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大好河山,一片苍凉
“当然是真的!”
于吉有些鄙视的看着南华老仙,“老仙你神通广大,活了将近一万年,难道还算不出樊梨花的跟脚?”
“我还真算不出。”
南华老仙‘光棍’本色不改,绕着樊梨花飞快转了两圈,边转边啧啧称赞,“了得了得,根骨极好,想必是某位大能物的弟子吧?我算不出来说明这位大能物比我厉害,但不知道这位大能物是谁?方不方便透露?”
“是家师。”
樊梨花娇声说。
“你师傅?哦?”南华老仙心中咯噔了一下,“是谁?”
“黎山老母?”
“什么?!”
南华老仙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扶了扶脑袋顶上的帽子,正色看着樊梨花,“真的是黎山老母?”
“千真万确。”
“了得了得!”
南华老仙忙朝着樊梨花竖起大拇指,“怪不得我算不出姑娘的任何跟脚,原来家师竟然是洪荒时代就存在的大能物。但不知道家师现在何处?老仙我一有空绝对会去登门拜访的!”
“不能说。”
“嘿嘿,你看,这我们这么熟了,说了不是也没事吗?以后都是一大家子了。”
“可我跟你不熟。”
“我跟叶默很熟,而你跟叶默也很熟,这不等于说我们两个也间接很熟吗?”
“我……”
樊梨花犹豫了一下,在南华老仙满脸期待的目光中,摇头说,“我还是不能说。”
“唉。”
南华老仙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失望,“老仙我停留在散仙之位已经整整五千年了。修为一直不得寸进,如今好不容易得知有高人在,却奈何高人踪迹难觅,唉,看来老仙我注定只能在散仙之位混吃等死了。”
“你也别这么说。等我回去之后,我问问我师傅,如果她老人家愿意的话,到时你再见也不迟。”
“那敢情好。”
南华老仙立刻眉开眼笑,朝着樊梨花拱手,“多谢这位天仙般的美女了。”说这话的时候,他指着叶默说,“叶默这小伙子不错,将来发展前途大大的,我看超过我是早晚的事情,你眼光很好,把叶默拴牢点,将来你俩一起进军仙界,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你说什么呢?”
樊梨花听得面泛羞红,娇斥,“没有的事你不要胡说。”
“嘿嘿。”
南华老仙笑说,“我这可不是胡说,我掐指一算就算到你倆将来必定成就一段姻缘。如果你不信,好啊,你回去问问你的师傅。”
“真……真的有这事?”
南华老仙这话一出,不要说叶默、樊梨花两个当事人了,就是旁观者上官千惠等人也懵了。
“我是神仙。”
南华老仙白眉一抖,“说得话能有错?”
“也是哦。”
上官云点了点头,随后有些愤怒,心中咆哮,搞没搞错?怎么什么美女都让叶默那个臭小子给卷走了?靠啊靠!老天真的是不长眼了。
“我呢?”
柳浪眼睛一转,忙问,“老仙,你快点帮我算算,我的另一半会在哪里?长什么样子的?帮忙提醒一下,也好让我心里有谱。”
“对对!”
柳浪一问,褚洋打了个哆嗦,也跟着醒了过来,忙狂点头,瞄了陶恬恬一眼,看着南华老仙,指了指自己,说,“我,帮我也算是。”
“好了,都别闹了。”
叶默皱眉,“老仙,你快点算一算魏延那个家伙到底在哪里。魏延修为低微,你既然能算出我的姻缘,想必算这么一个角色的下落应该不是问题的。”
说这话的时候,叶默的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了好几下才在一片血色迷蒙中停止。
貂蝉等人的事情最为重要!
不能耽搁下去了!
想到貂蝉等人被钉在那陡壁上受尽苦难足足好几年,叶默心中的愤怒就好似大浪击天,怒不可遏。
所以樊梨花跟他的那些什么‘姻缘之事’也不过在他脑子里转了一个圈就消逝了。
他才不信他跟樊梨花有什么姻缘呢。
要知道历史上可是明确的记载樊梨花会跟薛丁山结婚的。
只是……
想到刘绚、想到现在的三国。
叶默沉默了。
历史已经被更改了,樊梨花会不会嫁给薛丁山?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魏延?”
南华老仙错愕,“哪里冒出来的?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的确已经死了。”
叶默点头,“不过我那个维度世界的张飞活了,被张飞给带入了这个世界。”
“什么?”
南华老仙大惊,忙掐指快速算了起来,这一算,他忍不住白胡子乱斗,额冒冷汗。
“竟然真的有这么一号人物!而我先前竟然没有察觉。好家伙,张飞这个小瘪三还真的是厉害!
竟然瞒得天衣无缝,被他做成了这么大的事情,唉,都怪我,都怪我!要是老仙我早点醒悟过来张飞会从外面世界带同伙过来,现在的情况绝对不可能这么糟糕!”
南华老仙跺脚,叶默忙问,“你算出来了?魏延在哪里?”
“就在定阳城中!”
“什么?”
叶默先是错愕,继而大惊,“糟糕,貂蝉等人还在定阳城。快点去救人!”
“好,速去!”
樊梨花一挥袖子,小船立刻朝着定阳城的方向电射而去。
上官千惠、南华老仙等人忙跟了上去。
血色大地,延绵千里,生机断绝,大好河山,一片苍凉!
叶默是越看越心惊。
历史彻底乱了,乱得一塌糊涂!
不要说什么赤壁之战,什么司马懿当皇帝了。
一路飞驰而来,除了偶尔可以在一些没有被血色侵占的大地上可以看到许多人之外,其他的地方,荒凉无比,好比荒漠!空无一人!
真正的绝杀啊!
如此血色,恐怕没有百年的时间,华夏大地是难以恢复元气了!
路上,叶默探头看间,还看到了一列举着五星红旗的人马,忙叫樊梨花速度慢一点。
细看间,只见为首的那位身骑一匹赤兔马,手拿两柄铁戟,面露沧桑和悲凉,带着一群被萧瑟裹挟着的士兵如同没有家的人一样,在血色大地上缓缓‘爬行’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