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出去买瓶酒的功夫,再回来的时候刘黑七被眼前看见的一切惊呆了。
房东苏大哥坐在椅子上,路小遗怀里抱着小苏苏,苏大嫂在一边微笑伺候着。
这画风变的太大了,大到刘黑七的脑子转不过弯来。
脑子里简单的回忆一下,感受一下还在微疼的**,刘黑七无视眼前看到的一切和谐。
这位爷到底有多狠毒,刘黑七和同伙最清楚了,再两头“恶犬”的威逼之下,冒着**绽放的危险,脱光衣服就算了,还得按照要求用丝线把三个人的**串起来。
没错,有人反抗了,但是防抗的结果,是给打翻在地,然后寒光闪闪的刀锋,直接吓尿了一个。如果不是要他们三人表演一番裸奔,估计都得变成太监。
不管苏大哥怎么招呼,刘黑七都不敢坐下来,最后还是路小遗淡淡的一句:“一起吃。”
就这么一句话,刘黑七乖乖的坐下了,倒酒的手微微的发抖。夫妇俩的表情精彩,刘黑七是什么人,他们可太清楚了。这家伙根本就是下三滥中的下三滥啊,为啥对眼前这位爷如此的顺服呢?
第二天夫妇俩知道刘黑七的遭遇后,再看路小遗的眼神都不对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唯一对路小遗印象没有任何变化的人,就是小苏苏这个丫头。只要苏大嫂稍微不注意,她就跑路小遗房间里来找他玩。一开始苏大嫂还不放心,但是怎么看路小遗都是个“和善”的人,对小孩子也很有耐心。重点是长的真的很帅啊!于是也没怎么拦着苏苏找他玩了。、
这些都是后话,路小遗不是什么好鸟,之所以对房东一家这么客气,无非是为自己着想。这对夫妇也不是那种混混,安心居家过日子的人,不需要太多防范。在一个,住在这户人家里,搞好关系很必要。
次日一早,路小遗不慌不忙的起来了,院子有井,打水梳洗时,自然露出全貌来。
这一下苏家夫妻看的傻眼了,一个俏后生,走在路上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要抛媚眼哩。也难怪,一个外乡人,长的这等模样,不给自己收拾的惨点,能生出多少是非?
你还真别说,就这一下露出真容来,苏家夫妻彻底的放心了。
早点是苏大嫂做的,这妇人一手好厨艺,路小遗也干脆把伙食挂在她这。每日五十个灵石,不用自己单独开火,还能间接的接济一下这户人家,落和好人缘,何乐不为?
路小遗真心把这里当着退路来经营,自然很是用心。看看坐在椅子上一脸苍白的苏十三,拿着筷子都费劲的样子,假模假式的给人号脉。
临了对苏家夫妻道:“这病我倒是能治,但是有一点,你们不敢看见任何事情,都不得对外去说。”这话算是把这对夫妻给惊喜的不行,苏十三这伤病正常的治疗,怎么也得躺个一年慢慢修养。对一个需要养家糊口的男人来说,这事情可太要命了。
“路爷要是能治好我家十三的病,就是我一家人的大恩人,断断不会露出半个字。否则天打五雷轰!”这年月,这个誓言就算是最恶毒了。苏大嫂毫不犹豫开口,让路小遗放心。聚灵大陆这地界,誓言不是乱起的,真的会应验啊。
“这样就好,大嫂带着苏苏出去守着门口,不要让人进来就好了。”路小遗交代下来,苏大嫂赶紧带着女儿出来,搬把椅子在门口守着,假装做点针线活,实际上眼睛一直看着屋子里,心里忐忑不安。
不一会,苏大嫂眼珠子都不转了,手里纳鞋底的针扎的手上流血都感觉不到,看见的一幕实在是太惊人了。破败的小院内,突然绽放金光,这是仙术啊。难不成,这小小的游医,是个陆地游方的仙人?
也不怪苏大嫂会这么想,八方城这地界修真者不少见,但是谁也没见过修真者放出法宝来对砍的事情。
苏十三也挺懵逼的,路小遗念了一句不知所谓的口诀。放出一个金灿灿的法宝,然后他这个站都站不直的病夫,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立正抬头行注目礼。
吧嗒一声,掉出一颗骰子来,过程就跟玩似得,下一刻如同神光沐浴,身体上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打个比方,就像锈迹斑斑的铁器,往硫酸里泡一会后,拿出来就跟新的一样。苏十三整个人就是这种感觉,好了,全都好了,就连脚底长的鸡眼都自己好了。
晕乎乎的就跟做梦似得,对着镜子看一眼更傻了,红光满面不说,那种黑漆漆的老脸,似乎白了那么一点点。当初行镖卖命时,额头上留下的疤痕,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
这是什么法宝?难道是神器?苏十三最朴素的想法,距离真相意外的不远。
这次治疗结束,路小遗更笃定了,这就是一个治愈术之类的神术。有这本事,一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苏十三摇摇晃晃的,就跟喝醉酒似得,跌跌撞撞的出门来,惊动了门口的妻子。看着身体恢复的丈夫,夫妻俩是抱头痛哭。好一会缓过来了,看见站在门口,抱着小苏苏玩的路小遗,两人二话不说,给跪下了。
路小遗扶起二人:“不必如此,只消记得你们的誓言便是。”
狡兔三窟,路小遗当然不会只有一个住处。化妆出门,什么人都不带,活生生的一个游方郎中。低调的交了保护费,八方城的人海中多了一个走街串巷的游方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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