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不讨厌她,她想方设法讨他的欢心,近段时间,为讨他欢心,她摆低姿态,摇尾乞怜,只要可以想到的,她觉得也能为他做的,她全都做。
如果她做的事情,说的话,能让他开心,感觉愉快,他就不会真讨厌她了,她常常想。
可她做的事情,好象总是错的,她说的话,哪怕是拍马屁,也似乎老是只拍中了马腿。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不是很久,总之,她听到了她哥哥宇承天的声音。
“思思……”他在她的门外哑着嗓子,嘎声道。
宇思思不哭了,竖起耳朵贴在门板上,还当他是要倒歉。
但他只是说:“以后睡觉记得锁紧卧室门……还有窗……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这句话之后,再无言语,传到她耳中的只剩下沉重的脚步声,一声声的远去。
宇思思觉得背脊一阵阵地寒,她泪眼模糊地低首瞅着上身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衣服——他对她做了如此过份的事,却连歉也不道一句。
不久前,无需致歉的时候,他抱歉不停,现在他该道歉才对,却半字不提。
仅言让她锁紧门和窗,说她不是小孩子了……宇思思严格来说,的确算不得是小孩子,只能算是少女,虽然有的时候,她有意无意地就会忘了这一点。
宇思思并不喜欢长大,因为每长大一点,就意味着和哥哥疏离一些。
她上幼稚园大班后,宇承天便不再亲自动手给她洗澡,上小学起,不再帮她穿任何一件衣服。
她八岁过后,不要她再进他的浴室给他搓背,十三岁后痛下辣手改掉她爱钻他被窝,特别是冬天拿他当取暖器的习惯,十六岁,前阵子还用近乎恐怖的方式惩罚了她爱爬到他的腿上坐着的毛病,现在又……
在宇思思的印象和记忆里就是这样,岁数的增长代表的只是分隔和远离。她年龄越大宇承天就离得她越远,愈来愈不再“亲密无间”,愈来愈多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能。
宇思思不喜欢被“远离”,每次宇承天调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