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知道了,那可就有的热闹瞧了!
啧,不知道乔夫人要不要找她娘家当靠山来处理这件事呢?
这才叫现世报来得快呢。
想想都叫人开心。
邵云端见乔萱笑得开心,自己也笑了,“娘子,咱们要不要快些离开乔家?”
乔萱笑够了,想了想,摇摇头笑道:“这一场热闹说什么也得看完啊!我现在特别期待看到我那位嫡母的脸色有多精彩呢。”
邵云端莞尔:“那便看吧!”
他无不厌恶:“你我之间,岂容旁人离间!”
邵云端是真的无语。他不喜欢那个看他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子下流妖艳劲儿的银杏。
那样的女人在他眼中不过是个不知自重、自甘下流的玩意儿罢了。
他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原本他以为岳父叫那银杏来陪酒,他虽不喜,但也不至于自命清高指点旁人。但岳父让银杏伺候他,他当然不干了。
谁知岳父居然笑呵呵的说这是他送给他的侍妾,嘴里夸出一大串话,让他带着这银杏进京,还说什么红袖添香、什么带出去也有面子......
可把他给恶心坏了!
他再三推辞,岳父却当他是假意推脱,非要把人送给他。
那银杏也够贱的,笑得妖艳又放荡便要坐他边上伸手拉扯他,叫他沉下脸呵斥推了开去。
谁知她倒锲而不舍的依旧笑得没脸没皮缠上来。
邵云端心里冷笑,假借饮酒泼洒了衣裳上沾带了酒,借机呵斥银杏,责怪她伺候不周,勒令她离席跪下反省。
银杏不愧是这方面的人才,当场就委屈得眼泪汪汪赔罪认错,居然半句也没分辨。
想来她也知道她不过是个玩物,在她身上的对与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主子说她错了,那她就是错了。
她乖乖认错求饶求原谅,她的主子一过意不去、一心软,自然也就原谅她了。
而她若是分辨辩解自己没错,只会让她主子更愤怒。
但是邵云端是会愧疚过意不去、会原谅她的人吗?那必须不是啊。
邵云端命她跪着,毫不动容,她就只能在那跪着。
乔县令笑呵呵的说了两句不必苛责美人、她知道错了便罢了也没能令邵云端心软。
见此,乔县令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他觉得邵云端或许只是想给这女子一个下马威罢了。
邵云端殷勤劝酒,不知不觉,乔县令就喝醉了。
邵云端这才命银杏起来,命她与自己一道搀扶乔县令躺下。
然后他冷冷对银杏说道:“你可以选择成为乔县令的姨娘,以你的本事,在乔家后院生存下来料想不是难事。你也可以选择跟着我,但是我会拒绝。我想拒绝的事,没有拒绝不了的。即便拒绝不了,你信不信,我第一件事就是毁了你这张脸,再灌下一碗绝子汤!你自己想想!”
银杏当时便如坠冰窖,浑身冰冷。
娇媚的脸上血色全无。
她本来以为,凭自己的容貌、身材和伺候人的本事,拿下邵云端不过是勾勾手指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