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大声呼救但无法发出声音,我想要用力推开戚小寒但我被鬼力禁锢着根本动弹不了。
我只有死盯着戚小寒。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终于知道,穆硕就是我心心念着的左墓。
然而。戚小寒却在我最惊喜时刻,在做令我最绝望事情。
戚小寒几下就将我身上的衣服尽数撕毁。再大手攀上我胸前浑圆用力揉搓起来。
他盯着我的身体不去看我的双眼,我清晰感知到。他的身体已然起了变化。
我的绝望情绪无以复加,我心中恨意滔天。
我恨戚小寒。我恨陶姑曾提及过的护佑的神灵!
我求的不多我想安稳活着,戚小寒却生生将我推向死路!
我谨言慎行,我却从不曾得到神灵的眷顾!
冲顶的恨意令我止住了泪水。我冷漠目光看着戚小寒,唇角不由得带起讥讽弧度。
我特么活着就是一个笑话!
戚小寒在我止住泪水后,终于把头从我胸前浑圆处抬了起来,赤红双眼迎上我的视线,停下了手上动作。
我冷漠目光盯着戚小寒唇角的讥讽弧度加大。戚小寒望着我眼底情绪翻滚着。
屋内死寂一片间,戚小寒的怒火渐渐消散,他身体的变化渐渐消失。
“有多恨小爷?”良久后,戚小寒嗤笑一声率先打破静寂,并解开了对我上半身的禁锢。
我坐起来一巴掌重掴在戚小寒脸上,冷漠目光近距离继续盯着戚小寒。
我已经无路可逃,我无所谓我的反应会令戚小寒如何,既然他给了我能抽他一巴掌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浪费。
我没去想着要用枕头下面的符咒和桃木匕首对付戚小寒,我房间内的防御阵法对他无效,那些符咒和桃木匕首对他更是无效。
“小爷我差点被你和阮天野害的连鬼都不成,谁特么给你的勇气还敢在小爷面前横?!”戚小寒眼睛眯了起来,再次飙升了怒火。
他伸手狠捏住我的下巴将我推到在床上,大手在我胸前浑圆上狠拧一把,再覆上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冷漠目光继续盯着戚小寒,如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靠!你特么怎么不哭,你特么怎么不求饶,你特么怎么不挣扎?!”戚小寒气急败坏,手上的力度再加大几分。
我一动不动任由戚小寒动作,如看小丑一样眼神盯着他。
身体不过是具臭皮囊而已,我反抗不了他拿去就是。
“谁特么封了你的声音?!”戚小寒再用手折腾我一会儿,翻身下床在房间里暴躁飘来荡去,再突兀用手指按压住了我的脖子讶然了眼神。
随着戚小寒讶然了眼神,他不再暴躁怒火顿散。
戚小寒的话令我心中震惊,我依然一动不动冷漠眼神盯着他。
或许,他只是想要引起我情绪波动而已,因为我的无动于衷令他性趣全无。
看我没有反应后,戚小寒拿来纸笔搁在我床头,让我写出我想要讲的话。
我依然没有反应后,戚小寒瞟一眼我赤裸身体,拿起我床上的薄毯盖在了我身上。
我半信半疑着戚小寒的态度转变,用薄毯裹住身体坐起来,拿起纸笔向他解释,我从来没和阮天野合伙害过他,一切都是巧合是误会。
如果我想害他,我伙同阮天野不如伙同。
戚小寒皱起了额心满眼思索状,再点点头让我再告诉他,谁封了我的声音。
我拿着纸笔迟迟没动,我也是刚知道自己是被封了声音,我不敢多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张姑说过,我待在医院没有醒转之前,是陶姑衣不解带一直照顾着我。
我醒转之后,我已然失声。
陶姑告诉我,鬼婴毒提前发作的后遗症是,我要有半年的时间无法讲话。
想到这里我的泪水毫无征兆跌出眼眶,相比让我确定是陶姑封了我的声音,我更愿意被戚小寒强了。
我心中刺痛,无处发泄心中情绪只能狠狠摔了笔扯碎了纸张。
我没明白陶姑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我更容易接受的是她坦言让我去做可能会赔上我性命的事情,也不想她欺骗我。
戚小寒拾起笔再拿来新的纸张搁在我身边,低低声音对我说,我应该已经有了答案,既然我不想告诉他,那他就不再追问。
他为今天晚上的事情向我道歉,他是气疯了才会对我那样。
这段时间,他堵着一口气在高人指点下受尽煎熬提升鬼魂等级,他对我的恨赶超他对阮天野的恨。
他无法帮我解开声音封印,他会尽量早点找到能解开那封印的办法。
“小爷的老婆只能被小爷我一个人欺负,只要你想报仇,小爷我一定扭断那人的脖子。”戚小寒望着我的眼神,带着深深懊悔和掩不住的疼惜情绪。
瞟一眼戚小寒,我在纸上写出大大两个字你走。
此刻的我,陷入一种比戚小寒粗暴侮辱我时候更绝望的情绪之中。
我懒得去猜戚小寒的歉意是否真诚,我只想以最简单方法来判定他的诚意。
如果他就此离开,我信他的诚意。
如果他还没离开,他所谓的诚意只是假装而已。
戚小寒再次对我道歉后,撤去对我下半身束缚的鬼力,深深望一眼我,身形遁出房间。
对于戚小寒的就此离开,我心中毫无喜悦感觉。
随着戚小寒离开,我看到我房间内的鬼打墙瞬间消失。
我紧接着听到开门声,听到张姑急促脚步声和撬门声,看到张姑满脸紧张奔入我房间之内。
我静静等着张姑进入房间,静静看着进入房间的张姑,突然觉得,我或许一直都生活在谎言不断之中,只不过我之前浑然不觉罢了。
或许,就连甄姑离开的理由,都是凭空编造出来的也不一定。
只是,我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对我谎言不断,我只是个小人物而已,我虽然学习刻苦成绩拔尖,但我鬼道本事低微。
对于她们来说,成绩算了卵,鬼道本事高才是正道。
张姑奔入我房间后,拉开窗帘朝外瞟上一眼,连声问我发生了什么。
在我只静静看着她后,她坐在我床边,皱眉望着我沉默不语。
我用笔尖划破纸张问出我最关心问题,为什么要封了我的声音,是谁封了我的声音。
张姑接过我手中的纸张低头看完上面的问题后,抬头望着我无奈摇头。
张姑告诉我,正常来说,鬼婴毒其实只能被压制一次。
只有在鬼婴毒二次发作之前,做好一切去除残留鬼婴毒的准备工作,我才能保住性命。
否则,我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条。
我体内鬼婴毒的提前发作,令陶姑她们措手不及,她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工作。
为了救我,陶姑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人脉。
陶姑说,她一直都有把我当成女儿般看待,虽然她能给予我的太少。
结果,我体内的鬼婴毒虽然终于又已经被顺利压制在我体内,但想要保全我的性命,我必须要半年内不言不语。
一旦我在半年内发音,我会即时暴毙。
陶姑亲手封了我的声音,陶姑不想我有太大心理负担,所以就只告诉我,我半年内无法讲话是鬼婴毒提前发作的后遗症。
陶姑曾多次叮嘱她,不许告诉我实情。
张姑讲到这里深深叹息一声,说除了俞可心,我是她见到的陶姑最在意的人。
我静静听着张姑的话语,心中是百般滋味。
在听着张姑讲到,陶姑一直都有把我当成女儿般看待时候,我再也忍耐不住,泪水夺眶而出。