丈人的赤壁大战结果是人尽皆知,让人孙刘诸葛哥哥加一块削得鼻青脸肿腿抽筋的,可这一次,加上了自己的水师还有青州兵坐镇,这场仗未必能输了。
而且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水师与军队,那感觉就跟把自己车借给别人那样不放心,把信发出去之前,根据自己上一次打劫东吴的经验,王厚还是用心的总结了几道经验。
首先就是他被周瑜火船差不点没吓尿了那次,王厚是着重强调青州水师是海军部队,不是河军,靠着大帆在大海上驰骋的尖底儿海船跑不过长江中帆桨并用的东吴水师,最好的进军路线是兵分两路,走徐州海上背部登陆吴郡腹地,给孙权菊花来一发爽脑魔弹,足够碧眼儿勿要在赤壁和美洲狼墨迹了。
然后是生活上,历史上记得曹总败不是败在黄盖一把火上,他是败在北军不习南方气候,疫病重生上,生病的多了,加上不习惯水战,这种情况下才被黄盖一把火当先锋,上去几个大耳雷子抽了个龇牙咧嘴。
这种情况下,王厚又是大笔一挥,重重的敲了敲黑板,一定要喝熟水!事物做熟了吃,防蚊子,防苍蝇!
现在他也算是文言文入门了,仿照诸葛哥哥的出师表,他是絮絮叨叨的写了一大堆,这才重重舒出一口气儿来。
别说,这种感觉还是挺奇妙的,耳熟能详的三国时代或许就终结在了自己手里,曹总一战定江南,然后大魏一统天下,历史在自己手里急促的就拐了个大弯道来,从此走上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舒心的重重呼出一股子气来,王厚终于是敲了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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